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得近,出了校门打了个招呼左拐走了,骆明远和白籽还要走到马路对面去做公交车。
学校周边沿线为了迎合学生的爱好,都是各种小吃店,夏天,温度的升高让分子的运动更加活跃,食物的香味把白籽的馋虫统统勾了出来,尤其是校门口的卖铁板烧是白籽的心头爱,想着反正回家也没饭吃,白籽索性停下来。
“骆明远,吃东西么?”尽管跟骆明远并不太熟,白籽还是试着询问了骆明远。
骆明远看向白籽, “马上就回家吃饭了,你要吃这个么?”
白籽晃晃自己的钥匙,苦笑着回答:“钥匙儿童,回家没有饭吃。”
骆明远家里是永远有人热着饭的,但时间也不早了,出于安全的顾虑,骆明远不能把白籽一个女孩子直接扔在这里,所以问白籽:“你想吃什么?”
意外逮到人一起吃晚饭,白籽很干脆的指向滋滋冒着油光的铁板烧,“吃它!”
骆明远无可无不可,随着白籽身后进了店。
店铺前面摆满了食材,食材是自选的,跟麻辣烫店差不多,只是烹饪方式的区别。
白籽已经快速地选好了一堆菜,骆明远还站在不动,明显是路边小店来的少,皱着眉看着眼前并不精致也不怎么干净的菜品发愣。
“你还没选好?”白籽没有眼力见的催促。
骆明远偏头,对着油腻腻的台面和乱七八糟的店内环境,心里一阵发麻,看着眨巴着大眼睛的白籽又不好明说,半天才憋了句稍微得体一点地措辞,“我没吃过这一家,不太会选。”
白籽脑子一根筋,是不具备读心功能的,她见山就是山,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听。
于是率直地提出建议,“你要没有忌口的就我帮你点,怎么样?”
骆明远很好被安排的同意了,白籽就张罗着让骆明远拿着包去占个位置,自己找老板点菜。
骆明远挑了个角落坐下,用湿纸巾擦了擦表面上还浮着油的桌子,眼神不自觉地跟着白籽。
虽然平时在教室了她总是把书往小说里一埋,沉默寡言的样子,但脱离的小说的时间,其实她很擅于与陌生人打交道,此时也是,她叽叽喳喳同老板说个不停,强调着要什么菜,放多少辣,甚至问老板多要了两盘炒豆子。
不多时,点完菜的白籽在骆明远对面坐了下来,问道:“怎么不坐在外面?”
骆明远看了一眼店外摆的简易小桌,对坐在马路牙子上迎着汽车尾气吃东西十分抗拒,答道:“外面车来车往的,吃到嘴里都是灰。”
墙边的风扇呼呼的转悠,吹起来的风也是闷闷的,并不凉爽,店内由于油烟,可能还并不比店外的小凳子坐着舒服,白籽对坐哪没什么意见,好奇问了一句也不多纠结,安安心心等吃。
骆明远拆了一次性筷子,用消毒湿巾仔仔细细把筷子和碗边边角角都擦了个干净,才递给白籽,白籽看着骆明远的熟练的动作挑了挑眉问:“你有洁癖啊?”
白籽指了指骆明远手上的湿巾:“一次性碗筷消毒湿巾,感觉不是每个人都会随身携带的。”
骆明远理算当然地说:“不是洁癖,只是春夏传染病高发,很多都是碗筷不干净导致的。你经常在外面吃饭还是多注意,这个给你。”骆明远说着很大方地把剩下的半盒塞给了白籽。
白籽看着手里多出来的纸盒说道:“你这话说得跟我外婆说得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行,我以后会多注意。谢谢你的,嗯,湿纸巾。”
骆明远回答:“不用客气。”
空气尴尬了几秒。白籽咬着筷子,目光在店面墙壁上挂着的广告上穿梭。
骆明远摸着鼻子,搜肠刮肚才想出一个笨笨的破题口,他问白籽:“你经常在这家吃?”
白籽摇头,顺着话题拉出一长串话:“也没有,偶尔想吃铁板烧了就来这吃,对了,我告诉你,这家的糖醋小排是整个征服一条街里最好吃的。”
白籽兴冲冲的安利菜品,骆明远却好奇的问:“什么是征服一条街?”
白籽笑着解答:“征服一条街就是学校周围的这条小吃街啊!”
她生了一双标准的杏眼,水盈盈的,一笑起来,像一尾鱼,神气活现地摆着尾,把水花都溅到鬓上。
骆明远说:“不是叫文喜街么?什么时候叫征服一条街了?”
白籽小小的惊奇了一下这小破街有居然有名有姓。
她说:“我看连个路牌都没有,还以为就是无名小巷呢。征服一条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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