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蒙药吗?在这片神秘又神奇的土地,长生天保佑着我们,长生天是最伟大的……”向导见缝插针的游说。
跌进同一个坑两次的傻瓜还是比较少见的,至少阿尔维不是。阿尔维看都不看他,心里默默盘算着还有什么办法。
“我说,外国佬,死马当活马医呗~”
郭乐一个眼刀甩过去,向导安静如鸡。见识了郭乐在雪夜杀狼的场景,他有心理阴影。甭看郭乐现在再怎么温和无害,一个眼刀也能让他心一紧。
“我去看看吧。”郭乐轻叹一声。让歪嘴和尚念错了经文,好东西都败坏了。
郭乐一看,惊了,“是咬伤?”
“不确定,我已经尽可能挤出污染血液了,我需要帮助。”阿尔维灰头土脸道,亚伦的大伤口很齐整,小伤口又像是咬伤。可能是划伤又撕裂,也可能是刀伤再咬伤,当时那么混乱,亚伦自己也不记得了。万一是咬伤,才真要命。
“阿古拉!去兑水,3%5%肥皂水,装干净水壶里,快去。”
向导也紧张起来,问道:“能确定是咬伤吗?”这是按对付狂犬病的法子在搞啊!
“什么?你们说什么?”因郭乐用的是蒙语,阿尔维紧张地追问。
郭乐又重复了一遍,叹息道:“不能排除,只能都做。”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阿尔维完全赞同。阿尔维不是全无准备进的草原,亚伦刚受伤的时候,已经尽可能做了急救护理。等阿古拉带来了肥皂水,阿尔维仔细给亚伦清洗伤口,可亚伦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郭乐对他们的遭遇表示同情,又让阿古拉带向导去休息。
向导十分顺从跟着走,离了郭乐的视线便开始套近乎。阿古拉在外人面前向来沉默寡言,又有阿姐事先交待,更如蚌壳一般,怎么问都不开口。向导自讨没趣,心里知道这个半大蒙古少年也不可小觑。
等把人都安顿好了,郭乐才重新掀开帘子进来。
阿尔维侧身擦干眼泪,哽咽问道:“有什么事儿吗?”
“Parlez vous franais ”
“是的,我会,我会说法语。”阿尔维惊讶极了,起身把郭乐迎到床边。
谢天谢地,作为郭琦芬的时候,学过法语,而一个记忆力颇佳的灵魂,已经是想象不到的金手指。
“你们有抗生素吗?”
“我们的行礼落进湖里了。”狼群追来的时候,越野车翻了,一切都倾倒进那小湖泊了。
“我也没有,他需要狂犬疫苗。”
“是的,是的,难道你有?”阿尔维惊喜得望着她。
“在我们国家,疫苗不允许私人持有,这是犯法。”
阿尔维的眼神又黯淡下去。
“你愿意接受神秘的蒙药吗?我们当地人的方法。”
阿尔维看着烧得满脸通红的好朋友,狠狠抹了把脸道:“虽然向导是个混蛋,但他有句话是对的,死马当做活马医,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是吗?”
郭乐点头,有决断就好。他们能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冒险,郭乐对其能力、心性已有判断,误入狼群地盘实在是个大减分项。如今一试探,幸好是个脑子清楚的。
郭乐回去准备,从怀里掏出标准包装的狂犬疫苗来,还是英文标识。
“你……你有……”阿尔维惊得不清。
“当地人的土办法,你愿意接受的,对吗?”
“是的,是的,我愿意,我会保密的,我会保密的。”阿尔维会意,点头如捣蒜,做拉拉链动作,指着上帝发誓自己一定会守口如瓶。
郭乐顺利给亚伦打了疫苗,又当着阿尔维的面把包装、瓶子扔进火盆烧化。走的时候连火盆一起带走了,防范戒备得理所当然。
最难的部分过去了,郭乐又给了一些常用退烧药。往好的地方想,也不一定是狂犬病,这么大雪,感冒发烧也很正常啊。
第二天,郭乐送阿尔维一行去医院。在这茫茫雪原中,没有参照物辨别方向,太容易迷失丧命。郭乐自家是有越野车的,从积灰的杂物棚子里翻出来,灌上汽油,修整半天才勉强能开动。这是郭爸爸在世时候买的,好几年没用过了。
郭妈妈连夜赶制了特制的衣裳,亚伦伤了的手不确定是否狂犬病,不能包扎,可这天气不包扎要冻死。只能把袖子做成两节,坐在有暖气的汽车里,不至于太遭罪。
郭乐、阿尔维和向导轮流着开车,郭乐的表现让人没法把她当成过一个未成年小女孩儿。
到了县城,阿尔维把亚伦交给医生护士,走了几步,又回头鞠躬,“谢谢!谢谢!”这个大导演,自诩的文艺工作者,却连一句像样的感激话都说不出。
见到了现代文明,重新走入文明秩序,阿尔维才放下心来。
向导也笑着和郭乐告别,交换了姓名和联系方式,和气分别。
“走吧,去街上,补充点东西。”郭乐一拍阿古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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