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动,那么其余两国合纵讨伐便是师出有名.....
这,便形成了一个比较诡异和平局面。
所以,在当时战火纷飞的乱世,暄氏一族的存在既是偶然,也是必然。更甚,暄氏无意中便成了制衡三国的一块鱼骨,说是无意,但究竟如何,时过境迁,谁人知晓。
左右三国都没有请动暄家的本事,也没有吞下暄家的谋划和实力。
也是当时的暄家主看的清楚,故而虽未立下“凡我暄氏后人世代不可为官”祖训,但是后来的暄氏嫡系总脉一支的子孙,到底也是心照不宣的半步也不踏入仕途。
而暄景郅,就是打破这世代以来默契的第一人。
自古以来,真正的世家望族到骨子里便是尽是些傲骨铮铮两袖清风之姿,从不愿为朝廷所驱使,他们总是有自己以冷眼旁观的姿态立足于这世间,端的尽是世家的不屑和傲气。
然,只有他们自己明白,除了世代相承的清高之外,更多的,实则更是一种明哲保身的法子;政局之事,诡谲变化,风云难料,可一旦摄入,再想抽身,便是难上加难,可若真正做到什么丝毫不染指,亦是不行,试问一个无有人脉与靠山的世家,会兴荣多久?
故而,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便在一个“度”上面,这一点,暄氏,无疑是做的极其出彩。而到了暄景郅这一辈,暄家大公子的手段便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世家王族,自是极重嫡庶长幼之分,故暄氏历任家主,皆系正统嫡亲的暄氏一脉嫡长子世代沿袭。自大周皇权建立,这暄氏嫡亲一脉,便长居落户于京城,然,至暄景郅这一辈,却似乎打破了暄家百年传袭的规矩。
无论是当初的入仕官拜侍郎,还是江氏之乱后的辞官,甚至是一举调遣暄氏一族在京中势力,再到今日这般,携着实际上已经被废弃的皇长子突然返京官拜左相。
暄景郅做过的这些事,没人看得明白,就如几百年来没人能看得透暄家到底所谋为何,是一样的道理。
第7章 茶酒棋论生
暄景郅到底是不是暄氏这一任实际掌权的家主,没人知道。毕竟,就目前所有的情势来看,暄景郅的胞弟暄景函虽然是暄家公之于天下的家主,但是,实际上暄景郅的一声喝令便足以教暄氏全族听命。
这块家主令到底在何人手上,还真是个未知之数。暄景郅行事诡异,处事圆滑之风,即便是现今可谓一手遮天的户部尚书顾言之和兵部尚书燕离墨,也看不明白,猜不清楚。
早年以才气名满皇城,在游历天下后,这暄家的大公子之名可谓是传遍了天下。
一时间,引得文人学子皆以大公子为榜,要说孔门中人皆以圣贤为标榜,那么暄景郅便是现世的,活生生的标杆。
也曾有多少学子慕名而来,不求能够拜入门下,只要稍稍有所提点,便是甘之如饴。
奈何,暄景郅此人,一贯是一派温和有礼,端的是世家公子的风范,只一双明目看着你温和的,道上一句:“在下才疏学浅,如何敢当?”
看似是自谦推诿,实则无形的压力便缠绕而来,叫人望而却步。
是以,多少年来,无论是在京城的那些年,还是辞官后的那些年,暄景郅门下,从来没有一位学生。
老一辈的夫子学究,仗着自己有几分年龄的优胜纷纷议论:“白白废了一身的学识,竟是要带着进棺材么,真真是辱没圣贤……”
谁都不曾想到,十年后归来的暄景郅竟然收了门生,而且,还是当今陛下的长子。
临仙居对坐的二位,仿佛听不见一旁嘈杂,低沉着音色,言之交谈。
燕离墨一手笼在袖中放在膝上,微眯的双眼透着些利刃的光:
“无论当年如何,他当初既敢收容那个孽障,今日便注定难容......”
顾言之只用两指举起茶盏,若是细看去,眼中的戾气丝毫不弱,只是又多些不可言说的晦暗不明,幽幽开口:
“若是有变......可安置妥当?”
燕离墨接过顾言之手中茶碗,只压低声音道了一句:
“自是尽皆缜密,可保无虞。”
心照不宣,在不开言,只相对饮茶。
不论他暄景郅究竟谋的是什么,扶北豫上位,定是清晰无比。
若真到日后行事再被人掣肘,应对之策便要以不变应之万变。两人联手数十载,从来便是大局在握,像今番之事,竟脱离掌控,自然是绝无仅有。
本以为皇五子登基已是板上钉钉,如今却又是风云不定,暄景郅啊,你当真是好得很,只要你在朝中,便没有个安生的时候。
临仙居的三道,颇是寻味,自古便有以茶论人,以棋论势,以酒论生之俗。
相府内的暄景郅与北豫,便是分坐两席,执棋而论。
今日的暄景郅,一袭玄色直裾,只用同色的混金线绣的海纹样腰封一束,发丝全部拢起,用一金冠束起。外披墨色鹤氅,宽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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