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罚了十万,那些虾兵买码的人,一人罚三千,哟!风声鹤戾,这下怕不怕?怕的!
不过好奇怪,难道买这个也会上瘾?仿佛那些吃bai粉的人,明知犯法有罪,而且还是重罪,却基本上难改其念,甚至灭亡。
哎——
真的,老呆、村副、三句和句毒,好似无聊过了头,这不,她们几个像约好似的,一同来到老丢家外面。
老丢家所有门和窗都是关闭的,不确定里面有人没有,怪了,老呆在外面似在说又似在唱,声音毫不张扬,仿是摇篮曲:
“想打纸牌借纸牌/老丢听说你家有/有吧?老丢——”后面这个破折号仍是声调,可以作为音乐的渐弱记号加延长音。
马上有反应了,田水从开了条缝的大门伸出个脑袋,然后,左环顾右环顾,当然,直去的视线是不可或缺的,从一米到五米到十米到五十一百米,直到千米以外,以外的外面,万米十万百万米吧,反正以极尽视线为止。
还有,田水还扭头怪怪的往天上看,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难到,天上会有战斗机冲下来?不可能的,真是多虑!多虑了!
终于田水出了来,一行女人也过来围墙的这边,田水一边过来一边说:“来借纸牌么?没问题的,但打牌可不能赌钱哟,赌钱是犯法的,要给抓去分局的,要吃监饭还要罚钱的……”哟!田水在摆事实讲道理,仿佛是个有道德的人。
就在他说话的后半段,他的手疾去,转眼间女人们的手上都多了卷报纸,田水转身离去还在说:
“不打搅你们玩牌了,再见再见。”
如此道貌岸然,明显是说一套做一套,老呆都忍不住说了:“去!又没有警察,这么做作也不恶心。”
有无神佛,暂不评说。不过话真不能乱讲,就在这时,看不见的屋巷深处一阵喊杀声,特别有这么几句:
“别跑——抓住他——”
“跑不了!跑不了啦——”
……
啊!难道像龙下村人中了埋伏??
屋巷里面出来的气氛让人立觉杀气腾腾,你会怎么想呢?反正,往近日的事想,大件事想——不好!可能?于是句毒的报纸脱手了,不是她拿不住,是她下意识的放手。
谜底终于揭开了,一条夹着尾巴的大狗首先急匆匆狼狈跑出来,后面跟着手拿棍子的乐仔跟屁虫和半条命,再后面再跟着三四条同仇敌忾诚然是本群或是同村的狗,而最前后没命逃跑的大狗肯定是外村或是外来的野狗。
狗狗们都很有领地意识,不像人人们只要气味相投,做朋友是没关系的,这里并不是贬低人,特例很多,当然大多数人毕竟是高智商的。
句毒突然朝那些玩疯了的小伙伴们破口大骂:“你们你们想死是吗?!鬼叫一样吓人胆都没了!去死投胎一样!去吧去吧去死吧!!”
三个小伙伴都给骂傻了,真的一副副脸面茫然的望着句毒,都不知道为何平白间给人臭骂了一通。
倒是村副嘿嘿笑着把句毒的整个脸面和身体扭过一边去,一面说:“嘻嘻,是你自己做贼人心虚,还好意思出口骂人,吓着人家小孩了看你怎么办?”
这这!句毒有些嘡目结舌,只顾发泄自己的情绪,完全没有想过后果。几个小伙伴只知现下无人骂他们了,立即又接上刚才的冲劲,不过,也只能紧追那四五条本村狗的后面,不过声势依然响烈,气氛也很有动感。
☆、他不是瘟神吧
可又真像是个瘟神,在那里总会有他的身影。
都不知富贵为什么会疾步而来,管他呢,没有人理会他,各人在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当他是空气,因为没有一个女人怕他,纵使他已至近前。
富贵突然抽走三句手里的报纸,一面疾走还一面叫:“我去报分局!这些就是罪证!”一面还扬着手中的报纸故意炫耀。
哟——大家想不到了,三句忽然像轻功高手,都还未看清楚,三句的双膝已屈在富贵的后肩上,她两手更是抓着富贵的头发,想不到!!想不到啊!!旁边的人谁也想不到三句竟然还有这样厉害的身手,富贵更难于想像,自己都给人家骑上了,骑上了已是大件事!给女人骑上更是不得了的事情!更甭说给别人家的媳妇跳背上去了!奶奶呀!就算没有长舌婆宣传,也是掉黄河洗不清,掉长江也说不明啊!所以,富贵下意识的举双手投降了。
三句一抽报纸,人也随即下了来,动作一气呵成,好娴熟的身手!
富贵一脸窘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目光迷离闪烁,一句话,他都给弄傻了。
偏偏村副一本正经的说:“大家刚才看见了什么事?”而老呆接着说:“我看见阿贵背着别人媳妇了——这下有人死定了——肯定有人死定了——”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好不好?”富贵急忙辩护。
“他说的大家信不信?”老呆叫,又自言接着叫:“不信!当然不信了!你你你!光天化日调戏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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