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同学积极进取,虽然没有点名,但每个人心知肚明,通过努力好像真的可以考出满意的成绩。
比如纪沫。
杨琴一边听歌,一边订正错题,外放的声音嗡嗡地吵得纪沫睡不着觉,她转了个头面朝窗外,叶摇影动,云淡风轻。
忽然很想去操场走走,她站起身往外面走去,杨琴继续沉醉在她的音乐中,抬起头随口问道:“纪沫你要去干嘛呀?”
“嗯……我去外面走走。”
杨琴看了眼窗外,稀常无比,了无趣味,她露出一个笑脸道:“纪沫,能不能把你的化学笔记本借我看一下行吗?”
“好,在抽屉里。”
“行!谢谢你啦。”
杨琴欢欢喜喜地开始翻起她的书桌,哼着歌心情愉悦,一刹那间,她竟觉得自己也被歌声感染,情不自禁地想要吐出几个音符。
她低着头往下走,脑海中不停回荡着杨琴方才播放的歌曲,旋律很美,是Taylor Swift的《Baber》。
“唔!”纪沫捂着被撞疼的额头,低声道歉道,“对不起。”
“等一下。”
匆匆离开的纪沫被叫住,陈舟拿着一份报纸按了按被撞疼的下巴眼神复杂地盯着她。
“你刚才在说什么?”陈舟紧紧抓着她胳膊质问道。
纪沫一愣,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陈舟扬起眉毛,看起来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紧紧抓着她的手问道:“你刚才在念什么?”
纪沫刚才满脑子都是歌词,她已经记不起自己说了什么,她读出口了吗?她记得自己只是在默念那些句子。
她摇摇头,松开陈舟的手,说道:“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纪沫攥着拳头,感觉自己耳朵开始发烫,陈舟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好像她不说清楚就不能走,她垂下眼帘,手指在颤抖,心跳开始加速。
她听见陈舟深呼了口气,报纸被他卷成法棍沙沙作响,良久,才听见陈舟像泄气的气球认输道:“对不起。”
“没关系,是我没有看路撞到你。”
陈舟别过头,低声道:“不是刚才的事,是为之前所有的事,想和你说对不起。”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和我道歉呢?近来她已经被对不起愧疚的眼神看到心悸。
陈舟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眼神真挚诚恳。
“没关系。”
抛下这句话,她匆忙地跑向了操场,她只是心里堵得慌,急切地需要去一个开阔的地方释放,胸口郁闷地梗住,掌心被掐出红印。
开阔平旷的操场,迎风鼓动的旗帜,伴风而歌的鸟叫。
跑着跑着,她开始冷静来,不受控制快速跳动的心脏安静下来,她松开手掌平躺在草地上望天,湛蓝色天空那般清澈。
思绪愈发清晰,一个个英文单词像是破壳的花生一个接一个蹦出来。
“Yuard is up and I khe last time you saw me is still burhe baind.”
原来陈舟问她的是这句话。
12月午间阳光和煦温暖,风在耳边低吟,细草在脸颊挠痒,时间如此平和安宁。
“I go baber,turn around a alright,I go baber, turn around and ge my own mind,I go baber all the time.All the time.”
是我错了吗?纪沫忽然认真地想道。
为什么不看看所有故事的后续呢?既然上天不让我死去,我为什么不看看这个世界究竟还有什么值得留下的意义呢?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再失望一次。
“纪沫,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杨琴捧着笔记本凑过来,不好意思地说道。
她点点头,杨琴在她面前摊开笔记本,是纪沫自己的笔记本,她指着上的句子好奇地问道:“你这个是写得什么意思啊?”
“你好多写得是英文单词,我有点看不懂。”杨琴撑着头一脸苦恼。
上课的时候,纪沫有时为了省时间便直接写英文单词,本来化学笔记就有很多字母,中英文夹杂大概只有她自己能够看懂了。
纪沫解释道:“不好意思啊。”
杨琴一愣,忙道:“没事没事,你和解释一下这什么意思吧?我上课没怎么听懂。”
陈舟立在9班门口傻愣着,范伊依觉得他眼睛都要看直了。
“陈舟!”
范伊依挡到他面前,踮起脚阻碍掉陈舟的视线,陈舟无可奈何问道:“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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