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大班台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般的光华,青木撑着双肘坐在大班台那边,轻轻招手,“到我这边来。”
清浣心底有隐隐的担忧,但是还是被想赶紧结束拍摄的心情给鼓励了,也就走了过去。
青木长长的手臂轻易便捉住清浣,起身将清浣困在他的怀抱和大班台之间。
清浣一抖,“青木,你,放开我……”
青木轻轻叹息,“让我吻你……我的脸色,立时便会好了……”
清浣惊慌,“青木,不……”
青木却哪里肯放,径直垂下身子,将清浣压在了大班台上……
这样不堪的姿势,这样被扯进他的情网——清浣的泪狠狠地滑下,青木却吻得耐心又细致,甚至没急着覆上她的唇,只用纤长的指尖仔细地流连在她的颈上,唇细细地吻着她的颈侧……“别哭,我的新娘……别哭……给我一点勇气,我必须要吻你,才能得到勇气……正像你说的,我好累……可是我不能退缩,我需要你的鼓励……”
清浣被青木说得愣住。青木抓住了清浣这愣怔瞬间没有抵抗的机会,呻.吟着覆上了清浣的唇……
-
这一吻,真的不该开始的。
因为一旦开始,就算是青木自己都没办法停下来。
他的身子紧紧地压着清浣,那种极致的贴合和摩擦轻易便撕碎了他自己所有的冷静,他忍不住颤抖着滑动身子,去厮磨身子下方的娇柔……
清浣被压躺在大班台上,最敏感的地方正好被弯折着呈现给他——青木隔着布料疯了一样地挤压、揉搓着她,将她的双臂牢牢钉在头顶,不容她任何的抵抗……
青木越来越亢奋,喉间像是凶狂的兽在嘶吼。老天知道,他忍了多久,忍了多久!遥遥的天涯、漫漫的长夜、身子的痛苦、心的渴望……他只能一遍遍地想象着她,一遍遍绝望地呼唤她的名字……如今她就在身子之下,就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怎么能不发狂,他怎么能不变身野兽!
清浣难过地猛然抬起膝盖——她收了劲道,却还是让青木疼痛得弯下腰去。清浣起身扬手便给了青木一个耳光,“混蛋,我恨你!”
丢下所有的器材,甚至来不及跟助手们打个招呼,清浣不管不顾地便跑出了门去。寒凉的冬风,瞬间穿透了她的衣裳。
冷,牵心绕骨。
别带着泪,一个人走(第①更)
不管不顾地从青木家跑出来,清浣甚至没来得及跟助手打招呼,甚至都不清楚路线该怎么走,只难过地裹紧身上的披肩,绝望地穿行进冬日的风,让风吹寒自己的身心。
迎着风,才敢痛快地流出眼泪来。路上安静,更是没人会刺探和打扰。清浣抱住自己的肩膀,一边绝望地走,一边恣意地哭出声来。
自己是怎么了,是怎么了……为什么明明知道应该跟青木拉开距离,却一次次地自投罗网而来?明明知道他对她的情感已经超过了一般朋友的界限,明明自己也想了办法拒绝他,可是总会轻易被他一个理由给击穿,然后乖乖来到他的身畔,然后绝望地被他拥入怀中……
刚刚发生的事情,甚至是之前在大溪地的经历,都不能单单去怪青木,甚至都是她自己在主动,甚至都是她引起的这些事情——男人是禁不起撩.拨的一群人,虽然她也算无心,可是她的所作所为的确会在男人的心底产生不一样的想法:谁能真的相信她有一个与他相貌一模一样的弟弟,谁能相信她是在爱着自己的亲弟弟呢?
谁能相信,她只是想念清瑾,只是想要靠近那份面容,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地,一次次走近那个其实是完全陌生的人呢?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没用,终究都是自己的错,自己的错……这样的时候,孩子还在医院里等待着手术,全家人都将心思放在沐阳身上的时候,她怎么还可以这样地心思旁骛,这样地纠葛不休!
清浣难过地向前走去,背后渐渐跟来簌簌的脚步声。清浣心一颤,不敢回头去;心下却也难掩小小的惊讶——以为会是有人开车来追,却没想到同样是步行地跟随。
又是长风涌来,吹得清浣的发丝全部扬起,身上的寒意更盛。背后的人压抑不住地咳嗽起来,是青木的声音……
清浣加快脚步,几乎是落荒而逃。可是走着走着却只听得背后的咳嗽声音更大,清浣终究还是忍不住回眸望去——青木颀长的身子倚住一棵树,咳嗽到几乎弯下腰去……
清浣的心一抖。看他今天的样子分明是在病着,刚刚他显然也是急着追出来,身上竟然只穿着拍照时候穿着的薄薄的针织衫,竟然连一件大衣和围巾都没来得及穿戴上!
清浣停下脚步来,狠狠闭上眼睛,在心底再骂自己一句。却终究还是转回身去,奔到青木身旁。将自己的披肩摘下来围在青木的颈子上,厉声说,“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这么就出来了!戴着我的披肩,赶紧回去吧!”
青木的眸子霎时湿润,他纤长的手指握紧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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