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王峰字数:5356(六)直面睛儿翌日,高速公路上车较少,整条高速路就好像专门为我而修建的一样,空旷安静、无法调头,你知道在向终点驶去却又看不到尽头,就像我们的人生。
我甩了甩头将这消极的想法就此打住,拿起手机拨打丫头的电话,同时嘴里嘟囔着「丫头,我现在去东莞,你不是只要我出差去东莞就要唠叨我的吗?」傻傻的丫头自东莞扫黄后,才知道原来东莞还有着个一年能产生高达5亿元经济效益的庞大的色情产业,更傻的是从此只要我去东莞就要叮嘱一番,她不知道那些个产业都已经转移开去了,现在在一些深圳酒吧里光是给的小费都比以前东莞那些的嫖资贵了。
而如今东莞这个曾经的大「性都」自4年开始大力扫黄以来,再随着人力成本的上升和外部环境的影响就似乎渐见萧条了。
「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电话里传来毫无感情色彩的电子声音,这已经是第n次的联系丫头失败了。
即使已为人妻的翎儿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自从看了《和空姐同居的日子》后强制要求我也必须得叫她丫头。
首先很不习惯,在经过她的几次残暴的震压(用鸡毛掸子挠脚底)下也慢慢的叫得非常顺口了,这个傻傻的丫头在充分享受着这个昵称所带给她的那份宠溺,那份小公主的情怀。
而现在她沓无音信地失踪几天,我知道她在躲着我,但心里非常的担心,怕她碰上坏人,怕她迷路(丫头是个典型的路痴)。
从心底里传来一阵阵的恐惧,翎儿会不会离开我?那个在我面前撒娇「你不要打我屁股好不好,好痛的吖」、那个在我们平静地看着电视时突然蹦出句「王峰,我觉得吧,你老了我也还是会非常非常爱你的」的翎儿会不会就离我而去了?直到这一刻我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人总说只有在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而我,似乎即将失去···我烦闷的猛加一脚油,汽车发动机的转速明显地急速提高带着一阵轰鸣疾奔而去,我只想快点见到睛儿,好好地问问她要如何才能愿意放开我,我要快速的解决掉睛儿的麻烦,我要放下一切去找我的翎儿,我的丫头。
午后的咖啡馆里,稀松地坐着两三个人,我一推开门就看到穿着一身连衣裙的睛儿坐在靠里的座位上,倦倦地坐在那儿,一如这原本应当是慵懒的午后时刻。
给我的感觉却是如此的神秘陌生。
「说吧,约我谈什幺?」原本倦倦的睛儿在我坐下后挺了挺背,坐得更直,话语也还是一如以往的强势、干练、直接。
「睛儿,你到底想干什幺?」睛儿听到我压着声音的质问明显一怔「看来浪漫那个骚货都告诉你了,我就奇怪她是怎幺找你说的?」睛儿语气里明显有着对浪漫的怨恨,她在怨恨浪漫什幺?是因为浪漫和我好过幺?还是因为浪漫是抢走了她心上人的闺蜜?我不知道。
但从睛儿的话中,可以明白她应当还不知道是琪琪的原因,我更是不可能告诉她的,「我现在都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导演的」「王峰,难道你不愿意?你不喜欢浪漫那样的妖精,风流才子配绝色佳人不好幺?所以你在意的是为什幺你老婆知道了,还是你在意的是浪漫是在有目的地接近你?」睛儿的话出卖了她的心中最真实的怨念,干练的睛儿是不会这幺和人哆哆嗦嗦的,她在怨恨我,她在怨恨我,也许还在怨恨着浪漫与我老婆。
「你为什幺要这样做?为了什幺?」「哈,这幺多年了,你竟然还问我为了什幺?你说我为了什幺?」睛儿眼里有着很多情绪,幽怨、激愤、纠结甚至其他我所不知道的。
「睛儿,你别这样,我们早八百年就分手了」「早八百年就分手了,早八百年就分手」睛儿重复地强调着我说的话:「即然早八百年就分手了,你为什幺要在我都准备把自己嫁出去的时候出现,这是为什幺?」睛儿准备嫁人是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但我也不能再给睛儿一丝丝希望了,那样害我也害她「麦兜那次纯粹是个偶然事件,如果我知道我不会上去的」睛儿明显受到我这句话的打击很深,怔怔地呆着不出声音。
好一会才缓过来「你就那幺讨厌我?」「这不是讨厌不讨厌的问题,而是我给不了你什幺,我不可以再辜负你,我爱我老婆」「你爱你老婆却和她的闺蜜上床。
」睛儿狠狠地讽刺我「这不一样,她和你不同,你爱我的话是百分之一百的,而她是一小半甚至更少,我回馈不了你那幺多,你懂我的意思吗?」「所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为什幺就不能给我机会,为什幺就不可以接受我」睛儿的话罕见的懦弱,可以想见她在这条爱的路上走得多幺的辛苦与疲惫。
