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手,抽不出来,也不知道这人喝醉了还哪里来得这么大的力气。
“越哥,你先松手好不好?我就是去拿条毛巾过来给你擦擦脸。”
男人半眯着眼睛,摇头,“不好,老婆不能跑了,不能再跑了……”
什么叫做再跑?
玉漱无奈地看着他,她都不知道,原来没见面的这大半个月以来,他对她的执念这么深重!
每天在电话里还二十四孝男友一样,叮嘱她照顾好自己,她可记得她不止两次三次问过他,他想不想她的,每一次他都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反过来调侃她。
玉漱沿着床边坐了下来,另一只手拂过他的脸庞,皱了皱鼻子,轻声说:“原来你这么想我的。”
九月的天还是热的,周越又喝了这么多酒,玉漱怕他身上难受,最后还是想了办法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然后替他脱衣服,用温水擦身体。
玉漱原本还以为,阔别了大半个月的两人相见,这一晚上怎么着都得大干一场的。
想到这里,她抱着男人的腰的手不禁渗出了一层密汗,臊的。
身边男人的呼吸已经渐渐变得均匀了,玉漱也躺在他身边,慢慢进入梦乡。
等玉漱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身下传来的那阵阵酥麻的异样感。
前几次仅有过的经验让她瞬间明白了自己正处于什么境况之下。
男人的头顶抵着她的小腹,他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一些了,看着不再像之前那样刺喇,偏软的头发堆在她的肚皮上,毛茸茸的磨着她的皮肤,那里被他舔得脚趾都要痉挛了。
玉漱的双腿不可抑.制地打颤着,还在为她卖力的男人停顿了一下,继而抬起了头来看她。
“你醒了。”他的唇上还沾着她的莹润,眼神深邃,晨起的嗓音也是磁性十足。
周越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在玉漱的眼里的冲击力有多大,他只要看到他的女人一醒来,就一脸眉眼含.春的模样看着他,他就觉得好高兴!
窗外的太阳已经缓缓升起,暖橙色的阳光普照着大地,室内的人透过窗外看着,都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周越懒洋洋地看着她。
双唇被堵住的时候,玉漱抗拒了两秒,反而被男人霸道地拥制住,不过尔尔,她的口中也全都是自己的味道。
玉漱昨晚睡觉前想到的大干一场没有被实施到的,今天一大早就被男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不知多少遍,干柴烈火一时爽,等到男人餍足完事之后,玉漱才深深地意识到,纵.欲过度的后果果然不是她这等凡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这会儿,周越哪里还有昨晚醉酒时的一分半分神色,完全就是饿狼的化身,把身边的人吃干抹净。
玉漱躺在床上,斜着眼睛看着周越上蹿下跳的,拿纸巾擦床单,她大腿上的痕迹也被他擦干净了,那上面还留着他没控制好力度而微微泛红的擦痕。
“你把地上的套捡起来扔了,擦一下弄在地上的就行了,床单和被子一会儿我起来得洗的,你别费劲儿了。”
她一定是个假的女朋友,她不可能因为他就做这一点儿小事情都心疼他!
没错,她就是一个对对象心怀大爱的小贤妻,对待他,堪比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慈母般慈爱。
周越收拾好了一番之后,又扑上来抱着她温存了。
早上的温度还是有些偏低的,两人的身上都盖着薄薄的一层被子,里面真空。
“你今天不用起来去公司吗?”玉漱踢了踢他的脚,问道。
周越双腿夹住了她的脚,压在床上,“看给你能耐的,动不动就对老子家暴。”
玉漱:“……”
“上午不用去公司,晚点儿要去一个工地见一个朋友,中午和我一起吃饭?”
“今天可能不行,我中午要去一趟公司,英姐提前约了我了,好像有新剧本要谈,中午和晚上应该都不能和你一起吃饭。”
男人有点不满地咬住了她的唇,“操,你怎么比老子还要忙啊?给你挣的钱你都没有时间去花,做你男人很失败的。”
玉漱回吻着他,见不得他这样稍显烦躁的小情绪。
她温柔小意地哄着他:“你有什么好失败的,嗯,我是说,在那方面上,你特别成功。”
周越虎躯一震:“我就知道,你每次都被老子弄得很爽是不是?”
玉漱:“……”
这次,任凭周越再怎么口出妄言,他都没有得到小贤妻的回应。
***
这次罗英叫玉漱来公司的目的确实是为了谈一部新剧。
玉漱没有想到,到罗英办公室的时候,会见到许久不见的谢长生。
“师哥,别来无恙呀!”玉漱波澜不惊地跟谢长生打招呼,甚至还搞怪地对着他作了一个揖,古人见面时的礼节,用在她这个穿着现代衣服的人身上,倒是让谢长生看得连连发笑。
前面提到过的,她和谢长生同是罗英手底下的艺人,谢长生比她入圈得早,她叫他一声师哥倒也挑不出什么问题。
玉漱现在也有影后的头衔加身,她这一声师哥,也不会让外人觉得她是因为谢长生的家庭背景而有意恭维讨好。
两人从六月份那一场商业宴会过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这会儿都不禁彼此打量了一番。
谢长生率先摇摇头,“啧啧,这恋爱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了,不一样不一样,我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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