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吕姵心里再次为他的女人点了一排又一排的蜡烛……只是这次宇文允面前也有了一根。
宇文允还不知道吕姵思维已经发散到腹诽他的床事上面了,只是本能地觉得气氛不太妙,果然下一瞬,刚刚的小白兔就翻身成了母老虎:“你为什么喜欢李心蓉,她那么蠢!”
??
怎么变成她质问他了,还是这么一个问题。
宇文允忽地失笑,也就只有她,才老是那么莫名其妙。
她见他不回答,还气鼓鼓的:“问你呢!哎呀!”
宇文允下了狠手去揉她的头发,而后低头狠狠咬了她的嘴唇一下,问她:“本王哪里有喜欢她?”
“至少你睡她睡得多啊!”
“……”宇文允语塞,一千五百年后的女孩子说话会这么狂放吗?
“而且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看到你为了她小产发了很大的火,我想那应该是喜欢……吧?”
“那你觉得本王为何后面突然又不喜欢她了?”
“因为……”吕姵摸着自己方才被咬的嘴唇,深呼吸好几次才厚着脸皮问,“你喜欢我了?”
宇文允低低笑出声来,屈指刮了下她鼻梁上的小小驼峰,“你既恢复了原来的吕姵的记忆,便该知道你和她都是高纬赐给本王的……本王总得做个样子。而且你也说了,她很蠢,本王稍稍对她好一点,她便已经忘我,本王喜欢这样蠢的。”
吕姵讪讪,也摸了摸自己的鼻头:“那你肯定不喜欢我。”
“你觉得你是聪明之人?”他斜了她一眼,惹得她脸上红火,“哎呀”一声去拧他的腰。
他有些怕痒,特别是被她的手挠过,连心都是痒的,于是赶忙捉住她的手,用幽深的眼神盯得她低下头去,方才轻叹一声:“对你的喜欢和对她们的喜欢不一样。”
吕姵脸臊得通红,却还咬着嘴唇故意去问他:“哪种不一样呀?”
他耳朵也泛上了红晕,没想看她,反倒是看着月亮轻声缓缓道:“对你,想不停的亲近,想要亲你,对她们……”
他没有说话,她便吃吃笑了,又问:“你只亲过我一个女人呀?”毕竟对原主,真的是撩了裤子就干,他还曾说原主是怎样侍寝的,其他女人都是一样的。
宇文允耳朵更红了,直接翻手盖住了她火辣辣的挑逗眼神,转而故作正经地去问了其他问题:“听你刚才的意思,高纬以前并没有安排你……原来的吕姵来我身边做探子?”
“没,他们因为淑妃闹得这么崩……高纬连平息怒火的机会都没给,就把她赏给你了,李心蓉是一起搭上的。”吕姵拿下他的手,也认真起来。
“倒是我想岔了,”宇文允一扬嘴唇,望向她,“最初你整天闹着要死,我还以为是……”
“是高纬指使我干的?就为了给个名头治你的罪?”吕姵咋舌,“看来高纬之变态果真深入人心……或者你倒不如说是……”她说着突然又愣住,想起原主更深的一层身份——她的旧主。
宇文允的漆黑眼睛里有深而温柔的笑意,全然是纵容,于是吕姵试探着说出口:“你是周国人,是不是知道原来的吕姵是杨坚的人?是他安排在高纬身边的细作?”
“是。”宇文允轻轻颔首,唇边的笑意也更多了几分。
“那你……你知不知道杨坚在不断地找人杀你?”比如说辰儿。
“自然知道。”
“那那那……你天天把我带在身边,夜以继日的,你就不怕……”
宇文允握住她的手,低低笑出一声:“你有什么好怕的?最怕的也已经发生了,心已经在你手里,也只得随你处置。”
“……”吕姵听了情话,耳朵便好像要烧了起来,本能地想要捂住滚烫的脸,却意识到手被他紧紧握住,不容挣脱。
宇文允瞄着脸通红的她,忍不住又低头亲她面颊一下,再次伸手揉乱了她的头发,而后转开了视线。
吕姵愤愤盯着他线条利落的侧颜,嘟嘟囔囔地梳理自己的头发,却突然听到他语调正经地缓声坦言:“最初当然是怀疑的,不知你究竟是为了谁才会如此,是不是别有目的,是不是另换路数来吸引我注意,促使我放松警惕……你甘愿牺牲性命,像是为了高纬;但如果我把你杀死了,得益的又不止是高纬一人,毕竟杨坚早就想让疯子似的高纬寻个由头来治我的罪。后来我发现,你就是单纯的傻……而已。没了武功,没了记忆,不像原本的你,而且只想让我亲手杀你,特别诡异……一来而去倒是真的被你迷惑住了,所以我竟然费尽心机地想要留住你……姵姵,其实是我对不住你,如果不是我想通过刻意宠你,来逼你背后之人暴露目的,高纬就不会再来找你……我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也太晚了些,不然就不会带你去马场,给你同高纬接触的机会。你有那天的遭遇,全是因为我……而且淑妃说得对,我并没有多少能力,我护不住你……这十来天,我是真的想过放你走的……我想如果你在我身边如此危险,你又不快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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