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见过她。
就连周烨——徐斯遇说不清自己现在对他是什么感觉。厌恶,嫉妒,一切从未有过的负面情绪都会在他听到周烨的名字时出现,而他却无力自拔。
他开始关注她的事情——可实际上他对她一无所知。
不久之后徐斯遇发觉自己竟然在奢望能通过周烨来得知她的消息,毕竟,这个让一向对人不分喜恶的他变得讨厌的人,却是他和周筱筱唯一能扯得上关系的地方。
可就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因为周烨也很久没来校队了。而队长在连续几个星期都看到徐斯遇时,受宠若惊地和他开玩笑:“徐神,你来这么勤,都把我吓到了,要不你给新人们多做点培训?”
他沉默良久,才说:“你可以找周烨。”
第一次主动提及这个名字没他想象中的那么难,但是徐斯遇没能得到想象中的答案。他看着队长眉头紧锁,半晌儿才说了一句话:“人家早都是学生会主席了,哪里还看得上我们。”
徐斯遇并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必然关系。
队长大概是憋得太久了,掏出一根烟,切换成了沧桑文艺男青年的样子,幽幽地说:“徐神,时间久了我才知道,没几个人是真的热爱辩论的。”
徐斯遇没有反驳。
就连他,都是队长当年哭丧着脸对他苦苦哀求道:“校草,看在我们是一个专业再加隔壁宿舍的份上,你就来当个吉祥物,不,不是,是招牌!”
彼时的队长刚加入校队,还在满心欢喜自己怎么进得那么轻松,却不知道校队早已是个空架子了。
而他刚加入,当时已经大三的队长速度退居二线,给他了一个副队长的位置,还拍着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加油,招新靠你了。
他猝不及防又充满信心地接过担子,却发现T大连可以补充新人的院队都没几个。——残酷的事实就是T大的辩论实力一直不怎么样,连昙花一现的辉煌都不曾有过,名存实亡。
但队长却是真心热爱的。没有赞助,没有比赛,就连知名的辩手都请不来做培训。队长就天天观摩别人的比赛视频,做总结记笔记,每周至少两次的队内模辩。
虽然当时的队里根本没几个人。
徐斯遇看到过他拿着一摞宣传单一个宿舍一个宿舍地邀请别人来看比赛——根本没人搭理。有人嗤笑:“和隔壁打?算了吧,根本没赢过。”反手就把宣传单扔了。
队长没说话,只是捡起来擦干净,又继续跑到下一个宿舍。
后来他干脆把徐斯遇的名字写上,专门挑教学楼去送——果不其然,那场他们和隔壁学校打的第一场比赛,留给T大的座位上座无虚席——全是冲着徐斯遇去的女生。
其实队长没想过会赢。毕竟那时他们才刚刚组建一支稍微成型点的队伍,他只是不想比赛时连个观赛的人都没有,却开心地在上场前看到了乌泱泱的人群。队长高兴地对徐斯遇说:“校草,还好有你。”
那是他们打的第一场正式比赛,队长一辩,带着吉祥物徐斯遇,义气救场的老花,以及刚刚大一大概是被队长坑蒙拐骗来的周烨,赢了对面的老油条。
从此辩论队一路跌跌撞撞成长,才有了B市高校第一校队的殊荣和T大徐神的称号。
也有了越来越多的人加入。
但事实上徐斯遇并不怎么参加比赛,队长在伊始打着他的旗号招来了众多小姑娘,而后来那些女生发现徐斯遇几乎不露面时,就又果断退队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队长隐约意识到,和他一样热爱辩论的人少之又少。
好在之后经常参加比赛的周烨风头愈盛,就连放荡不羁的老花都有了很多粉丝。
队长欣慰地发现队伍规模越来越大——他已经开始憧憬T大校队这个招牌传递下去的辉煌未来了——然而现实却泼了他冰冷的一盆水。
网上抄袭,找老人撰稿,赛前抱佛脚——而更悲哀的是,新生们加入多是有着躺赢的心态,指望拿奖可以给他们加分,甚至可以在申请奖学金时有优势。
就连周烨,他本想着把队长的位置交到他手里,可他早已经不怎么出现了。
猩红的烟火在队长手里闪烁,他叹了口气,语气无奈:“都把这里当成跳板。而最成功的,估计就是周烨了。”
徐斯遇没有说话。
队长又吸了一口烟,故作轻松地说:“徐神,反正我这个位置也当了两年了,该有的荣誉也都拿到了,等再过一年毕业,重担可以交出去喽。”
他掐灭烟头,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照片,兴冲冲地和徐斯遇说:“你看,这是咱们第一次和隔壁打,嘿儿,那会他们怎么想得到,我们居然赢了。”
边角已经被磨出毛的照片上,队长捧着奖杯,嘴巴咧地老大,三辩的老花一头杀码特造型,还一副我最帅的样子,周烨是四辩,笑得一脸和煦,而徐斯遇,依旧面无表情。
队长继续絮絮叨叨地和他说着,又指着另外一张照片——上面是这几年校队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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