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过一会儿那个脚步移开了床边。
正当克莉丝朵松了一口气时,一颗人头探进了床底:“找到你了。”
她大吃一惊从昏暗的卧室中惊醒。
原来是梦,克莉丝朵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好好地躺在床上,既没有听到铃铛声,礼拜堂里的那个白袍暗影也没有跟来。可就在她刚轻声叹息时,房间里的窗帘被吹了起来,有个人形站在了窗帘后方,“谁!?”克莉丝朵慌忙抓起一旁的烛台砸了出去,“啪”一声巨响,被惊动的弗兰德跑进房时,只看见一身白睡袍的克莉丝朵正站在卧室中央。
月光将她的皮肤照得格外透亮。“刚刚房间里有人,他进来了。”她说。
“你先退后,我找找看。”弗兰德亮起魔杖上的巫光石四处搜索,就在最后他用魔杖撩起了床单,看到床底下蜷缩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谁?”他困惑地弯下身,伸出魔杖一照,讶异地看到蜷缩在床底下的竟是克莉丝朵的脸。
“弗、弗兰德,你身后那个……不是我。”床底下的那个克莉丝朵说。
弗兰德惊讶回头,看到身后穿着白睡袍的身影赫然已变成一张可怖的面孔,但他手中的巫光石瞬间发出刺眼的白光,怪物抵不过亮光消失了。
第二天早上克莉丝朵坐在餐桌前回忆着昨晚的那一切。
摩尔的小脑袋垂下来望了一眼自己的餐盘,一下子尖叫起来:“oh!克莉丝朵,看看你煎的这个丑陋的荷包蛋,它的四周要煎得扁扁的,中间要鼓鼓的!”
克莉丝朵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伯爵茶说:“食物的作用就是要让我们吃下去,除此之外你为什么还要在乎它的外表?”
摩尔苦着脸挫败地答道:“可它们太丑陋了,克莉丝朵总是要一点长进的。”
因为身子不够高,他的两只手几乎是挂在桌子上的,然后突出小脑袋,伸出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把吐司拿了起来,又抹了一层牛油在上面。
包好,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掉。
当他吃完整片土司把银勺拿起来时,却不经意地从那光亮的勺面反射上看到天花板上有灰白色的人影挪动。
他有点困惑,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好一阵子。有奇怪的人在天花板上爬……
“不好好吃饭你在看什么?”克莉丝朵问。
“有人在天花板上爬。”摩尔话音刚落,克莉丝朵反射性抬头,上面却明明什么也没有。
“我什么也看不到。”克莉丝朵神情凝重地盯着他说。
“现在在你身后。”摩尔伸手一指。
克莉丝朵连忙回头,却依然什么人影也没看到,只感到背脊一阵发凉,但她看到挂在大厅内的那个驱魔风铃此刻在飞速地旋转着,发出刺耳的铃铛声。有恶魔入侵!
“那个人往弗兰德的房间去了。”摩尔的目光像尾随着一个看不到的身影在认真地说。
克莉丝朵立刻冲上楼梯,踹开弗兰德那贴着“危险!生人勿进”的房门,却发现这位咒术师正悠悠地从床上坐起来,安静地朝她浅浅一笑。他眼下有着清晰可见的淤青色眼圈,像他昨晚没有休息好,衬着苍白的面容有种病态的阴柔。身后的窗户正大大敞开着,白丝窗帘被狂风撕扯发出哗哗的暴戾声,墙上的桃木十字架已经掉落在地,一条足有20厘米的蜈蚣从他身后的枕头上爬过。
但弗兰德只是施施然地把那条蜈蚣拨到地上说:“是时候要调配些驱虫的魔药了。”
他披上拖地的黑袍慢悠悠从她身边经过晃了出去。
下一秒又一条大蜈蚣从枕头下钻出来,克莉丝朵起了疑心把枕头拨到地上,冲入眼帘的画面却险先让她吓了一跳,一堆密密麻麻的蜈蚣如毛线团般缠绕在枕头下,数以千对的蜈蚣脚在蠕动,她再也无法忍受从手心中燃出真龙之火,蜈蚣团瞬间熊熊燃起火焰,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吱吱作响,空气中散发出恶心的腐肉烧焦味。
自那天起弗兰德身上多了某种非人的、冷漠的阴郁,只是他依旧很在意她,但他让她觉得不舒服。
Chapter3.驱魔(三)
一年一度的晚宴来临时,以前的弗兰德只会带着她在舞会上出尽风头,他就是个高傲又喜欢卖弄风情的人,然而意外的是他那晚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置身于雾蒙蒙的灯光下看起来就像个苍白的幽灵。
第二天早上她才回到家,来不及脱下那身黑洋裙,便看到弗兰德已经站在楼梯口等她,长长的大衣把他衬托得如同从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翩翩公子。
“小花朵今天很漂亮。”他一如以往微笑地称赞她。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种场合。”她疲倦地回答,从他目光中走上楼梯时,还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尾随在她后背。
克莉丝朵来到房间中匆忙取下脖子上的项链,一抬头却猛然从镜中看到了正站在她身后的弗兰德,吓得她差点把手中的项链摔出去。
他很古怪,真的很古怪。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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