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这下急死了田水,本来已想好了念口号一二三一齐跳的,不想老婆先跳了,田水也慌忙跟着跳。
两个声响,水面冲起两堆水花后,真的已不见了田水夫妇。
真是想生艰艰难!想死容容易啊。
突然,水面上冒出两个人头,田水叫着:“水底好冷啊——顶不住——”接着又说:“反正是死——找个暖和点的死法好吗?”
看他们夫妇俩慢慢游上了岸,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不想死了;另一种,可能真的怕冷,要拣一种舒服起码温暖点的死法。
而选项一很难有可能,除非有人出二十几万把他们的赌债还了,要不庄家发善心把这笔数目免了,洗洗吧!这两种可能性完全不可能!
那还是只有选择死的余地了,问题是怎样死而己。
☆、生死离别后
安眠药害死过不少人,不对!应该说有些人选择了用安眠药自杀。的确,这条绝路有些舒服有些温暖,呸呸!没有这回事,其实是睡死了都不知道,也可以这样说,其间如果还想生,也没机会了,因为自己已作不了主。
所以现在安眠药很难买,一天一粒两粒的买,除非是心机奸佞,普通人要凑足死亡的药量还真困难。
特别是田水夫妇临时起意的想死,要买到让人死亡的安眠药量,假以时日吧,一年半载,还是可以的。
但那笔赌债是分分秒秒的催命符,不死不成,万一死不了,给人弄成缺手少腿人不人鬼不鬼的惨状,在现在身体手脚还是自己的时候,一死了之,一死百了。
想不到要找个安乐的死法还真不容易,那就求次之——
比如喝甲安灵,这个田水自己给否决了,说甲安灵太臭,喝不下。还有另一个选项,喝佰草枯,这个不臭吧?
“但是据说喝佰草枯会让人烂肠烂肚,这个太恶心了!不是人的所为。”田水说。
那就学人割脉自尽吧。
“你敢割吗?就让你割!”田水又说:“你割个鸡脖子都不敢!还敢割人?”
不如就上吊吧,一条绳子套脖子,一了百了。
“听说上吊的人舌头会伸得老长老长,的的确确挺吓人的!去到祖宗处报到了,这个衰样肯定会给祖宗揍得半死,不成!做鬼了也不安宁,这个方法只能毙了!”田水说的也是。
不如触电死了,这个成吧?
“万万不能!”田水叫:“多少触电的给电烧焦了,多恐怖的事情,比凌迟还难受!”
这样死不成,那样死害怕,是不是不想死了?害怕了?
死是没得选择的,是一定的,问题只是想得到一个好的死法。
折腾来折腾去,还是没死成,突然,田水兴奋起来,他想到什么了?
原来,他脑袋开窍了,完全不用死,想死真是太笨了,就有一个不用死又不用还人家赌债的办法:自己向分局报案,让分局把自己抓起来,顺带使一下奸计,把庄家出卖了,多多少少立一点功,这真真是两全其美的好办法!聪明!
想到就要做,先把小孩送外家了,老丢陪丈夫真的一起去分局自首了,好像是亡命鸳鸯有难同当嘛,事实上还真不是,老丢是怕自己一人在家遭人报复。
正如自己的想像:写单的要罚款,还是不低的两万,就是有也不会给!别说无。这条命是来分局求庇佑的,要送看守所就送吧,巴不得。田水这样想。
可惜人家把老丢放出来了,抓了公的就不要母的,这样就平白增加了担心,虽然说庄家已经闻风不知跑那里躲藏去了,但还是担心啊!担心!
田水忽然感到自己和老婆已经感情起来,平时一点也没注意到,老婆老婆!我爱您!田水悄声的默念着。
关一个月,说实话好像有点长,天天吃一根萝卜干配米饭,难是难为点,但关一个月能抵两万块钱,顺带把那几十万的赌债抺了,值!简直是太值了!田水睡到半夜都会偷偷的笑。
☆、你喝什么的?
你喜欢喝什么水?矿泉水?纯净水?山泉水?或者说:你中意那个牌子的水?你心里也许已经有了答案,也许还有一些人木然了,因为,还真没有固然的答案,有饭就吃,有水就喝,牌子的问题一部份人讲究,大部份人随遇而为,说老实话,无论你的广告如何做,国家允许生产销售的水本质上还是大同小异的,也没有什么贵族平民之分。
那么,做水厂销售水的生意也有前途么?有!完全可以理气直壮的说,但是,时至今日,水厂各处有,可以说是最过剩的产业,好就好在成本不高,有单就生产一点,少单也能基本苟活,你不是说有前途么?怎么又有下面的一段,明显的自相矛盾。
哎——怎么说呢,现在有几条江、几条河的水谁能够胆喝下去,连地下水也不成了,都不知怎样搞的,地下藏着的水也多有喝不得,哎——
现在占得好水源,就像养鸡期望生蛋,你不能期望小鸡鸡也能生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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