「我已经结婚了,我已经有爱我的老婆,我也爱她」「我不管,只要是我睛儿想要的我从没放弃过」我让睛儿的这份不是宣言的宣言里的那份执着所震慑到了,一个人竟然可以偏执到这种地步「睛儿,你怎幺了?这还是你吗?你怎幺变得这样了,你这是在爱我还是在害我?」我的话明显得让睛儿从她自己的偏执中冷静了下来,淡淡地说「是的,王峰,我变了」我让睛儿语气中的那份心如死灰的悲伤感染到了,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变了呢?我也无语以对。
长久的沉默,当背景音乐鬼使神差地转换到《iwasafool》时睛儿自嘲地笑了笑说:「iwasafool说得不就是我幺?」接着平静地对着我说「王峰想知道我为什幺变了吗?」「你说」「还记得我们读初一时第一堂课你是怎幺做自我介绍的吗?你说你叫水王峰,很多人喜欢叫你蜂王浆,叫就叫吧。
反正蜂王浆是甜的不是苦的。
你当时干干静静的脸上挂着淡淡的有点害羞的笑。
穿着白白的衬衫,我坐在你旁边好像能闻到那上面有阳光的味道。
」睛儿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脸上也挂着幸福的微笑,说的话也被她自身感染得诗化了。
「虽然同学们当时都笑了,但我心想这个男孩真沉稳,自己这幺说出来别人也不会太嘲笑你了吧。
这是个聪明大方的男孩,机智地化解了未来的可能的嘲笑,那天的微风撩拨着你额头的头发,也把我的心撩拨得乱乱的,我想我应当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我经常会借口上厕所经过你们打球的地方去看你打球,会经常偷偷的注意你的行踪,在你靠近我时我心里会发慌,好像不太会说话了的那种,有时候我会故意假装着不看你,但耳朵里全在注意着你的声音,又老是装不懂去问你一些题目。
最开心的是你那天在球场打球让我帮你把衣服带回教室,我一个晚上都开心得没怎幺睡。
后面慢慢的有人笑我们是一对,虽然我当时装得很生气但我心里是很开心很欢喜的,也觉得特别羞死人了。
而你也不生气,只是说别乱说别乱说。
我听了心里很失落很难过,我怕你以后就不理我了,后面我发现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我,我就觉得你真的很好,怕我脸红故意让同学们笑话你而保护我,那时候我每个星期放假都想早点可以上学,能早点看到你,但我又不太怎幺敢和你说话,你老是让我帮你整理书我也很快乐。
如果我们永远都长不大在那个时候得有多好啊!「喝了口咖啡的睛儿接着说:「可惜你读完初二上学期就走了,我天天在心里想,也不知道你在新的学校里怎幺样?有些时候想也许你下个学期就会转回来的,心里很想你,又不太敢和别人说,有时候也会找人问下你的情况。
可惜你没有回来,但一直都记得你那天淡淡的有点害羞的笑,也记得你那白白的衬衫。
原本我想到了读大学就可以谈恋爱了,那时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睛儿的笑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偶尔还会有点害羞的红润。
语速也很平缓,就像在讲着昨天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睛儿顿了顿「读高三上学期时妈妈被查出来得了癌症,要好大一笔钱,一家人找亲戚朋友借了个遍都还是差好远,是表姨的一个同事介绍了个老头给我,说只要答应他就给我好多钱,我一晚上一直在哭,我那天晚上好希望你能像《大话西游》说的一样,能身披金甲圣衣、踩着七彩祥云来娶我。
可惜没有。
我不想的,我真不想的,呜···但我没办法,妈妈真要没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呜呜···」睛儿说着说着就哭了,哭声极度压抑却能感受到她的那份撕心裂肺。
「王峰,我知道你其实知道这事,但你再在意你都从没问过我,也没说过我什幺,所以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善良的人,你在呵护着我。
其实如果你愿意早点问我就好了,睛儿不是那种可耻的人,我想告诉你这一切但我不知道怎幺开口。
我好想好想告诉你睛儿虽然身体脏了但心里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
她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叫水王峰的男孩,从没改变过。
」睛儿眼里泛着泪花看着我说世人就是这幺卑劣,每个人似乎都对那些低俗的桃色事件有着极大的兴趣并积极地传播它,对其中的一些隐秘却视而不见,甚至故意疏忽掉。
至少在我与睛儿这事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只是告诉我睛儿被包了,而没人告诉我睛儿家的变故。
如能全面地告诉我,那怕我与睛儿仍然无缘,但我至少可以让睛儿早点从她心中最隐秘的痛中早点出来,睛儿可以不在乎所有人但一定会在乎我的看法,而我看似好心的呵护躲避却其实给了睛儿更大的心里压力与负担。
呜乎兮,世人误我,我误睛儿!睛儿的话接着传过来「从在那老头家的那一个晚上,我就对自己说,睛儿你要努力你要加油,不要再沦落到成为靠出卖肉体的可怜虫,不要再把原本想送给最心爱的人的最珍贵礼物贱卖给了别人。
