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衣很快便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感受,随之小舟的深入,蚊虫也越来越多,在她耳边嗡嗡叫着,十分烦人。
而且夏日里衣裳薄,她手臂上很快就被蚊虫咬出了红肿。
江挽衣姑且忍着,只是坐在船头将自己抱成了一团。
只见宋宣还悠悠然的站立划桨,完全没有受到半点蚊虫的侵扰,江挽衣心下又是一种是莫名嫉妒,又是奇怪。
他轻快地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声音很低,心情像是很好。
江挽衣闭眼,心下眼不见耳不听 ,就算是心不烦了。
半响后,一件袍子倏然扔到了她怀中。
还带了这么一点酒味。
江挽衣双手拿住那件象牙白的袍子,抬头看着宋宣。
他站在船上,只着一身里衣,勾勒出了修长的身形。又因为站的高,挡住了所有的月光,此时此刻显得无比高大。
“罩在身上吧。”他语中带笑:“就算你不怕被蚊虫咬,我也怕你染了风寒,到时候过到我身上来。”
四周荷叶甚少,水面上像是撒了一层银白色的清辉。
江挽衣咬牙,握着那袍子的手紧了一些,缓缓开口:“你可以不来思齐院,没人强迫您。”
“我偏要来。”
水声轻响,是他滑动船桨的声音。
“我不仅要来,我还日日都来。”
宋宣背着她站着,江挽衣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他接着说:“哪怕是你怀胎九月,我都要同你睡着一起。”
江挽衣冷笑一声,将那件袍子盖在了自己身上,裹紧了。
“您还是去看看您的阿瑶阿溪吧。”
“我要看江挽衣。”他说着,还当真转过身来,竟然连船也不划了,就这么直直地对着她。
江挽衣抬头,无奈道:“幼稚。”
语气微凉,还有斥责之意。
宋宣重新拿起船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一笑,继续哼曲儿去了。
江挽衣终于得了片刻安宁,一时间心下长舒一口气。
这安宁却不到片刻,又被宋宣打破。
江挽衣听见他轻声念:“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她愣住片刻,听见宋宣轻笑,接着念:“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江挽衣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觉得好听。
可是他念完这两句之后却是没再念了,江挽衣只听见他自言自语道:“后两句意味不好,还是不要念了。”
“一首词罢了。”江挽衣将自己缩进狍子中,低头怅然若失。
后面两句是: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宋宣停下了手。
船桨插在手中,这一声很响,引得江挽衣不得不抬起目光,他却已经坐在了自己身边。
江挽衣侧过头去,不再看他。
“夫人?”
江挽衣没理他。
“挽衣?”
江挽衣依旧没有理会他。
“江挽衣。”
“做什么?”
江挽衣这才侧过头看他,却是连带着袍子一起被他搂近。
“你别动啊,这船会翻的。”宋宣似乎早料到她会挣开一般,先发制人开口。
江挽衣忽然不动了,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拢在怀中。
“夫人啊。”
“……正常点。”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叫你夫人不正常吗?宋宣侧头来看她,两人离的几近,几乎要额头对鼻尖了。
“……做什么?”江挽衣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反问他。
“我有个事情不明白。”
“说。”
他一顿,竟然低头,飞快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江挽衣一时慌张,那船开始摇晃起来。
他连忙拉住她,趁机又吻了一下。
江挽衣闭目咬牙,心上当真是难受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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