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几乎是不受大脑控制的就往里躲。
那只手似乎是顿了一下,随即直接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拽,我想躲,可是又能躲去哪里呢,一张床总共也就这么大,我很快就被他拽过去,挣扎间,我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待我再次迷迷糊糊醒转之时,朦胧间放佛看见他站在窗边向外面吩咐着什么。此时,我根本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也不知自从上次离了济贤观过了多久。
我若是真的死了也罢,若是再被捉回去定然又是落个皮开肉绽的下场。腹内一阵空虚几乎让我眼前发晕,感觉自己应该是在发热,明明周身冷的厉害,体内却像个火球一般越拱越烈。
其实,这种感觉,我并不陌生,一年前在济贤观的柴房比这更糟,那时背后还带着赶牛鞭抽出来的口子,那次我也一度以为就要死了,却不知被谁灌了几口米汤,强按着喝了一碗汤药,又被扎了几针算是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来。
“让我死吧,救我做什么呢……”
脑子不清不楚的,我就嘀咕出了声,许是听到动静,他转身向床榻走来,我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是什么样的,但猜也猜得出肯定是差到了极点。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在床边坐下拉过我的手把脉,半晌后,颇有些凌厉气势的双眉蹙了蹙,便起身端了一碗黑色的汁液过来。
我根本没有力气去动,几乎是本能的想往后避,男人却没有了方才的好耐性了,一把将我抓进怀里,捏开我的嘴就把汤药往我嘴里倒。
我想挣扎,可是没有力气,躺在男人的怀里,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大口大口咽着药汁。
不知是我病得糊涂了,还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男人身上淡淡的竹叶清香和当年在柴房喂我吃药的人一模一样。
容不得我去思量,强灌下的汤药压在喉中开始剧烈的咳嗽,一番折腾,我更是没有力气直接瘫床上,不过,那碗药几乎是一滴不漏的进了肚中,趴在床边一只手无力的垂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喘着发出低低的声音:
“你让我死吧,何必白费心思,把我往那山崖上一丢,也不会脏了你的地方……”
“吃点东西”
我迷迷糊糊间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垂下的头在视线范围内看到了男人袍角渐渐向我移来,我以为他又来捉我,慌乱的往后躲,可是浑身烧得滚烫,高热的没有意识的我根本是动也动不了,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却一下滚在了地上。
想往门外爬去,却被他一把揪着我的领子拽起来,骤然腾空的我更加害怕,手脚便在空中乱抓起来。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半分力气也无,却不想慌乱之中挣扎的力气远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险些脱了男人的手。他显然是也没有想到这一点,随即加大了力气把我抓起来,一个反转,我就被按在了男人的膝头。
“啪!啪!”
两巴掌狠狠盖在我的身后,我一时懵了,身后传来的痛感时刻提醒着我这不是做梦。
我又羞又急,更加狠命的挣扎着想起来,我不怕死,也不怕挨打,反正这三年来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都通通尝过了,可是即便是用抽水牛的鞭子抽的我遍体鳞伤,我也不曾弯一弯脊背。
这,是我的傲气。
此时此刻,却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按在腿上挨打,还打的是……
我简直羞愤欲死,我挣扎的越厉害,身后的巴掌就落的越狠,臀上火辣辣的疼痛一阵盖过一阵。
我的确是挨过很多打,可并不代表我就不怕疼,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我甚至感觉到皮肤的肿胀,控制不住的把手伸在身后想去挡,却被一双大手狠狠钳制按在腰上。
双手动不了的感觉让我未知的恐惧,按在腰上的手让我半分也动弹不得,此刻的我只能老老实实的挨着巴掌。
许是臀上像是热油泼过的痛楚,许是无端被人羞辱的激愤,许是心中憋了太久的委屈,我不受控制的开始落泪,而且眼泪竟然控制不住的往外冒,最后,竟然呜咽出了声音:
“你就杀了我吧,别,别这么来羞辱我,你杀了我吧,要是你嫌脏了你的手,你,你就把我往山崖上一扔,我,我也碍不着你的事,或者,或者你把我放在山林里,让我自生自灭吧……”
此时此刻,我脑中尽是被羞辱的激愤和彻骨的绝望,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欲意何为,我本就是个将死之人,无谓去思索的太多。
可是,士可杀不可辱,我从未尝过被人按在膝头责打身后的滋味,幼时自然不会受皮肉之苦。
待来了这里,更多的是冰冷无情的鞭挞,比如用来赶牛的鞭子可以直接在我背上抽出一道口子,再比如一盏香炉便可能砸的我头破血流,亦或是柴房里尚还带着刺的荆条,一下下去,就能生生掀起一层皮肉……
身后落下的巴掌似乎是停了一停,随即更加狠辣的落下,一下一下,我感觉臀上像是要着火了一般。
“啪!啪!啪!啪!”不间断的巴掌让我冷汗直冒,双手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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