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远问:“怎么了?”
百籽挤眉弄眼地回答:“腿,腿麻了。”
骆明远调皮地眨眨眼:“你猜我为什么还趴着不起来?”
白籽乐了:“你也麻了?”
骆明远点点头,他脸红红的,眼睛也含着水光,看上去十足可爱。白籽不由自主地也把头趴在桌上,忍不住地用手捏了捏他的红耳朵,白籽问:“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骆明远没有闪避白籽的动作,就任由对方捏着自己的耳朵把玩,缓慢地眨着眼睛,懒懒地回答:“没有啊。”
“可是你脸真的好红啊。”
“我睡觉醒来都这样。”骆明远好脾气地解释。
“嗯,年轻人,就是气血旺盛啊。”白籽老气横秋地说。
似乎是玩骆明远的耳垂玩上了瘾,白籽捏捏自己的,又捏了捏骆明远的,然后傻笑起来。
骆明远不解,难道自己耳垂上还长这个郭德纲?于是以眼神询问。
白籽嘿嘿坏笑着说:“骆明远,我觉得你不应该是西安人,应该是四川人。”
骆明远挑了挑眉毛,问:“为什么?”
“因为你耳根子软,耳根子软的人都是耙耳朵,怕老婆。”
白籽这样说,骆明远也不抗议,只勾着嘴角笑。
白籽贱兮兮地说:“你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的?说你怕老婆你还乐。”
骆明远也伸手捏了捏白籽的耳朵。乍一被人碰触,白籽一愣,手上的动作也顿了一拍,像还不熟悉人的小奶狗似的,不习惯人类的亲昵,又备受诱惑。她在骆明远指尖轻柔的试探下又放松了脖颈处紧张的肌肉。
“你的耳朵也没硬到哪去,那你是耙耳朵么?”骆明远或许是刚睡醒,行动言语上都比平时放肆。
白籽特不要脸地说:“兄弟,我不可能有老婆。”
姜潮在后桌没睡,把前排这两人的互动看了个全,不得不感叹,骆明远段位高,随便装睡一下就能和妹子捏耳朵玩。
姜潮看了看自己的同桌严科。一个比兄弟长得还像兄弟的女生,严柯似乎也感觉到了姜潮的目光,扯下自己的耳机说:“你看什么看?”
“没看什么,我发呆呢。” 姜潮打了个激灵,要是自己敢捏她的耳垂,可能脑浆子都要被打出来,想着默默把脑袋缩回课本堆成的山后补眠去了。
临近午休结束,骆明远问白籽:“没吃中饭,肚子饿不饿?”
白籽想了想说:“有点。”
骆明远坐起身说:“我去买东西吃,你要吃什么?”
白籽想了想,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吃的,“随便吧。我不挑嘴。”
学校食堂是早都关门了,骆明远在学校超市买了一些垃圾食品。他也没吃午餐,跟白籽将就着吃。
骆明远照惯例白籽开了一盒纯牛奶,白籽很反常地没怎么喝。萧宾老笑白籽没断奶的,因为白籽每回买饮料都会拿牛奶。突然不喝了骆明远还以为买错牌子了,多嘴问:“怎么不喝牛奶?”
“喝多了水总跑厕所,脚不方便不想动。”白籽一边往嘴里塞蛋糕一边口齿不清的说。
“脚还没好全,干嘛急急忙忙来学校。”骆明远问。
“大哥,快月考了,我们班讲课本来就快,我落太多了,估计及格都是问题。”白籽说着纠结了一下,还是喝起了牛奶,超市的蛋糕实在太干。
“我帮你补习吧。月考其实也不难。”
“真的啊?”白籽惊喜,看着点头的骆明远喜笑颜开地拍拍人肩膀说:“远哥,你人太好了。我爱上你可怎么办呀?”
白籽一顿365度无死角的旋风马屁拍得骆明远快钻到桌子底下去,他偏过脸心里暗暗想:你倒是爱上还比较好办。
白籽中午讲了要月考,果然最后一节课班会课阿杜就提了,下下周五周六两天考试,全科。白籽感觉是要挂的节奏。
骆明远看白籽担心,于是提议放学留下来补习,白籽又拒绝了。
“我最近住我外公那,老人家吃饭早,又不肯我在外面吃,肯定要等我的。我还是现在回去吧。”
“那你现在怎么回去?”骆明远跟搀扶慈禧似的馋着白籽下楼。萧宾和邓东东跟在后面拿包。
“去车站坐车啊!”
骆明远看着白籽没心没肺的样子犯愁,“你这样去挤晚高峰的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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