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装的,不过是头油、脂粉罢了。
迎春取下自己的项链和戒指,从标注着头油的瓶子里沾出一点放在白瓷杯子里,然后把戒指放进去。戒指直接沉入杯底,慢慢的,有气泡生成,戒面和戒托之间,果然是中空的。等气泡不再翻腾,迎春用修眉的镊子取出戒指,又从标注着手脂的瓶子里取出一点粉末放进杯子里,白水很快变成红色,肮脏暗淡的红色,像极了生锈的废铁。
迎春木木放下杯子,愣在当场。
贴身丫鬟快手快脚把这些东西挪开,拉着她的手道:“小姐,你哭出来吧。”她已经替她的小姐泪流满面。
“哭什么,我不哭,没什么值得哭的。”迎春木然移到床榻上,她还怕这床有问题吗?
夜半三更,一声痛哭突然在寝殿中响起。迎春的贴身丫鬟本提着一颗心,闻声着急跑进去,抱着满身大汗的迎春,焦急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您别吓奴婢?您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真是个蠢女人,我真是个蠢女人!自作自受,活该!”迎春攥紧被子自言自语。从父亲和叔父走后,她就一直在想,我到底什么时候中招的?一直想,一直想,直到午夜梦回,她突然记起来,整整三个月,她从未在殿外用过入口的东西,她从不吃离开自己眼皮底下的食物,她吃的每一口东西都有人试毒——除了交杯酒。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剧情像脱肛的野狗朝不能控制的方向狂奔……
三章之内结束这个单元,可以提名下个故事了。
第83章 假正经15
贾赦又在书房蒙眼拉磨, 磨穿地板才道:“老子不忍了!去他娘的这叫怎么回事儿?!”
“看迎春的神色,显然不是中了后妃的算计。”贾政施施然道。
贾赦神色萎靡的倒在椅子上,“你说太子图什么?同处宫中,如此大事,陛下会不知道吗?婚姻乃两姓之好,咱家站在弱势一方, 也只想着有一年喘息之机就好, 他这么这么狠心呢?他就不怕我们发现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我这种行为, 说出去也是要定为不赦之罪的。太子做的, 不说出去, 谁知道呢?”贾政尚能保持冷静:“这桩婚事本不是自愿, 双方都怀着戒备,不过谁技高一筹罢了。大哥, 该下决断的时候到了。”
贾政把话说得冷硬, 全然不顾迎春还在宫中的模样。这样的讨论在聘妃圣旨下达之时他们兄弟已经有过一次, 只是当时引而不发、含而不露, 现在,是时候了。
“东宫已有三人怀孕, 总有一个能生下男嗣,抱在迎春膝下养着, 待太子百年之后,自有说法。”贾赦叹道。东宫的孩子数量只在三个,也就是说让迎春动手, 不再给太子机会的意思。
“你呢?”贾政问旁边一直当壁花的贾敬道。
“无论有无子嗣,太子妃都是祖宗家法钦定的一国之母,或兄终弟及、或过继承嗣。”贾敬更狠,他不想留太子了。等太子一登基,确定了名分,便再无作用。
“只问我们,你呢?你素来天马行空,行事不羁。只一点事先说明,咱家不做篡位外戚。父祖三代人积累起来的名声,死了到地下没脸见祖宗!”贾赦事先申明。“再说,坐至尊之位有什么好的。我算是看明白了,那位置有毒。陛下倒推二十年,不十年,那是多么的英明神武,抗北戎、平南寇、安天下、惠民生,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你我兄弟相扶,若真走到那一步,还不如死了算了!”
“皇帝疯了!不该再有皇帝了!”贾政幽幽一叹,“这就是我叫你们到我小书房的原因。”
贾政起身,走到书房正对着房门的墙便停下,墙上装了画架,木架子一面嵌在墙里,一面挂着画。这是贾政亲手画的日出山景图,贾敷、贾赦、贾敬皆有出力,往日若谁关系亲近,入了小书房看着这幅画,都要赞他们兄弟情深,这也是众人揣测贾政把画挂在这里的原因。
现在,贾政按下机关,这幅画缓缓升起,露出墙面来,墙上还画了壁画,这个比较寻常,是神话故事盘古开天辟地。
再按下机关,墙壁居然也是空的,墙往后退了一点,从顶上唰得一声掉落一张舆图,垂挂在当空。
“这是……我朝全舆图?”贾赦震惊又不解的看着贾政,藏怎么严实可以理解,私藏舆图有谋反之嫌,可现在给他们看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
“这是我朝。”贾政又按下机关,另一张图覆盖了它,“这是历来与我朝建交过的国家。”东边包括了高句丽、朝鲜和隔海相望的日本,西边远到传说中的阿拉伯帝国,北边是老毛子,下面是安南诸国,还有隔海相望几个岛国。
机关图再次覆盖下来,“这是根据海商口述,二十年间我修改千百次而成的已知世界大陆分部图。在这上面,我朝只这么一点,更不在中心,不是什么□□上国。”
任谁发现自己如此渺小,等会被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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