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写完,他再次环视了一眼这个房间,这是他自母妃逝世之后一直居住之所,芊懿也无数次在此间停留,甚至对面书架上尘封的书籍中似乎还留有芊懿淡淡的香味,可是,所有一切,物是人非,想着,瑜远缓缓拉开抽屉,拿出里面一把装饰古朴却异常锋利的匕首,神情冷漠地朝手腕划去,看着鲜血一滴一滴从刀口处流出,他仿佛解脱了一般,又再次毫不犹豫地又重新划了一刀,深深的刀口甚至看得见森森白骨,顿时,锥心疼痛袭来,可是瑜远却没有任何表情,漆黑如墨的明眸反而越加的平静,静静地看着鲜血从自己身体缓缓流逝,看着,他又划开别一则手腕……
终于,瑜远苍白如纸的脸上露出丝丝解脱的微笑,黑夜中,他仿佛看见芊懿缓缓向他走来……
皇宫,议事殿
燕国皇上和众大臣如往日一般例行议事,忽然,议事殿的大门被打开,一个主事太监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喊着:“皇上陛下,大事不好了!幻玥殿七阿哥歿了!”
皇上听着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狠狠地盯着跑进来的太监道:“是瑜远怎么了?”
“回皇上,幻玥殿七阿哥今早歿了。皇后娘娘已经过去了,太医说是自裁而亡,到底是何原因内务府正在调查!”
“摆驾幻玥殿……”不待太监说完,皇上自己心急便喝道。
……
皇上一行到达幻玥殿时,皇后已经等候在那里,见皇上过来急忙迎上前道:“今儿一早,统领太监就禀报说幻玥殿出事了,我赶过来时已经没了气,太医说是自裁而亡。”
说着皇上已经走到幻玥殿书房的门口,只见走廊院子里都跪满了人,见皇上阴沉着脸都吓得伏在地上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书房里还保持着之前的模样没有人敢动,只见瑜远伏在书案上,猩红的鲜血流满书案,一身藏蓝色的箭衣也被染成斑斑血色,书案上到处是杂乱的纸张和书册,皇上拿起瑜远手下的一张信笺,“笼鸟槛猿”几个大字在被染红的纸笺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皇上看着心痛,不禁长叹一口气,心中暗念:“我以为圈了你是护你周全,未曾想却是你的催命符……”
正想着,一个内务府大臣急步而入道:“我们查出昨儿有个太监无意将和硕云懿公主的死讯透露给了七爷!”皇上听罢心中为之一震,回眼看了一眼了无生气的瑜远,长叹一声:“也罢,收殓了吧,追封为敬诚贝勒,以贝勒礼入葬陪陵!”
“嗻!”
……
绝望
~五个月后。
燕京城外,一队几百人的仪仗自北方缓缓而来,队伍中彩旗飘舞,所有人衣着华丽,笑逐颜开,而此时燕京城的地安门缓缓打开,一队抬着铭旌,各式幡灵纸扎,唱着挽歌的队伍从城门内缓缓而出……
“且去打听这是怎么回事?”
“是!”
“报五皇子,那是燕国敬诚贝勒的送葬队伍!他们往北向去往燕国皇陵!”
“通报全队,死者为大,我们让出让他们先过!”
“是!”
不多时,丧葬队伍缓缓而至,各项挽幡,挽联,僧道,鼓手,细乐……浩浩荡荡,队伍的中间,一人手抚描金彩绘红棺,口中缓缓而唱,语调悲切,满脸悲情,旁边的人也为之感染,潸然泪下。
“真是好人不长命,可怜七阿哥年纪轻轻就殁了,真是可惜。”听见身后人的议论,金智贤为之一惊,从马上一跃下,定定的盯着刚才议论的两个人,颤声问道:“你说这出殡的是何人?”见金智贤神态紧张,刚才议论的两个人也被吓了一跳,好一会才道:“是当今皇七子的灵柩,敬诚贝勒是殁了才追封的。”听罢,金智贤便疾步上前,追上丧葬队伍的棺椁,“敬诚贝勒皇七子凌氏瑜远”几个字赫然在目,金智贤的心如同被拴了一块石头一般直沉下去,呆呆的站在原地,楞着眼痴痴地看着前进的队伍。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不明真像的德宁见金智贤呆立不动,便过来拍了他一下,却见他眼含泪水,也便为之一震,忙问道。
“刚才过去的灵柩是七皇子瑜远。”
“你确定?!”
“棺椁前面写的,我确定过了。”金智贤颤抖着说道,内心早已慌乱无比:“两年的时间,燕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瑜远皇子过世,自己却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而芊懿呢?她到底过得怎么样?她的来信也未曾提过瑜远的事,芊懿和瑜远的关系不一般,瑜远过世她怎么可能只字不提?……”想到这不禁心中布满疑云,见送葬的队伍尽已经过,却始终没有见芊懿,心中更加疑惑。
“即然无法考证,就先进城吧。到时我和你一起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吧!”
……
一切收拾停当,日已西斜,金智贤正准备出门却听到使馆的门房来报燕国的五皇子来找他正在花厅等候,听罢,心中惊悸不安,疾步前往花厅,只见一身着玄色箭衣,身型高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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