?他身上有浓烈的酒气,动作很粗鲁,可是他的眼眸很亮,没有一丝丝的迷离混沌。
她虽然很喜欢这样被他霸占着,可是身体下边黏腻腻的有些难受,便挣扎了一下,低声道:“我去洗洗。”
“别动。”他将她圈的更紧。
她越发觉得他今夜奇怪,因为耶律彦极爱干净,平素房事完毕,一定要清洗,今日这是怎么了?不过她实在是被折腾的累了,也无心多想,就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耶律彦看着她,无声地叹了口气,该怎么对她说?
翌日慕容雪醒来,发现耶律彦还在自己身边,而且自己还枕着他的胳臂,这种亲密无间的姿势让她昨夜的失落顿时消散了,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他的腰,吸了吸鼻子,嗅他身上的味道。
“雕只狗送你,真是太合适了。”耶律彦睁开眼,好笑地看着她,那目光还真是像看一条小狗。
慕容雪惊喜地问:“彦郎,那只小狗真的是你雕来送给我的?”
“除了你,还有谁像一只狗,没事就嗅鼻子闻味。”
“彦郎,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她不好意思的笑着往他怀里拱了拱。
他捏住她的鼻子,道:“下回生日,雕一只猪送你。”
“你为何不早说?害我生日那天鼻子都哭塌了。”
他忍不住笑起来,“笨蛋,我将书房钥匙留给你,你不会自己去找。”
“你说过书房不能随便进,我昨天才发现的。”
“笨蛋。”他的语气里带着些爱怜,捏了捏她的脸蛋,“我的胳膊受伤了,不能写信。”
“那里?”她惊诧的坐起来,将被子掀开,便去看他的右臂。
果然在上臂有一个伤疤。她花容失色,急问:“这是怎么回事?”
“中了一支淬了毒的箭。”
“你不是督军么?怎么也会受伤?”
耶律彦轻描淡写地说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对我下手的也并非只有贼匪。”
“还有谁?”
耶律彦不愿意多说,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起床吧,阿猪。”
慕容雪虽然不关心朝廷之事,但也知道耶律彦和成熙王是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两位王爷。而且显然老皇帝对耶律彦更加倚重,莫非是成熙王派人动手,想要害死耶律彦,然后栽赃到贼匪的身上?她忍不住便道:“夫君,你小心些成熙王。”
正在穿衣服的耶律彦回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你也不笨么。”
“当然了,我最聪明。”
“今日带你去打猎如何?”
“打猎?”她惊喜的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便扑过来抱住了他,“夫君你真是太好了。”
“你没有猎装吧?”
“那我们现去买一套啊,京城里不是有很多成衣铺子么?”
耶律彦点了点头,吃过早饭,便带着慕容雪去买衣服,而且去的是京城最大的成衣铺子碧云天。
慕容雪一进去便看花了眼,半天也没挑好,只觉得件件都好看,各有千秋,难以割舍。
耶律彦一口气买了十套,“这下好了,都是你的,也不用犯愁选那一件了。”
慕容雪喜得心里开了花,抱着耶律彦的胳膊,笑得海棠都失了颜色。
回到王府,两人换上猎装,去了木兰围场。说是打猎,其实根本就是两个人共骑一乘,悠哉悠哉地在天高草低的旷野里骑马吹风。
只有一只倒霉的野鸡,在耶律彦抱着慕容雪亲吻的时候,突然从马前飞过,于是耶律彦便毫不客气地灭了口。
眼看天色渐晚,慕容雪便道:“夫君我们回去吧,今晚你想吃什么?烤野鸡?”
耶律彦拢了拢她的头发,道:“我带你去海天楼吃饭。”
“海天楼是那里?”
看着她好奇的眼神,惊喜的表情,耶律彦这才意识到,自从她嫁过来,好似这还是第一次带她出来玩,第一次带她出来吃饭。
海天楼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西京道上,日暮时分,街上人流熙攘,商贩云集。
楼前华灯高照,掌柜在门口迎客,进去的人,皆是锦衣华服,可见是个极高档的地方。
掌柜一见是耶律彦,忙笑脸相迎,一脸谄笑,“王爷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海声,带王爷上二楼雅间。”
小二海声立刻将两人请上二楼的雅间。里面布置的清美雅致,屏风后还有琴架,墙上挂着风景长卷,座椅一尘不染,上面套着绣花绸垫。
耶律彦道:“上西湖四景,岁寒三友。桂花酒。”
不多时,海声带人摆上了七道菜肴。
慕容雪看了看,噗嗤一笑。“这几道菜,可还不如我做的好呢?这道醉虾,应该用透明的琉璃碗才好,这个龙井虾仁,茶色偏暗,不够翠。”
耶律彦深以为然,因为被慕容雪这段时日的“娇养”,口味越发的挑剔。
“桂花酒不错,味道很好。”慕容雪笑眯眯的抿了一口,举杯对耶律彦道:“祝夫君长命百岁,身体康健,事事如意。”
“可是,有件事不太如意。”
“什么事?”
耶律彦看着她道:“我没有儿子。”
慕容雪脸色一红,低声道:“是我不好。”
耶律彦笑了笑:“昨晚上浇灌了半宿,或许已经有了。”
慕容雪低头羞答答道:“夫君,我一直喝着治嗓子的药,暂时无法有孕。”
耶律彦笑容一顿,面色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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