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有人把尿都笑出来了,得忍住、憋着——
又突然风平浪静,摇晃去推去开他的摩托,车子踩了半天起动了,开始走了,不想摇晃还来了句:
“早晚弄死你们!”
什么???
“大家再揍他!!”这次是村副发号召,摇晃只觉后面一群老虎撵来,他拼命加油门,终究,车子还是比脚快,摇晃暗自庆幸,不想,头上身上突然下起蒜头雨来,就好像遭到无数拳头的袭击——
“敌人”带伤逃跑了,老丢也傻眼了,她的一筐蒜头,本来准备舞后让大家帮忙剥的,好做蒜种,竟然,全部都给丢出去了,不过你怪不了谁,谁让你带头先丢呢?你又没说不让丢,就是说了,人多杂乱,那能听得见,再说,听见了又怎么样,没有现成的石子,这蒜头大小合适又顺手,看别人丢自己不丢几个,那就真对不起自己的双手了,对不对?
对!不是不是!不对——啊——
事已至此,覆水难收!好在,蒜头是可以捡回来的——
☆、文明“规定”
老呆、老丢、三句和句毒直到现在还开心得很,她们驾着女装摩托,鱼贯开进银红的家,还是嘻嘻哈哈的又说又笑,都不知道有多开心——
然后,摩托车一字排开,放在围墙跟下——
“银红——银红——”老呆仍开心的叫着,这时银红已迎了出来,女伴们个个笑开了颜,她莫名的陪着笑问:“怎么今早这么开心?”
“当然开心了!”老呆说:“把摇晃揍成了猪头!看他的嘴还敢犯贱!”
“这摇晃就该死!”句毒说:“来我们田家村耍横!呸!没让他进医院算是便宜他这个狗杂种!”
大家说说笑笑进了客厅,也不用客气的坐了,银红招呼大家坐后便去冰箱拿来了火龙果,真的好大的果子哟!红艳艳的,光看着就诱人口水——
果子给切成一瓣瓣,哗噻——
反而坏了,三句都不用说三句话了,口水包不住,随地一个——
好恶心——
“妈妈妈妈!这个叔婆吐口水!”田挚向银红大叫。
银红只能讪讪的笑,还能,怎么样呢。
三句给小孩一叫,也觉得不好意思,赶忙用脚去磨刷——
这下更恶心了,一口的口水变成了一滩,仿佛还有些怪味——
“这个三句总是放毒!”老呆说着,赶紧换位子,离三句越远越好——
“真是麻疯院放出来的!到处毒害人家!”句毒不满的叫。
“真是人嫌鬼厌!”老丢说着,手一起,三句的头发上立时多了个纸巾团——
“妈妈妈妈!你看叔婆头上有东西!”
三句往头上乱拨,总算把纸团弄下来了。
银红给了三句一块火龙果,依次每人送上一块,老呆叫:“大家先不忙吃!确定一下下午是不是摘火龙果?”
“确定!”银红说:“还是三点(15时)出发。”
“这就成了!”老呆叫:“大家‘开机’。”
什么开机,吃就吃呗,吃东西也要弄个花名出来。
“现在才九点钟,”老呆又说:“我们玩玩纸牌怎么样?”
大家显然很乐意——
老呆明显有准备,她从口袋里摸出三副扑克牌,立即洗牌,准备打“拖拉机。”
不是那辆种地的拖拉机,这是一种纸牌玩法,碰了个巧同名同姓而已。
拖拉机的玩法其实类似于红蓝双方对抗,也就是说玩的人只能是双数,二人玩没意思,只有4、6、8人,当然还可以往下加双数——
老呆、三句、句毒和老丢马上坐好,准备“干仗”了——
可是又不成了,还有个主人未安排呢,五个人,是玩不成的。
“你们三个!”老呆叫:“让一个位置给银红!”
“不用了,”银红说:“你们几个玩,我在旁边看就可以了。”
“不成不成!”老呆说:“老板娘不参加,谁好意思在这里玩!”
“没关系的,”银红说:“大家这么熟,不用客气的。”
“听着!”老呆叫:“你们三个怪物,先猜剪刀布,输的退出来!还有,打牌过程中谁敢吐口水,或者说大家不中意的话,又者像老丢一样乱丢东西,立即退下,由另一个人顶上!”
老丢气不过,就把手上的火龙果皮向老呆丢去,老呆一闪,躲过了,立马说:“不用剪刀布了!老丢快让位!”
气得老丢过来卡老呆的脖子,老呆泰然自若,完全不当回事,其实老丢是吓唬人的,老呆一点也不怕她,并且还说:“老实点坐一边去!别妨碍我们玩牌!”
老丢无奈,只能乘机去吃火龙果了。
四个人摸起牌了,才到手几张,三句忍不住了,又往身后吐口水,突然感觉不妙,但是已经迟了——
“三句犯规让位!老丢上!”老呆叫。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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