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不抹点那个泡泡么?”
“泡泡?剃须膏么?”骆明远问。
白籽点头,诚如男人对女人脱穿丝袜总是带有浪漫幻想一样,女人对男人刮胡子也是有期待的。
“我这是电动的,不需要用啊。”骆明远诚实地说。
白籽有些失望,大眼睛盯着骆明远都带上一种谴责。
骆明远在这种眼神之下只好认输地说:“那……我换手动的?”
白籽的表情瞬间鲜活起来,兴奋地催促:“换吧!换吧!”
骆明远摇头笑着拿出了剃须膏,压出了泡沫抹在下巴上,白籽研究了一会瓶子,凑头小狗似地嗅了嗅,吸了吸鼻子,嗯,薄荷味的,闻起来像是牙膏的气味。
骆明远等着胡子软化的过程里看着她的举动好笑:“你爸平时没有这些的么?”
白籽想了想,不确定的说:“可能有吧!”
“那你怎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骆明远问。
“谁关心他刮胡子的事啊!”白籽理所当然的回答。
都说女生外向,老父亲每天刮胡子,做女儿的是半点不关心的,都想不起父亲竟也要刮胡子的。
而男朋友刮个胡子,却非要在旁边观摩,连个剃须膏的牌子,气味都要一一检查熟悉才好。
骆明远偷偷弯了弯嘴角,白籽自己也反应过来不对,尴尬地左右瞟,正瞟见骆明远手里的刮胡刀,遂动手去抢了过来,名义上是问,实际上就是告知:“让我试试?”
骆明远也是真不怕死,乖乖凑了头过来:“你逆着胡子的方向刮就行。”
白籽一手轻轻按着骆明远的颧骨,一手比着从下往上刮下一行泡沫,那一侧的皮肤就变得光滑起来,她新奇地“哦……”地长呼。
她这辈子是没有在自己身上实践这件事的机会,难得有人让她胡闹,还蛮乐在其中的。
白籽的思维是集中在骆明远的下巴上,但骆明远无事可做,就只能把心思放在白籽身上了。加上刮胡子本来就让人脸离得很近,容易想入非非。
骆明远的手搭在白籽的腰上,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升降,终于逮着空隙就低头在白籽嘴上啄了一口。
吓得白籽立马缩手,用空着的手拍了骆明远一下,嗔怒:“喂,一刀下去毁容了。”
骆明远伸手细致地擦去蹭到白籽脸上地剃须膏,丝毫不见害怕,笑咪咪地哄:“我不闹了,你接着刮。”
白籽横了骆明远一样,不放心地捏住骆明远的下巴再不让他乱来,叮嘱道:“你别乱动啊!”
骆明远轻轻点了点头,纵容地笑了一下。
白籽经过刚刚一吓,白籽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深怕招惹某人兽性大发。刮一下,就要退开些大口喘气,一紧张下手就有些不稳,骆明远抽了一口冷气,抖了一下。
白籽连忙检查了一下,好在没有出血,她问:“刮到肉了,疼么?”
骆明远却说:“没事,你继续。”
白籽却怎么都不敢下手了,把刮胡刀塞回骆明远手里:“不要,你自己刮。”
还顺便摸摸骆明远的头,哄道:“乖啦!”
骆明远无奈地接过手,两下刮完胡子,整个人瞬间就年轻了五岁,白籽满意地拍着自家男友的脸:“这是谁家对象这么帅呢?”
说完还上下打量一番,确实是没胡子顺眼地多,不吝口舌地夸道:“确实是帅!”
骆明远笑着看她表演,冷不丁捏了白籽脸颊一把:“那你怎么不赶快来追我?傻!”
白籽得意洋洋地说:“本来就是我的,你难道还敢跑么?”
骆明远摇摇头,眼睛眯成了两弯月亮。
怎么舍得跑,纵使眼前这个疯丫头哪天敢跑,自己也要天涯海角地把人抓回来,把她拴在裤腰带上。
白籽戳了戳骆明远的脸,苦着脸说:“我刚刚好像不小心把剃须膏吃进嘴里了,一股肥皂味。”
刚刚骆明远把剃须膏亲到白籽嘴上,白籽好奇舔了一下嘴唇,味道怪怪的。
“没事,没毒的。”骆明远笑了笑,抱起今天没有脚的白籽折回了卧室。
房间里不是待客的,只有电脑椅,骆明远把白籽放在床上。
共处一室,又坐在床上,多少有点臊得慌,白籽略不好意思地别开脸,骆明远也摸摸头,起身下楼拿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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