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舍己为人了,但冲动前还是探头看了一眼史胖。
史胖半躺在位子上实力cos弥勒佛,凭坐下就是一堆肉,躺下就是肉一堆的体量,占满了座位。
白籽秒怂,“对不起,你还是再将就一会吧。”
“你就这么没义气的。”骆明远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白籽心里几番抗争,最后一咬牙给出来最大的妥协,用手拍拍自己的大腿说: “要不你把鞋子脱了,把脚放上来,我不嫌弃你脚气。”
话一出口,骆明远都楞了,可能也是没见过这么豪放派的奇人,他多少还是有点校园偶像包袱的,苦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个题案:“我还是这么将就着吧。”
之后的车程,整台大巴变成了巨大的摇篮,摇得所有人睡思昏沉,大巴车设计得一点也不合理,半梦半醒中白籽的脑袋无处安放,随着车子行进摇来晃去。
直到一个拐弯,白籽毛茸茸的脑袋很老套地随着车子着陆到骆明远肩上。
骆明远一僵,睁开了原本因为养神而禁闭的眼睛。
骆明远小声清了清嗓子,余光瞟了一下,白籽并没有醒,他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要把白籽震醒,抬手把白籽的头移开,靠到椅背上。
但白籽老实不到一分钟,一下又把脑袋离开了椅背,这次她没有倒向骆明远,而是倒向车窗玻璃。
只要车子再随山路颠簸一下,白籽的小脑门就能被车玻璃嘭的会晤一下,就看看谁比较硬气扛住这波伤害了。
骆明远心惊胆颤的观察了一下,最后妥协的揽过白籽的头,靠到了自己的肩上。
做完之后,骆明远呼了一口气,闭着眼睛不去看她近在咫尺的脸。
十点多太阳渐渐大了起来,透过车窗玻璃撒进来,白籽鼻子上热得渗出一层薄汗,拼命把脸往骆明远脖子里面躲,骆明远被她的头发扎在脖子上,又痒又麻,紧张地直冒汗。
骆明远小心的用一只胳膊拉好窗帘,低头看,白籽还没醒。
萧宾不老实坐着,大巴上跑来跑去,看见了这一画面,似笑非笑地用手指着骆明远。刚想开口调侃。
骆明远以手抵住嘴唇,示意萧宾闭嘴。萧宾趁骆明远不敢动,欠不登地拿手机拍了照,颠颠地到后面散播谣言了。
骆明远保持了一个不自在姿势坐了一路,其下场就是腿麻,到地方了半天起不来。
下车的时候,白籽颇为不好意思的往骆明远肩上看了看,好险没有水渍。讪讪的说:“不好意思啊,我睡性大。”
“没事。”骆明远回答,他把发麻的脚在地上踩了踩,然后开始帮司机师傅一起把同学的行李卸下来,虽然表情无雨无晴,但耳后红了一片,从耳尖红到脖子根。
所有人拿好了行李之后,班主任直接给安排寝室,不幸的是,白籽极度非洲人的跟廖文艳分到了一间房,更惨的是,之后一周的活动,几乎都是以寝室为单位的。
白籽跟廖文艳不太对付,当然,是廖文艳单方面的不对付。
白籽一时间有点犯愁,骆明远看白籽一脸苦大仇深地瞪着行李,以为白籽是因为行李太重犯愁。他把自己的双肩包扔给萧宾,自己走过去拎上白籽的拉杆箱往宿舍楼走。
白籽追上去:“骆明远,我自己拿得动,我自己来吧。”
骆明远理所当然地说:“你怎么搬得动。”
他这话说得太确定,确定到白籽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搬不动。
白籽绝对不是林黛玉型的姑娘,她活泼好动,精力旺盛,全世界都把白籽当个男孩使,大概也就骆明远会当她是个提不动行李的弱女子。
拖骆明远的福,白籽享了一回福,韵足了被照顾的味,两手空空回了寝室。
骆明远直接帮白籽把行李扛上了女生宿舍3楼,放在楼梯口走了。
白籽站在门口给骆明远塞了一盒好多鱼,“谢啦!”
骆明远笑笑:“没事。”
这一幕好死不死让廖文艳看见了,在廖文艳看来,白籽就是故意在骆明远面前装柔弱,对白籽就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不过也没什么时间给白籽关心廖文艳的情绪,到达基地时就是中午了,放了行李换个衣服,教官就放人吃饭了。
军事化食堂是大锅饭,按寝室分桌,一桌三菜一汤,几个馒头一锅粥。
白籽跟廖文艳坐在一桌,顺理成章的自闭了,本来菜的口味就不太好,还要对着三张晚娘脸,白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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