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引起了纳雪瑟斯的注意。这个沉静内敛的男子一直认为每个初生的孩子都是圣洁的,即便是魔族也有光明与黑暗,龙族后裔已快绝迹,而克莉丝朵是弗兰德所珍视之人,又未曾沾染任何罪恶,他决定放过她。
克莉丝朵觉得这个纳雪瑟斯实在让人摸不透底,他身为男人来说俊美倜傥,沉静内敛如海天一般,又是审判部的领导者,却偏偏养出弗兰德这么个毒舌又腹黑的儿子,简直是他人生的污点啊!
“果然不是亲生的,样子不像,性格也差远了。”克莉丝朵漫不经意地说。
弗兰德绷脸道:“这是什么意思?能解释下吗?”
她不理他。
弗兰德此刻打量着他那位看不出年纪的父亲。纳雪瑟斯有一把美丽的银色长发,暗色的血瞳看人时如寒星疏离,总是淡淡扫来,又淡淡移了开去,不带多余的感情,灼人的红色看起来很像一个人……
对了,弗兰德瞬间想到克莉丝朵也有一双冰冷的红眸,他正思索着,却刚巧看到这个红发龙女正朝他瞥过来,她那双血眸淡淡扫来,又淡淡地移了开去。
与纳雪瑟斯的□□简直一模一样!
弗兰德的嘴角瞬间有点扭曲,父亲竟与自己心属的少女那么的相似,搞不清的还以为他恋/父,这就尴尬了。
“放过并不代表容纳,克莉丝朵小姐,你养好伤就离开审判部吧,这里未必容得下你。”纳雪瑟斯随后瞥了一眼在旁边若无其事的弗兰德,“而你,不要以为你从监狱擅自带人离开,就可以耸耸肩走人。”
“我没打算耸肩,我的肩膀已经脱臼了。”弗兰德回答。克莉丝朵盯着纳雪瑟斯离去的背影,久久处于若有所思中:“弗兰德……你是纳雪瑟斯从哪捡来的?我真好奇你的亲生父母是什么人。”
弗兰德听完立刻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喜欢我的女孩一路从帝都排到了威扎斯,我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可这对奇怪的父子在她眼中也太不同了。如果说弗兰德张扬毒舌,那纳雪瑟斯就是冷清内敛,如果弗兰德是一剂毒/药,那纳雪瑟斯就是那早春里溶化了凉彻骨的雪水。
她不禁困惑地挑起一边的眉毛说:“尽管你和纳雪瑟斯大人那么不同,但你父亲让我觉得很熟悉,我好像在梦里……见过你父亲。”
弗兰德闻言立刻大惊:“你还敢说你没在打我父亲的主意!”
克莉丝朵的伤势好得很慢,身上的伤口只要微微一碰就会痛得撕心裂肺,那天她在卧室里养伤,突然门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飞快闪了进来。
“嗨,克莉丝朵小姐。”柔柔弱弱的声音,穿着绿衣裳仿似一片新叶却更显得如少女般娇媚的阿兰出现在门口,纤细的手握着一个白色瓶子。“你全身都是伤,这是我们精灵族珍贵的新药,后背先上药好吗?”他问。
“好啊。”她转过身去毫不犹豫地脱下了上衣,露出了伤痕累累的后背。
阿兰被她的反应吓到了。“克、克莉丝朵小姐在弗兰德面前也这样吗……”他的头埋得很低。
“不,在他面前不这样,他是男的。”淡然的回答,“你我没事,都是姐妹。”
阿兰的头埋得更低,说的话小声得都没人可以听清。其实他也是男的啊……
自从克莉丝朵也成为了审判部的一员,她经常跟着弗兰德到处执行任务。
那天弗兰德骑着狮鹫从低空划过,迟迟不肯下来,尽管他的生活环境乱七八糟并不怎么样,但他对气味可是相当敏感的。那只体型庞大的狮鹫在低空中拍着巨大的羽翼,引起大部分居民的恐慌,以为又有魔族来袭。
阿兰如此解释道:“弗兰德嫌这地方的人臭狗臭,他说他就不下来了。”
克莉丝朵有点恼怒:“他怎么就不嫌那只狮鹫臭呢?”
“其实也嫌的,只是弗兰德说了,出门在外没有办法。”阿兰如此解释道。
克莉丝朵在马车里强压住怒火,她的脾气一向都不太好,原本弗兰德让她一起骑上那狮鹫,但她拒绝了,因为她畏高……这大概是史上上第一只畏高的龙。
最近自从克莉丝朵长了翅膀,她也不飞,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拖着那对龙翼到处晃,引得审判部里的人个个侧目,都说她是个惺惺作态的狡猾魔族。
“你为什么不飞?”弗兰德忍不住问她。
“我怕高,不会飞。”
他轻轻地笑起来:“你是一只龙,龙怎么可以怕高?”他用飞行的咒语慢慢把她拉离地面,看着她背后的翅膀惊慌失措地乱颤,上面的翼角尖锐而锋利,只要用力振翅必定飞沙走石,那是一对多么强而有力的翅膀,也注定了她以后将成为一个强大而坚韧的存在。
“拍几下翅膀试试看?”
“我不想!”
他却已经带着她冲上天空,在天旋地转的半空中他们紧紧抓住彼此的手,她不安地缩着翅膀,却在这时望向他的绿眸,此时弗兰德额前的发飘扬在风中,带来他身上快乐鼠尾草与海洋混杂的熟悉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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