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点上班,次月起将取消一月三次的迟到机会。
乔丽丽破口大骂:“有病吧,这么早,我他妈的六点起化妆都来不及。”
周筱筱没当回事,关掉邮件就继续整理手头的工作。
乔丽丽转着椅子凑到她身边,小声问她:“你和那谁真的有矛盾?”不怪她多想,谁家大老板天天没事儿干盯着基层员工的考勤表找茬啊。
周筱筱点点头,吓得乔丽丽赶紧悄悄地转着椅子退回到座位上,摸了摸自己新买的转运手链:冷静冷静,我有佛祖菩萨耶稣东方西方天上地下等各路神仙保佑,连累不到我身上,怕个毛线啊。
话虽这么说,乔丽丽依旧战战兢兢地和周筱筱保持两米距离,还一反常态地没在办公室里开小差,任劳任怨地接受了上司布置的所有工作。
直到下班前,她才长出一口气,正在一边怀念以前刷着微博逛淘宝的潇洒生活一边犹豫是不是做风口浪尖第一个下班的人,却见风暴中心周筱筱神情坦然地压根没当回事儿,拎着小包包就要走。她连忙冲余章挤挤眼睛,咳了一声,暗示他是不是也可以撤了。
不料余章在这方面和她师出同门,永远都看不懂对方挤眉弄眼表情下表达的真实含义,反而递给她一瓶眼药水,问她:“你是不是睫毛膏掉眼里了?快洗洗眼。”
乔丽丽没接,叹口气,拿出手机和他发微信,顺带打开小鲜肉的照片认真洗洗眼。
周筱筱却没走成。
一三十来岁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他们办公室门口,轻轻敲门,对周筱筱说道:“晚上和B市银行行长吃饭,十分钟后出发,你们准备一下。”说完后没等回信,不带走一片云彩地悄然离开。
乔丽丽拽拽余章,小声问他:“那人是谁,感觉好凶啊,说的包括我们吗?”
余章压低嗓音和她说:“以前周总的秘书,现在看,估计成了江总的秘书。”他又看了看屋子里其他人都无动于衷的样子,对乔丽丽点了点头,开始动手整理资料。
周筱筱双臂交叉,长腿倚着身后的墙壁,神情淡漠,看到江漓在自己身前停下时,淡淡地开口说:“江总好。”
江漓点点头。她今天倒是换了一身干练的职业装,衬衫阔腿裤,头发高高绑起,眼神扫过她时依旧是居高临下的傲慢,对身后的女生吩咐道:“小黄,以前刘行长这边的关系都是你维护的,辛苦你了。以后有些事你都可以交给新人去做,你也正好腾出精力去开拓别的渠道。”
小黄脆生生地哎了一声,落后江漓几步,对周筱筱几人努了努下巴:“有劳了。”她话里话外都透着客气,眼睛却是滴溜溜得转了一圈,离她最近的乔丽丽清楚地听到她低声说了句——活该。
乔丽丽嘴角抽了抽: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一贯对别人冷嘲热讽的她居然也会沦落到被人骂不还口的地步,命运终归是对弱小无助彷徨忧郁的她动手了。
她再瞅瞅一脸淡定的周筱筱,叹了口气。人和人的差距真大,周筱筱永远一副山雨欲来我自岿然不动的模样,而她却好似随时蓄势待发的炮竹,一点就炸。
潮湾路上一家私密性极高的私人会所,周筱筱不紧不慢地跟在江漓身后进了包厢。客人尚未到达,桌上已经摆卖了精美菜肴和高档红酒。四周墙壁贴着大富大贵的牡丹花,高贵逼真,金碧辉煌的,晃得人眼花。
贵客总是姗姗来迟,他们高逼格招待的刘行长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人,看上去道貌岸然衣冠楚楚,一双三角眼瞥到周筱筱时却倏然大睁。
他伸出一双白胖的手和江漓他们握手,在快到周筱筱面前时用开玩笑的语气道:“都说我们银行招人看脸,江总的公司可比我们厉害多了,个个都是明星水准。”
江漓掩嘴娇笑:“刘行长真会夸人。这是我们刚招进来的新人周筱筱,还不快和刘行长打个招呼。”
周筱筱不着痕迹地退后两步,伸出手在他掌心一触即放,随即淡淡地笑着说:“久仰贵行业务能力出众,想必刘行长一定更看重内在才华,一会儿还请您抽出时间听我们余经理给您介绍这次项目,相信他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她三言两语就将这次见面的重点拉回到工作上,还顺势将余章引到他面前,自己不动声色地退后站到不起眼的位置。
刘行长本来还在惋惜没能看清她细嫩的小手,听到这句话心里透亮,知道这不是往日那些对他投怀送抱的花瓶,兴致瞬间落了一半,不冷不热地和余章打了个招呼。
江漓眼神冷了冷,看了眼伫立一旁的小黄。
小黄特别上道地赶紧倒杯酒,对刘行长恭维一番后一饮而尽,又看了看桌上,皱皱眉,对服务员呵斥道:“怎么能只有红酒,刘行长就喜欢喝53°的茅台,都来了多少次了还没记住,快,去拿上来。”
刘行长连忙摆手佯装拒绝:“哎呀,戒酒了戒酒了。”
服务员动作很快,小黄已经拿起分酒器给他倒了一小蛊,又给自己添了一杯,对刘行长撒娇:“您以前可对我不是这样,现在一看到有新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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