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她的手,然后拉住郡守夫人的手臂。
郡守夫人人厉声道:“虏狗!你敢——”“格”的一声,郡守夫人涨红的脸突然变得雪白。
那孩子铁一样坚硬的手轻易拧断了她的臂骨。
郡守夫人痛楚地咬住嘴唇,额头渗出冷汗。
赵秀儿惊惶地抱住母亲,“娘!你怎么了!“那孩子生气地推开她,然后扯起套马的绳索,晃成一个圈子,将少女两臂套住,随手捆成一团。
那孩子看上去又矮又小,却有着强大无比的力气。
他像一个大人摆弄婴儿一样,捆住比他还大的少女,然后将郡守夫人翻过来,撕碎她的衣裙。
那只成熟的臀部裸露在空气中,郡守夫人抱着折断的手臂,满面痛楚,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她身体僵硬,既忘了挣扎,也忘了哭泣。
紧接着,一根坚硬而炎热的阳具从她臀后狠狠顶入体内,轻易就夺走了她发誓要用生命坚守的贞洁。
郡守夫人发出一声伤痛之极的淒婉哀叫。
宛若兰犹豫了一下,将一根乾净的木棍卡在她齿间,柔声道:“你会咬到自己的。
”郡守夫人的哀叫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铁由骑在她赤裸的屁股上,一手扯住她的发髻,迫使她抬起脸。
赵秀儿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的母亲被一个蛮族孩子按在地上,粗暴地奸淫着。
那根粗长的阳具在母亲赤裸的臀间进出,彻底玷污了她的贞洁。
那孩子说了句什么,然后拔出阳具,重新顶在妇人臀间。
郡守夫人身体忽然一颤,脸上露出无比惊惧而又羞耻的表情。
男孩一挺腰,她伸直喉咙,齿间发出一声痛楚的淒叫。
铁由很生气。
这些女人为什么不像草原上的女奴一样顺从。
草原男人也一样重视女人的贞洁,但那是对有身份的女人而言。
作为女奴,侍奉主人就是她们的贞洁。
鲜血从臀内涌出,染红了白嫩的臀肉。
铁由惩罚似的奸淫着这个女人。
当他拔出阳具,那妇人肛洞已经被干得裂开,鲜血满臀,伏在地上奄奄一息。
“把她装进木笼,放在帐篷外面。
”铁由命令道。
这些骄傲的女人,应该为她们的傲慢受到惩罚。
宛若兰看到主人并没有发泄出来,於是褪去粗麻的布衣,赤身伏在地上,耸起圆润的雪臀,美艳的肉体像软玉般柔媚而又华丽。
赵秀儿忽然意识到,这个女人曾有过比她们更尊贵的身份。
不知道什么样的锦衣玉食,才能让一个成熟的女人有着如此光滑晶莹的肌肤。
而她即使作为女奴卑贱地跪在地上,依然有着无可比拟的华贵与优雅。
“你是谁?”“我是主人一个女奴。
”宛若兰微微蹙紧眉头。
等主人进入体内,她眉头缓缓松开,柔声道:“不要担心你的母亲。
天气很暖和,而且也没有人会伤害她。
等她在外面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可以回到营帐。
现在,你要学着怎么服侍主人。
“************“西陵关失陷了?”“有难民从那边逃来。
”“关内的吗?”“是关后的。
听说关内守军全军覆没,没有人能逃脱。
”“图!”一名骑兵立即取出图册,递给马上的骑尉。
沈石扫了一眼,“八十三里。
西陵关至少已经失陷两天。
”他立刻命令道:“全军下马!就地休整。
冀彪!你带十二骑去探路。
每十里遣一骑回来。
徐芝!快马回报中军。
“两名骑领分头离开。
半个时辰后,第一匹探马回来,证实西陵关的确已在两日前失陷。
关后的居民闻风而逃,他们带着粮食物品,走得极慢,几乎把路都堵住了。
接着徐芝从中军传来口谕,命令包括沈石在内的五营铁骑全速驰往西陵关,趁敌人立足未稳夺回关隘。
沈石静静想了一会儿,“是袁将军的命令吗?”传令的骑手满脸是汗,咬牙道:“是监军大人的命令。
少将军,他是让你去送死!”沈石是大都督沈纲的次子。
沈氏世代为将,族中男子几乎全部战死疆场,到这一代,沈石已经是唯一的成年男子。
以他的战功足以升为统领万骑的将军,但沈纲执掌兵权时,始终压了他一级,只是军中一名骑将。
而沈纲下狱后,他又被莫名其妙地降了一级,成了一名千骑尉。
大司马梁元下令,由北山铁骑驰援西陵关,沈石被作为先锋,一个月内奔行两千余里。
