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加德那个魔方是空心的，不过你最好不要碰它，它比较傲娇，除了我以外的人碰到它的话，会化成灰的。”

    男人也笑了：“你是想要见管事的人。”

    洛芙点点头肯定了他的推测。

    “但你怎么能确定我们的目的地不是实验室，而是去见上层的人？”

    “无所谓啊，”金发姑娘耸耸肩，“反正我身上自带挂，想做的事总能做到。嗷对了，你知不知道你们基地里藏着的洛基的权杖被偷了？”

    “就在冬日战士被俘的那天夜里——是你做的？是你把权杖上的宝石拿走了？”

    “看你的表情你是不信啊，算啦不信就不信嘛，”小姑娘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她已经吃完了那片吐司，又有点困了，“大概还有多久才能到？我凌晨和一个超酷炫的小姐姐去外星打了一架，现在完全没睡够。”

    这句话让已经完全判断不出她到底是在虚张声势还是真的有那些特殊能力的交叉骨布洛克·朗姆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随即专心把注意力放在面前靠着车门就闭上眼睛好像真的要补觉的女孩身上。

    不管她到底有没有能力，去捕捉她的冬日战士落在神盾局手里是事实，还被迫拍了那些屈辱的女装照片，虽然他总觉得照片里作为配件的东西有点太大了，比如被冬日战士抱在怀里啃的巨大李子。

    洛芙不知道她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的一举一动都被全程录音加三百六十度拍摄并实时传给等候在终点的九头蛇高级负责人之一、神盾局的前任局长及神盾局卧底渗入工作的最高级负责人亚历山大·皮尔斯，也不知道这位高级负责人在几分钟前刚忍耐住表情崩坏的冲动尽可能快地浏览完她在APP上连载的红骷髅×佐拉博士的文，更不会知道他有那么好几个瞬间都想打电话过来让交叉骨把她原路送回家去。

    不管能力如何，至少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挺强的。

    后来的皮尔斯非常后悔那时没有打出去那几个电话，当然就算他打了电话也不会影响洛芙前去的步伐就是了。

    车终于在一栋周围荒无人烟的房子前面停了下来。

    “对了，”下车之前，洛芙问了身旁的男人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可惜她没得到回答。

    她甚至没有见到所谓的九头蛇上层，男人只是把她带到了一间单面玻璃的房间里，然后安静退开，留下她一个人对着一面看不到对面的玻璃和一个音响。

    洛芙叹了口气。

    “你们这样根本没有诚意嘛，虽然我明白你可能是作为还未暴露的九头蛇卧底而不想让我看见你的脸，但你要知道你根本无法阻止我。”她扭了扭脖子，指向面前的玻璃开口，“孤天斩盾，我拒绝——”

    话音才落，一道橙色的流光就击中了玻璃中心，整片足有五公分厚的防弹玻璃被不断流转的光芒迅速往复穿透，不过十几秒就碎成了一片片掉了下来。站在玻璃后面、因为太过相信这块玻璃的厚度而没留下手下保护的孤身一人的皮尔斯沉默着后退了两步，按下了求援的按钮。

    “没用哒，你要知道那道光随时有可能穿透你的心脏，就让他们在外边呆着吧，”察觉到他小动作的金发姑娘小心地跳过玻璃渣，来到他面前，径直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我想跟你谈谈九头蛇未来的发展。”

    皮尔斯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但内心确实懵逼了好几秒。

    等会，这个姑娘是谁？是美国队长的基因产物对吧？还是钢铁侠的好朋友，调查结果看是积极向上的代名词，那她在说什么？九头蛇的发展？九头蛇的发展关她什么事？九头蛇吃她家大米了？

    “啊，不只是我。”洛芙猛地想到了什么，把手伸进了口袋里，掏出了红骷髅大师球。

    然后就向皮尔斯面前的地面丢了过去。

    以为是什么炸|弹或者毒|气弹的皮尔斯猛地向后撤了几步，结果却听到那女孩喊了一声什么“出来吧！红骷髅！”……她以为红骷髅是什么！召唤兽吗！

    ……等等，这特么忽然冒出来的红色骷髅脑袋的人是什么？

    ……这特么不就是红骷髅吗？！

    这就很迷幻了：）

    她那个球是从哪里掏出来的？身体里？

    “这不过是个投影——”

    “嘛，我也不知道怎样让你相信他不是投影，毕竟他现在还在空中飘着……红骷髅，你过来坐吧，喝口茶给他看看。”洛芙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被大师球召唤出来的红骷髅非常乖巧地飞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并顺从地喝了口茶。

    皮尔斯看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投影是绝对不可能喝茶的，更别说那个红骷髅又开始在女孩的要求下抛接起坐垫——他无法确认那真的是红骷髅，但他可以确认那个红骷髅确实是从女孩丢出的球里冒出来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不是变种人，那这力量是什么？

    皮尔斯沉默地站在原地，半响才说出第一句话：“你偷走了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