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倒是不重要了,你要是不写公式,直接写答案,别人还以为你是抄的。”毕国华一边说着,一边警示陈舟。
陈舟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举手道:“老师,我这不是为了方便,给您省时间嘛,一节课都快结束了,在考试上我就不会这么写了。”
“你刚刚说不会做,现在又会做了?”
被自己的话结结实实噎了一番,陈舟顿时改口道:“我刚才看到题目就想起来了。”
“我还以为你是看到答案想起来了。”
陈舟:“……”
毕国华没再理他,指着纪沫的答案说道:“以后做题按照这个来,不是天才,就要踏实。纪沫,你回座位上去吧。”
台下噤声,大多对陈舟投以同情的目光,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患难与共只能眼神支持,我们与你同在。
纪沫一言不发地找了个空座,默默把书本拿出来,撑着头看了起来,始终都没有看陈舟一眼,陈舟有些无奈,苦笑地看着毕国华,独自走到空荡荡的教室后面,捧着书默数着下课时间。
要么篮球,要么滚球
毕老爷的拖堂导致陈舟不得已在下课时段接受来自走廊上人来人往诧异的目光,他倒泰然自若地利用32开物理课本遮脸掩护,不时与途经门口认识的人打招呼。
“陈舟!”
正和门外一个男生聊天的陈舟被骤然点名,立马转换一张笑脸迎上毕老爷的目光,大喊了一声“到!”门外的男生见状悻悻地转了个身,溜进了隔壁教室。
“回座位上去。”一句话说完,毕老爷飞速收拾课本扬长而去,真是来去无踪呐。
陈舟就近选了个座位,正好填补了红脸同学的空缺,一屁股坐下去,随手将书包往抽屉里一塞,甚是潇洒地大步往后门走去,转身无比熟络地踏进了隔壁1班的教室。
方才那个男生挥了挥手示意他过去,下课时间,关了45分钟的学生们早就如离笼之鸟,扑腾翅膀飞向教室外,陈舟刚在一空位上坐下,便被一只粗壮的手臂来了一记锁喉,勒得满脸通红,腾出一只手狠狠向后甩去,手肘击中对方腹部后才得以解脱。
“喂!胖熊!你是不是又胖了,勒得没命了。”陈舟按了按自己的脖子,头也不回地地呵斥道。
被唤作“胖熊”的男生伸手在陈舟肩膀上拍了拍,大概是不知控制力度,一掌下去,陈舟龇牙咧嘴地回瞪了他一眼,“胖熊”熟视无睹般从旁边拉过一把不知谁的凳子,笑道:“小弟,这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一时兴奋了。”
陈舟:“……”
“胖熊”继续幸灾乐祸地说道:“刚才你怎么回事?罚站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啧啧,我可听说你们班主任是天华一中有名的毒舌帝,话说,你怎么得罪他了的?快说说。”
幸亏相识多年,陈舟对于话痨的免疫能力已经进化到可以自动忽略一旁滔滔不绝的“胖熊”,继而转向刚才那个男生问道:“方浩,你说谁要和我们比赛?”
方浩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头,军训剃发的后遗症还没好,头发还在以月均一毫米的速度缓慢增长,像被除草机清理过的草地一般的头发硬的扎手,被刺后习惯性缩回了手,说道:“以前二中的,初中篮球联赛上输给咱们的。”
“嘿!手下败将也敢来挑战?”胖熊狠狠往桌子上一拍,手上的肉都在隐隐发抖。
“在哪比?”陈舟皱着眉头问道。
“咱们学校。”
“这也太嚣张了吧?操!还敢挑衅到我们学校。”胖熊越加义愤填膺,大有把他们打回娘胎的冲动!
“他们也是一中的学生。”方浩看了“胖熊”一眼,淡淡道。
“哈?”
“我说庞熊你爸是年级主任,你怎么都不清楚今年的招生情况啊?”方浩有点无语,又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头,抬头瞥见陈舟,心里一阵哀风拂过,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剪得同一发型,自己头发怎么长得这么慢!
“我没事去看那玩意干嘛,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和他说不来三句话,何必找抽?”庞熊耸了耸肩,一脸生无可恋。
两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庞熊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趁热打铁道:“今晚我妈不在家,让兄弟蹭个饭呗?”
两人齐齐收回目光,面露鄙色,果然还是看他被揍的样子比较顺眼。
“什么时候?”陈舟问道。
“他们说时间让咱们定,不过比赛项目得他们定。”
呦呵,陈舟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他们想比什么?”
“足球。”
“哈?足球!我踢他姥姥,手球打不过,改脚球了,这不是故意找茬吗?”面对时不时爆粗口的庞熊,陈舟与方浩对于他究竟是不是人民教师的亲生儿子始终存疑,可惜遗传基因太强大,面貌体型的百分之九十九相似成了无可辩驳的证据。
实验中学出了名的手脚不协调,上半身活动太发达,智力超群,扣球精准,至于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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