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泰然自若的坐在村长旁边,难道他是副村长?村委委员?或者有一定实权实力的家伙。
“孬猴!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回家去!”龙村长向龙火侯叫。
大家应该猜测得到,孬猴就是火侯,侯猴同音,这个容易理解,怎么“火”字会变成“孬”字呢?长挂在大家嘴边的一词“恼火”,“孬”和“恼”,差不多的音,其实龙火侯的名字只会出现在身份证上,全村上下,极少有人知道有龙火侯此名,倒是大家都知道孬猴这人。
就好像标准的正副村长并排坐在那里,让客人们有点无所适从,反而孬猴大方的喝茶、抽烟、环视左右,还别说,刚看作派,起码是“秘书长”的地位、或者说样子。
特别是他还装模做样大方的发言:“各位尽管出价!压价那些事就不用考虑了,谁的价格高立马给谁!牙齿当金!说一不二。”
“这位是?”“他是?”三人组和四人组的人不由得再疑惑了,所以小心翼翼的问。
“只是普通的村民。”龙村长说。
“村民代表!代表村民!”孬猴自己作了补充。
“不用管他!”这是龙村长作的最后结论。
只听“啪”的一声震响,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变天了!刚才那一下震响把各人的眼睛都给吓眨了一下,就孬猴的眼不知有没有眨,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手、和那跳起来的桌子,那茶壸和旁边的杯子,一下子给震落桌下,碎裂了。不过,还有变态的吼音:
“我说你去吃屎吧!!狗娘养的村长!!狗眼看人低!你走着瞧!!我现在就去发动村民召开村民大会!!撤了你!!看你还神气不神气!!”
“大家饮茶。”倒是龙村长泰然自若,给一帮惊骇得呆呆的客人们说。
对呀!他们地头蛇无论怎样狗咬狗,都不关我们的事啊!喝茶,不用顾虑,放心的喝。
突然见孬猴弓着腰气呼呼而去,他是去外面找工具?准备打架?暂时不得而知,不过里面的客人们再也没有闲心饮茶了,此人负气而走,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来要当心了,特别是如果他们打起架来,该劝还是逃走?就像大挂钟的钟摆,左右右左,反反复复来来去去,但大家总是拿不定主意。
☆、搞什么花样?
来了!他又来了!刚到门口,一阵阵破响,震耳欲聋的——
来者还是孬猴,不过有人有物,人大家都知道了,那么物呢?先不说是什么东西,反正大家一见,不由得大吃一惊——
原来孬猴右手抓着一个铜大镲,比大斗笠还大的;左手提着一个大铜锣并一条大木锤。铜镲的直径有70厘米左右吧,反正大镲和大锣均是铜质的大家伙,不过孬猴提着这两样东西进来,明显的有些重量,孬猴的手肯定拿累了,他在门内就地放下,只听铜啰珰啷一声声长音,大镲碰地一声声凄厉的嚓音……他——孬猴,他要干什么?
他就去找东西,他找来了一张长板凳,然后把长板凳斜着竖起来,于是长木凳便成了一个木支架。
大家只是呆呆的看着孬猴的动作,孬猴旁若无人,他终于把大铜锣挂在长木凳上了,他要干什么?
啊!他要“音乐表演”?都开始了,就在大家还在狐疑的时候,己经开始了——
反正是镲的嚓嚓音和铜锣的珰珰声,起初还以为这是原生态的乐器欣赏,没几下就知道不是了,因为,纯是烦人的噪音,压逼人耳膜的。
噪音一直在响,客人们都皱着眉头,终于知道了,孬猴搞这些,是来捣乱的。
客人终究是客人,明知被捣乱也不能说什么,所以他们都用目光去看龙村长,希望龙村长想个办法处理处理,不然,这样吵下去,不烦是不可能的。
但龙村长仿佛不认事,也就是仿佛不当事,不仅不开言,还似乎在欣赏、聚精会神的样子。
你会不会嘟哝龙村长,你这人怎么做村长的,这事也不处置。
没法,那就被逼听下去,无奈兼无法的承受下去——
不过,听久了好似没那么吵了,噪音也没有那么刺耳了,人在任何环境下都会有被动适应的本能,这个是事实,但好似又不是全部。
因为,大镲就一个少说也有五六斤吧,你拿着五六斤的东西上下不停的砸,说句老实话,就是拿顶无多少重量的草帽来砸,终究还会累的,纵使你是行家里手,一样不例外,何况你不是。
噪声的情况现在是短而无力,完完全全可以插话进去了,不像刚才噪声正盛的时候,就是打雷也难听得到。
“继续敲吧,敲到你无力为止。”龙村长真是老江湖啊!明显的他早已算到了结果。
这不是让孬猴更加激愤的讥讽吗?就敲!就大力大声的敲!可是没多少下,手臂好似麻了,罢工了,孬猴的激愤还在吗?
当然还在,心是不会累的,不像手脚身体,动不动就玩虚脱。
孬猴的手这时候还没有虚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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