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三观尽毁才叫喜欢么?
程嘉樱絮絮叨叨的念:“现在社会的思想就是这样的啊,女人的人生最大成就不就是结婚,生子么?我以后才不结婚。”
程嘉樱这边要灌输独身主义思潮。
骆明远立马伸手捂住了白籽的耳朵。
“你捂她耳朵干嘛呢?”程嘉樱问道。
骆明远小声辩驳道:“你别把我家小朋友教坏了,你不结婚,我还要结婚的。”
程嘉樱颇有严母的心态,拍着桌子喊:“小白,妈妈不许你嫁!”
骆明远不睬她,在白籽耳边发出长长的“啊——”音试图压制程嘉樱的声音。
白籽瞪着眼睛看着骆明远和程嘉樱开始争执,不过因为骆明远的原因,听起来还不像争执,音量一直很平稳。
其实白籽想说,捂着耳朵根本也不起作用的,该听的其实都听见了。只是打着岔,她渐渐收了眼泪。
这个世界上一定有揣在怀里也捂不热的石头,让人满怀膈应。可总有些石头,是一个碰撞就能擦起火花的,反过头来还能生起火来,抵御严寒猛兽,就像骆明远和程嘉樱。
人生的滩涂上行走,总得被膈应两回,下次碰上顽固的硬石才会晓得绕路走,可也不必因为曾被划伤过,逃离一片风景绝美的海滩。
15岁的白籽,曾天真的这样想过,27岁已经改姓成了叶籽的她早已经抛弃了幼稚的想法,再也不像原来一样,带着全然信任的眼神看人。
成长,并不是一定是破茧成蝶,脱茧而出的也有可能是灰扑扑的飞蛾。
20岁那年的那场巨变,改变了叶籽的一生。原本嘴很硬,心很软的她,变得嘴很软,心却很硬。
她以为,终此一生,她都不再为谁软弱的流眼泪。
只是这一场意料之外的同学会,撕破了原本藏得极深的秘密,让叶籽发现,自己还留下了几根情绪的线头,拽在别人手中。
人世间最悲催的事,就是在你最狼狈的时候,遇见甩了你并且走向了人生巅峰的前任。
对方每一根汗毛都镶嵌着优秀的金边,没有发福,没有郁郁不得志,他甚至每日出现在大街小巷,好像用他的优秀在冲着叶籽耳朵尖叫,I made a right de to eak up with you。
叶籽硬着头皮把自己灌得大醉,以期人事不知,来躲避骆明远有意无意的审视目光。人生太多不能如愿以偿的事,至少这件事,她能凭一己之力做到。
不到十点,叶籽成功喝翻在了桌上,骆明远只好提前离场,揽着叶籽下了地下停车场,把人塞进了后座里。
骆明远准备给人系上安全带,却被叶籽跟八爪鱼一样虬挂在身上,解不开来。
喝醉的人,是不讲道理的,用的劲也是死劲。骆明远一时间还拉扯不开,只能反过手,一根根解箍在背后的手指,不防备间,让叶籽就着衬衣在肩膀上咬了一口。
骆明远呼痛一声,叶籽奸计得逞的坏笑起来。
骆明远,一手撑着坐垫,一手捏住叶籽的腮帮子训道:“你闹什么妖?”
叶籽瞪着开始放花的眼睛,努力找回一点清醒,但言行已经不由自己支配了。
她在骆明远脸前上下打量一圈,蹭到骆明远唇边啃了一口,浅尝即止地偷了个香。
然后头抵在骆明远的颈边,嘻嘻地乐。
骆明远脸色微沉:“你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白籽没回话,酒气熏得眼睛睁不开,她强撑着睁眼,就越发眨得厉害,耳朵后面烧得厉害,根本就听不清骆明远说什么。
她醉眼惺忪,脸色绯红,种种情态,倒像在故意勾引人,不管是不是真的醉了,她若是肯为了求和耍点心机,骆明远认栽了。
即使气她一句话都没有,就人间蒸了整整7年,如今还喝得烂醉,看见她,拥着她,心里种种嘈杂的埋怨,愤怒都湮没了,化为了淳美的情歌。
骆明远捏捏她唇角边的小酒窝:“你啊你,欺负我好吃住,你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饶!”
凑脸过去攫住了她微启的唇瓣,轻轻啃咬。久旱逢甘霖,总令人难以自制。
刚刚死活揪在骆明远衬衫后面的手,这下子却耐不住溜了下来,抵住了骆明远下巴,把人往外推。
“扎!”叶籽口齿不清地哼唧,眉毛不悦地拧了起来。
“渣?”骆明远借着车里亮着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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