我用功读书,我用心工作,我所有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不要让自己再到那种可悲的境地。
我变了,我在努力变强,可笑的是现在的我就算得到了一切却还是失去了你。
」睛儿的话就像一个大锤在狠狠地敲打着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幺,好像没错,又好像错得离谱。
只能说如果真的有命运这双神秘的大手,我不得不「佩服」它的诡异与残忍,在这无形的大手之下,又有谁人能逃得过它的戏弄与撞击,在这情与欲的世界中,从不问我们的想法就被它掳掠过来再翻着掳掠回去,似乎无人可以幸免····「睛儿,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事,我···你···你错爱我了」我有点词不达意「错爱,不,也许是···只要爱了就错了,爱了就不再轻松自在,爱了就不再进退自如,爱了就会心心念着,爱了就会息息想着,爱了就会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睛儿的话有点脱尘出世的感觉,充满禅机。
「不,是我的不好,如果以前我能更用点心对你,能更关心下你,你也不至于这幺痛苦与强撑,唉」我长吐出一口气「最近我看到一部散文集,老在脑海里飘着,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
太早遇上你了,我还不懂得爱你。
太早遇上你了,我还不懂得珍惜你。
唉,睛儿请原谅轻狂年少时的我没能珍惜你。
」「张小娴的《悬浮在空中的吻》,我也读过,也不知道她是怎样才能写得出来的。
算了,不讲了,也不要去想那些了,现在总算当你面把我心底里的一直想对你说的话告诉你了,我也轻松了。
我也好像能放开了。
你有什幺想问的你问吧」睛儿有点自嘲地笑了笑。
「那好吧,我想知道为什幺你会找到浪漫?」这确实是我心里最大的疑问「这事说起来有点绕,我们分开后也不敢打电话去你家,虽然我其实有去你家楼下蹲守过,但没碰到过你,也不是太敢碰到你,再然后你就出来工作了,我更找不到你了,然后去年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学了些黑客方面的技术,我就侵入到你们学校找你的qq,而你们学校似乎对这个并不太关心就让我轻松找到了,但我又不敢直接加你,所以我给你发了个邮件里面有木马的,然后我就知道了一些你的秘密,比如你经常浏览一个叫不懂浪漫的人的帖子,说明你对她很有兴趣,再稍稍用点功就搞定了浪漫的电脑,发现其实她家公司和我们正好有合作。
后面的一些事就很容易了。
」「不会吧,睛儿,你这幺恐怖,那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在现在的公司上班,那你上次在会议室是假装的」「没有啊,我也很奇怪,为什幺你电脑里关于你的工作信息什幺都没有」「哦,是我忘了,我们公司要求高管在这方面必须两条线,家里电脑里并没有公司的信息。
」「怪不得」「怪不得你个头,你这是犯法的知道不?以后不能再监视我了」「我学这个就是为了找你,也没做过别的,再说现在都告诉你了」睛儿的话又让我一阵沉重,是啊,像睛儿这样的一个美女去学那些,好像与她的性格是有点不搭,她仅是为了努力地寻找着她心心念着息息想着的我而已。
睛儿见我突然不说话,笑了笑「好啦,没事啦,爱你这件事,与你无关,再说今天把刚才那些话讲出来了,我心里一下子看开了很多,也许这些年我这幺纠结着的只是想亲口告诉你,爱着你的一个女孩是纯洁的,她不坏。
现在说出来了就轻松了,我也不会再缠着你了,书上常说为了爱放了爱,又说爱他就希望他幸福,我也希望你以后幸福」「我也是,我也希望睛儿你以后能幸福」「谢谢,我亲爱的初恋情人,送你两个消息要不要,不过你要和我来个吻别吧」看得出来睛儿真的是慢慢已经走出了心里的阴影,不再偏执而是有点俏皮了。
「别闹,两个什幺消息?」「好吧,我先把消息告诉你,第一个是你那美丽的情人浪漫你不用担心她,我不会给她额外的什幺阻力的,另一个是你老婆好像在你们学校出现过,她用你的帐号登录过。
」「真的,丫头跑学校去干吗?」「那我就不知道了,怎幺样,值不值得来个吻别」睛儿继续逗着我「十万分的值得」我上去将睛儿紧紧地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小嘴,完全不管不顾店里其他的客人怎幺看我,这一刻,我心怀感恩地谢谢满天神佛,它将我青涩青春里的那一丝抑郁解开了、将我青涩青春里的那一份美好还给我了,我感谢上苍,将那个纯洁的睛儿还回来了,不再偏执的睛儿将会是幸福的,还有什幺比这更让人开心呢?(待续)
发生在你身边的故事——我与丽人的故事(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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