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逃离审判部!”
但话音刚落就被弗兰德掐住了喉咙,那两个巫师无可奈何地丢下她逃掉了。
弗兰德一手将长桌上的烛台器皿挥掉,克莉丝朵被摔到了长桌上,他不紧不慢地拉起她一把红发,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揪住了少女的心脏。
“刚才被打断了,我们继续。”他说。
夜还很长,暗夜中的蝙蝠慌乱地扇着皮翼,在那冰冷僵硬的长桌上,他给了她近乎粗/暴的侵/袭与占/有,她几次挣扎着想要脱逃都被他扯了回去,直到他进入她时,身体的战栗和陌生的欲/望像浪潮般汹涌而来,她几乎惊叫出声,披散着长发与破裂不堪的衣服,第一次在同一个夜晚觉得自己死了很多次,只能拼命咬着嘴唇直到口中尝到了血的腥甜,她瑟缩着的身体不适地冒着冷汗,眼前头昏眼花让她几近呕吐。
Chapter.8 想和你繁衍后代
他彻底地失控了,仿佛只有这样,她这样无力地躺在自己身下,只能嚷着些令人气得发疯的语言到最后眼神涣散地放弃了挣扎,仿佛只有这样,她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弗兰德那烧坏了的脑子这样疯狂地想着,他要把她关起来,禁锢着,就那样……
“你太紧张了,放松点。”
直到弗兰德开始放慢了动作,他舔/舐着克莉丝朵的唇,直到她无意识地张开嘴,他抵住了她的舌尖,灵活的舌头与她交错。
但除了疼痛她感觉不到另外的什么,像是陷入了无尽的黑洞中,曾小心翼翼保护住的那一点纯真被残忍地撕裂了。这个人怎么会是弗兰德……这个她全世界最信任的人,此刻给了她最大的伤害与耻/辱。
弗兰德……
她想象着他曾经的样子,心在一点点死去,那种痛苦比起身体撕/裂的疼痛还要让她感到绝望。
空气中闪现出红色的情/焰,她从最开始的小声呜咽到失去了意识,视线在逐渐模糊。
当房间里的灯火再一次亮起刺痛她的双眼时,她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伤痕累累地躺在冰冷的长桌上,腹部的刺伤已经痊愈了,但全身骨骼好像散开,身体每动一下都能感到钻心的疼痛,而弗兰德就坐在一旁的高背椅里淡然地看着她,面容干净完美,整个人透出一股森然的凉薄。
他淡淡一笑:“觉得很委屈是吗,那你现在可以哭了。”
她眨了眨眼睛,没哭。
“别用那种眼神瞪我,我并不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有负罪感,如果说我现在还保留着最后一点人性的话,大概就是我还那么爱你。”他走过来,伸出手想轻抚她的脸,但被她冷冷地避开了。
“你就是个混蛋,我不想再见到你。”她苍白无比的脸带着愤怒。她不是个矫情的人,不会像其她女孩子哭得死去活来地要他负责,这种悲伤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但因为对方是自己在乎的人……在心中珍而重之的人,所以才会如此难过吧。
克莉丝朵起身把弗兰德丢给她的一条黑洋裙套上,手中依旧紧紧揣着那条断裂的龙息石项链,那条黑裙很暴/露,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包裹着她纤细的骨架,黑色很衬她的红发,暗红的长发一路蜿蜒到胸口,露出来的肌肤如珍珠那样嫩白细腻,恰有似无般撩/人心怀。
“你现在就滚出这里,或者我离开。”她说。
“这是我房间,我为什么要滚?”他像觉得好笑似的。
剥开平日那禁/欲式的装束,穿着洋裙的她异样的引人犯罪,弗兰德伸出手去揽住她的细腰,觉得她真是又倔强又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他有点爱怜地轻抚她的脸颊,不由得轻咬了那雪白的耳垂。
“別再碰我。”她转身挣扎想推开他,带着怒意的语气说。
弗兰德没有生气,只是笑盈盈地望着她:“你知道吗?人和兽无法繁殖后代,因为他们物种不同。而我们异族人之间不存在这样的问题,我们不过是种族不同而已。”
克莉丝朵的脸泛起困窘的绯红:“你什么意思?”
“我想和你繁/衍后代。”直白的回答。
“闭嘴!”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语气,苍白的脸庞已经红到了极致,“別人一定想不到你私底下是这副禽/兽不如的模样。”
“确实。”弗兰德点了点头,“但这副模样外人是看不到了,就留给你慢慢欣赏吧。”
真是无法无天了!
克莉丝朵生气地想,她必须要告发他的恶行。
对于他的背叛与迷茫的抉择,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不吃也不喝,期间弗兰德来拍门,她坚决不见他,到了第四天她终于迫不得已出去了,原因是她做了一个血腥的梦,梦里魔族血洗了审判部。
审判部空洞的长廊中一片死寂,月夜太过静谧,让她突然再次闻到交杂在风中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粘稠而甜腻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走廊尽头有光,那里有条阶梯通向纳雪瑟斯的卧室,她小心翼翼地踩下石阶,悄无声息地朝那打开了一小条缝隙的木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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