现在西陵关已经失陷,监军却命令这五千骑直接冲到关下,不啻於是让他们自杀。
“既然是监军大人的命令,少不了违令者斩吧。
”沈石哼了一声,然后厉声道:“走!入夜前赶到关下!”“少将军!”传令的骑手虽然隶属中军,但整个北山铁骑是沈氏家族一手铸成,在他们眼里,沈石才是这支军队真正的主人。
这也是梁元最忌惮的一点。
“敌人已经佔据关隘两日,还扯什么立足未稳。
”沈石轻蔑地一笑,“但我也未必就会战死关下!告诉其他几位骑尉,关外五里有一座山丘,不想死的都去那里紮营!”骑手抖擞精神,大声道:“是!”沈石扬起马鞭抽了他一下,“你一个中军令卒,传哪门子令?告诉监军大人,我们已经奉命送死去了。
叫他不用担心。
另外请监军大人小心,战场上刀枪无眼,他最好守在后面,免得中了流矢,死得不明不白。
”浓石手下的骑领都笑了起来,“叫那阉狗小心,我们北山铁骑弩箭最差劲,三百步内,说射鼻子,说不定会射到眼睛。
虽然他不长眼,被射中也不好。
”那骑手见他们神情轻松,也放下心事,笑嘻嘻去了。
骑手走后,沈石面色凝重起来。
一名骑领道:“军报说敌军只有五千之众,看来不止此数。
一日一夜攻下西陵关,至少要两万人。
”“看怎么打了。
只要攻城的器械足够。
给我五千人,我也能攻下西陵关。
”一名骑领愤愤不平,“袁将军怎么会让那阉狗下令?”“别担心,”沈石吐了口气,“你就等着袁将军磨死他吧。
”沈纲下狱,大司马梁元重整北山铁骑,把北山众将中并不起眼的袁华提为主将,看中的就是他唯唯否否的老好人脾气。
但梁元并不知道,袁华最擅长的是缠斗。
他作战的时候极少猛攻,而是倚仗马快弩精将敌人拖死。
因此他每次战果都没有同袍显赫,但部下伤亡却总是最小的。
袁华功绩平平,梁元将他提拔到主将的高位,以为他会感恩戴德。
可这一点恩惠,怎比得了北山铁骑无数次搏杀中结下的生死之情。
监军的内史陈会如此胡作非为,袁华一言不发,沈石就知道这条老狐狸已经打定了主意。
果然中军下令,强调了监军大人陈会的命令,命五营铁骑都向前锋沈石靠拢,同时派出一支辎重营紧跟着沈石。
为防止他跑得太快,袁将军下令,遗失辎重者,斩。
这样沈石按照监军的军令,不紧不慢赶到西陵关。
全军熄火,藉着夜色掩护,从容佈置了营地。
等辎重到达,营盘已经紮好。
三千骑聚在丘后,两翼各一千骑,呈山字形排列。
沈石抱肩望向五里外的关隘,思考着如何攻破这座关隘。
却不知道他遇到了自己一生最强劲的对手。
************与沈石猜测的不同,铁由手中只有三千骑,而且他也不在关内。
三千骑,对游牧民族来说已经不是个小数目。
何况他的五千帐部众已经有一半迁移到西陵关,另外一半则与他的骑兵汇合。
沈石犯下的第一个错误,是他没有想到敌人攻下关隘居然不愿意住在里面,倚靠坚固的城墙来防守。
这并不能怪他,很少有人会弃城不守,而留在没有防护能力的帐篷里面。
他犯下的第二个错误是没想到这是一支举族迁移的部落,兵源绝不止能看到的数字。
这同样不能怪他。
事实上,除了西陲都护府,整个天朝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一点。
而他犯下的第三个错误,是低估了这支不寻常的敌人。
或者这才是沈石的错。
铁由的营地在西陵关北侧,战士与牧民混杂,显得格外庞大。
经过两天的休息,这些草原汉子已经恢复了精力,随时准备继续进军。
一座不起眼的帐篷外摆着一只木笼,里面装着一个赤裸的女人。
她像一头被剥光的牲畜关在笼内,折断的手臂弯成一个畸形的角度。
已经散开的发髻,还残留着贵族妇人的优美与精緻.但身上却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衣物。
她蜷着身子跪在狭小的木笼中,赤裸的胴体彷彿失去水分而发乾。
有些好奇的孩子,还隔着笼子用树枝去拨弄她过分白皙和饱满的乳房。
那妇人扬着脸,齿间咬着一根剥过皮的木棍,呆滞的眼睛露出死灰的颜色。
她面对着帐篷,任何一个路人,都能看到她赤裸的臀部和臀间的血迹。
记住地阯發布頁这些血并不是处女的落红,而是来自她的后庭。
路过的女人鄙夷地朝她唾去口水。
在草原上,一个有身份的女人,不会丈夫使用他不该使用的部位。
