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子大衣,里面是青白的毛衣,下身一条深黑色的毛呢裙子,上下其手还要费劲半天。
苏郡格喘着粗气,斜倚在墙根处,努力支撑着身子不往下掉落,她还是巴望着能有一丝的生机,让自己可以拼一下,夺路而逃。可是这次,谢景居有备而来,与上次跟藤原慕武相持的时候情况全然不同。
她,羊入虎口,已经成了定局。
上身的呢大衣被扯掉在了肩膀一下,方领的毛衣也被拉到了胸脯前面……
苏郡格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这一次,自己真的就要完了。
“哐!”
“郡格!”
有人踹开了,声音也很熟悉,可是是谁,已经模糊不清,苏郡格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只觉得脸上跟烧了火一样的发烫,病怏怏的出声,“明煊……救我……”
来人竟然是林承,他身后跟着的是邓松和夏小翠,还有几个黑衣的跟班。眼看着谢景居挡在苏郡格整个人的前面,而她都已经瘫软却还努力的颤抖着双腿移在墙边,一条胳膊耷拉下来。
林承伸手就拽住了谢景居的后脖领,一个狠劲就给扔到了身后,邓松紧跟上来上前一脚跺在了谢景居的裤裆处,黑衣人一起涌上来,七手八脚的就给谢景居捆绑的结实。
面对这一系列连贯的动作,谢景居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他一直都沉浸在自己对苏郡格的情欲之中,得意忘形。
唯有挨了邓松的一脚之后,才惨叫了出来,跟杀猪一样的声音,连外面的走廊里都听见了。
林承一把扶住了烂软如泥的苏郡格,“你怎么了?郡格……”
“早就知道你俩也是一对狗男女,她吃药了,要是你不救她,这药会让她心力衰竭的,至于怎么救她,哈哈哈,是个男人就会明白的……哈哈哈哈……”谢景居眼看大势已去,却还做这无谓的挣扎,被正当时的时候给跺上这一脚,那种疼痛让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嘶力竭,就像是恶鬼勾人下地狱时候的诱惑声。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特别是齐昱,要是知道了苏郡格跟林承好事成了,会不会跟吃了苍蝇一样的堵心。
“把他给我阉了!”林承恶狠狠的看了谢景居一眼,咬牙切齿到能清楚听见牙齿磨到一起的声音。
“是你,不是明煊……怎么是你……怎么是你……”苏郡格这一次终于支撑不下去了,一刹那眼泪涌出,她已经快要顽抗到极限,来的人却不是齐昱。为什么不是齐昱?
苏郡格绝望的眼神在泪光中变得凄惨,她整个人都没有力气,那种欲火焚身还有心脏揪疼,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炸了,说不出话来,却还是要拼命地发出来反抗的声音,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听上去实在是像极了求欢的呻吟,可是再看她眼里的泪水,扑簌簌的落下,瞳仁满是痛苦与悲鸣,林承下不去手,只能扶她站好,整好她纷乱的衣衫。
“你忍忍……”林承束手无策,难道真的要看她心力衰竭而死?
“郡格!不要!求你,不要!”
苏郡格难受到了极限,伸出舌头,贝齿后移,眼看是要咬舌自尽了。
叁柒柒·黄裳元吉纵金风
谭芷檬坐在被红绸装饰的铺天盖地的洞房,心里也被塞的满满当当。虽然现在是冬天,外面的冷风嗖嗖将窗户纸吹的哗哗作响,可是她只觉得屋子里很闷,透不过气来。小心翼翼的将盖头摘下,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带掉了头上的假发。好在她梳的发饰并不繁琐,没有弄上凤冠霞帔,那是自己强硬的态度争取来的。
这边刚好摘下来盖头,那边就看到齐昱进门。他还是那身白天的军装,胸前挂着的大红绸花这会儿垂头丧气的样子跟齐昱一个德行的。
“喝酒了?”谭芷檬没话找话说,用鼻子一闻就知道了,还需要废话那么多。
“嗯。”齐昱环顾了一下整间屋子,看样子又要玩阳奉阴违的老把戏了。玩的多了,自己都有点腻味。“我睡地上,你睡床上吧。你先睡,我再看会儿文件。”说着齐昱就倒腾出来两床被子,一个枕头,往地上一铺,然后把身上碍事的红绸花摘下来,往旁边一扔。
外面没有炭盆,比着屋子里冷了不少,他就把军大衣往身上一披,迈开步子走人。
谭芷檬点了点头,很是客气的说道:“委屈将军了,多谢。”然后她也起身替换厚重的礼服,准备上床睡觉了。无事可干,不睡觉还能做什么。
“将军,有急事!”邵震急切的在外面敲门。
谭芷檬还没有来得及看个究竟,齐昱就立马跟着邵震出了门,走得很急,连关房门的时候都是气急败坏的,差点把门闩给震掉。
能把齐昱给急成这个样子的,估计就是苏郡格了。
洞房之夜,新郎官把新娘子扔在房间里,让她独守空房,自己去找前妻,倒也是新鲜啊!谭芷檬现在的心境处境,如此想来,没有丝毫怨怼,只剩下叹息感慨,就像听到一个笑话聊以慰藉自己现在的百无聊赖。
曾经她年纪轻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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