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破口大骂,隔着老远完全不明所以的同学也愣住了。
“谁他妈再敢笑,老子把他打到笑不出来!”宁帅面目狰狞,原本有好感的女生一个个惊吓到立刻离开。
离终点只剩最后十米,陈舟一路沿着跑道外侧紧跟在她旁边,伸出的手被无视只好担忧地看着走路不稳的纪沫,恨不得替她跑完这最后的十米。
“加油!加油!加油!”
呐喊声齐心协力地把纪沫送到了终点,在她到达终点时响起热烈的掌声,纪沫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虚脱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她跌跌撞撞地想找一个支撑点,幸好被一双手扶住,不然她就差点跪在了地上。
她听见耳边不断有人在问:“纪沫,你没事吧?”
她凭借意识胡乱地点了点头,头太晕了,嘴巴里的血腥味让人恶心到想吐,她感觉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扶着她慢慢走,温暖有力。
“怎么样?纪沫。”班长陆原从另一个项目的赛区赶了过来,担忧地看着纪沫问道。
“我先送她去校医院。”陈舟说道。
“对对,这里还有没有我们班的女生,再找个人一起去。”陆原四处张望,大家都是清一色的穿着校服外套难以辨认。
“这样吧,陈舟你先带纪沫去校医院,待会我再过去。”陆原说完,把他们送到操场出口后跑回了比赛区。
五六分钟后,纪沫终于缓过神来,原来自己被人背了起来,她看了看手掌破皮的地方原本布满灰尘,已经被擦干净了,血也被止住了,只有膝盖以下部分还是酸胀的,她支起头盯着陈舟表情严肃的侧脸,剑眉斜扬到鬓角,那只附耳藏在发丝中,纪沫呆住,好眼熟,她回过神对着陈舟说道:“我自己走吧。”
“别乱动,你脚受伤了,上楼梯很困难。”陈舟难得严厉地说道,声音低沉可怕。
纪沫活动活动脚踝,发现那里又冰又重,好像有冰块敷在那里,在发热的脚踝降温之后疼痛也减少了,奈何手被抓得太紧,动不了,在进医院门口时纪沫一再坚持,陈舟只好扶着单脚蹦走的纪沫找了骨科房,医生检查之后,鉴定道:“踝关节扭伤,韧带松动,还好进行了应急措施。”
“那我多久能好?”
医生看了眼纪沫,一边清理伤口调侃道:“小姑娘,你这刚扭伤脚就想跑啊?”
纪沫沉默了半天,陈舟说道:“不用担心,一个月差不多就能好了。”
医生意味不明地看着陈舟说道:“你知道还挺多,是你进行冰敷的?”
陈舟不好意思地说道:“老是打球摔伤,就知道一点点。”
“嗯,你们啊就是缺乏锻炼,才动不动就骨折,今天好几个来我这里了,办个校运会倒下一大片。”
纪沫忍着痛等他处理完,然后被陈舟安排坐在椅子上不许乱动,陈舟拿完药之后小心地扶着纪沫往回走,距离近得冒泡泡,“我自己走吧。”纪沫推开他的手,自己慢慢往回走。
校医院是一栋独立的小白楼,来往人数本就不多,清幽的甬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静得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刚才脑子一热,什么也没想,陈舟现在才尴尬起来,离得稍稍离纪沫远一点,却时刻注意她脚底的路况。
相对无言三分钟后,陈舟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问道:“以后我送你上学可以吗?”
他原本想说“以后我送你上学吧”,没想到一行话到末尾临时转了个弯,他按捺住紧张的心等待纪沫的答案。
纪沫犹豫了半晌,嘴唇动了动,还没说话。
“陈舟,纪沫!” 陆原远远朝他们两个人挥手。
电灯泡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了,不仅可以把人从黑暗里解救出来,还能缓解尴尬气氛。
刚才的问题又蒸发在空气里,陈舟垂头丧气地走过去和陆原说明了一下情况,因为摔倒自然也没有拿到名次,陆原听罢对纪沫一通安慰。
“还好,问题不大,纪沫你也别担心,要是有什么和我说,这次比赛结果也别太在意,重在参与嘛……”
纪沫听着他后半部分的话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原来是这样的吗?
身正也怕影子斜
尽管陈舟再三叮嘱纪沫等他一起回去,纪沫还是在下午第三节课时提前十五分钟背着书包离开了教室,原本运动会期间是不允许学生私自离校的,纪沫拿到了病条便可以例外。
操场上进入了竞赛的尾声,收拾器材,打扫卫生需要各班班委去做,陈舟被陆原喊去帮忙,纪沫不想和大部队挤出校门,也是不想再麻烦陈舟,她单腿挪下了楼梯,出了教学楼,慢慢地往校门口移动。
“喂!”
身后传来一声叫喊,纪沫继续往前走,没有理会,宁帅跑了几步追到她面前,脸上不悦地说道:“不是我。”
纪沫绕开他继续一瘸一拐往前走,脚步加快,脚踝被拉扯得十分疼痛,她咬着牙想快点离开。
“你听见没有?”宁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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