这些血迹,说明这个女人已经被人像娼妓一样使用过。
并且激怒了主人,而被关在笼子里示众。
一个下贱的不听话的奴隶,活该受到唾弃。
赵秀儿蜷着身子伏在角落里,下体有殷红的血。
她是流泪乞求,才得以侍奉主人,用她处子的血染红主人的阳具。
而这时,母亲已经被裸身示众了两天。
一个贫穷的老牧民进入营帐,“英雄的铁由,召唤你的老马什有什么事?”“马什老阿爸,”铁由道:“部族里只剩下你还没有妻子和奴隶。
”“这是青穹的意志。
它摔断了老马什一条腿,让他忍受孤独和贫穷。
”“你不会再孤独了。
我送给你一名奴隶。
你可以把她当作妻子或者女奴。
让她在冬天给你暖脚。
”“感谢你,我的主人!”老马什拖着一条残废的腿,艰难地伏下身,去吻铁由的脚面。
铁由托起他,“就是帐外那个奴隶。
她的手臂断了,还能接好。
你可以让她给你干活,陪你睡觉。
如果她不听话,你就用鞭子狠狠揍她。
”帐外,宛若兰柔声对笼里的女奴说着。
经过两天的裸身示众,曾经的郡守夫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就像一具了无生气的躯壳,甚至没有了绝望。
她呆呆看着劝说自己的女奴,最后木然点了点头。
郡守夫人被指定给部族最贫穷的牧民。
按照主人的命令,她当着主人和奴隶的面,亲吻了老人的脚趾。
然后被带到一顶破烂的帐篷里,服侍她残疾的主人。
铁由说:“我应该把她一直装在木笼里。
这样新来的女奴就知道收敛她们可憎的傲慢。
”“你是对的。
”宛若兰说:“但她的女儿会再没有办法抬起头来。
”铁由说:“我用不了太多女奴。
把她送给别人。
”“她是个纯洁的处女,可以为你带来乐趣。
”铁由固执地说:“我不需要。
你知道怎么取悦我,有你就够了。
而且我不喜欢她那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宛若兰淡淡笑着说:“可是我有段时间不能侍奉主人。
”铁由皱起眉。
宛若兰说:“我有了身子。
”铁由怔了一下,他踏前一步,又退了回来。
“我会找郎中堕胎。
但那些天就不能服侍你了。
”铁由沉默了一会儿,“我的儿子吗?”宛若兰的第一胎已经堕掉,这段日子,她只服侍过一个人。
“是的。
主人让奴婢受了孕。
”她扬起脸,“你已经是个有力气的大人了。
”“不要堕掉。
”铁由说。
宛若兰淡淡笑着,“我身上有魔鬼的血。
”“我告诉你不要堕掉!”铁由像发脾气的孩子一样喝道。
“是的,主人。
”宛若兰顺从地说。
沉默中,帐门突然掀开,罕多尔冲进来说:“腾格汗的骑兵!”铁由拿起皮甲披在身上,取下自己的铁矛。
“大概有五千骑,在关外五里。
”罕多尔飞快地说着,“都是骑兵。
他们没有举火,发现的时候已经紮好营盘。
”铁由戴上巨大的铁盔跨出营帐。
外面的草原汉子已经纷纷跃上马背。
他回过头,“让她留下来。
”他牵过自己的马匹,高声道:“罕多尔!拔海!别矢里!赤马翰!”14帐内吵得热火朝天,沈石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坐在椅上。
等吵闹声安静下来,他才开口,“吵完了?”前军的四名骑尉都聚在他帐内,虽然名义上与他平级,但这些骑尉都是他担任骑将时的左右手,一向唯他马首是瞻。
这都是拜袁华所赐,那头老狐狸认认真真给监军大人算了一笔糊涂账,把沈石降为只掌管千人的骑尉,让他担任最危险的先锋。
却把他最能干的手下都调到周围。
按照另一位将军冯修的话:将来就是打到帝都,也好有个照应。
不过他这句话说完,就被几个老傢伙按住痛揍了一顿。
第一营骑尉董威道:“兄弟都是骑兵,想攻城,除非把西陵关横过来放。
”第四营骑尉逢吉道:“既然说了攻城,也该攻两下。
让我说,弄两台投石车,远远扔两块石头就算完。
”“放屁!”旁边一个汉子嚷道:“西陵关坚壁清野,周围四十里,能找出一块石头算你本事。
”“我呸!程大眼!你长眼没有,西陵关南河北山,山上没石头,你把我头拧了!”第七营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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