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用绳子缚在一起,然后展开来,依然是大大的“口”字——
四条竹子连成一体,这下婆娘们踢不飞吧!
当然、肯定,就是汉子们也无法——
但是,偏偏女人有办法——
她们一边分两队面对面把两条竹子一靠,另一边的两队人也如法炮制,口字先变成菱形,最后演变成胖胖的一字,金财当然不肯,这边去分开“一”字,另一边却顾不了,再来这边分,而那边又给变回了一,来回几下,金财己气急败坏,而女人们却乐疯了——
终于金财出“绝招”了,他从身后摸出把尺多长的篾刀,并扬言:“谁敢再动我斩了她的狗腿!”
在“凶器”面前,谁也不敢再冒险去玩——
凤仪终于来打圆场了,她说:“你们不要和财哥开玩笑好不好?给财哥讲几句好话,什么事情都能够解决的是不是?”
“怕了吧!刚才不是嬉嬉哈哈笑的吗?怎么孬了?”金财叫:“说实话我这人真的好商量,有钱好商量!没钱没商量!”
“财哥,你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和她们计较的是不是?”凤仪说。
“我当然不会和她们计较,”金财叫:“但我不能不和人民币计较!”
“算了吧,财哥,”凤仪仍然想息事宁人:“我们知道这块地方是你的,就让她们跳一会舞吧,一会儿就还你,成吗?”
“你说成不成?”金财反问。
“金财哥人好,又是长辈,自然一点问题也没有。”凤仪好话说尽了,高帽也戴足了——
“不论你的嘴有多甜!听人让人有多舒服!没有钱!屁话一堆!”金财说。
还能怎么样呢?凤仪只有打电话了:
“银红吗?你过来一下……你爸和我们斗呢……没有什么……你爸要收场地费……好了好了,你过来看一下,挂了。”
金财当然也听到了凤仪的电话,他在自己已变成瘪状的竹圈里来回踱步,好像在思忖着什么,一会儿,银红到了——
“好啦好啦,银红,你来了就好办啦。”凤仪招呼说。
金财不失时机的向女儿叫:“女儿!来我这边!不要听别人的!”
银红看了下环境,然后说:“爸,你干什么?”
“先声明了!”金财朝女儿说:“你来了就只能帮老爸!明白没?”
“爸,你搞什么呢?”银红又叫。
“收租!收钱!一字那样明白!十字那样浅显!”金财叫。
“想不到财哥爱钱爱得那么离谱!”凤仪冷不丁插了一句。
“谁不爱钱!”金财向凤仪、向旁边的女人们叫:“你们哪个不爱钱?人不爱钱鬼也不信!”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凤仪说。
“难道我犯法了吗?犯抢劫杀人罪了吗?”金财嚷道。
“那倒没有,”凤仪说:“就是太不近人情了。”
“什么是人情!有钱就有人情!没钱鬼也不理你!”金财的声音越来越大——
可以看见银红满脸羞红,她嘟哝了一句:“不理你了。”然后离开,一面又说:“我买了二十来斤猪肉放在你桌子上,准备给你腌的,出来时忘了关门。”
“你你你是什么样的女儿!人可怕但可以说话讲道理!猫猫狗狗可都是畜牲不讲理由的!你这不是方便畜牲偷吃么?真给你气死了!”(其实他的门是关了的。)
金财说着赶紧收起他的竹子,捆成一把急急扛着回去,嘴里还嘟嘟囔囔说什么?但是听不清。
“谢谢财哥,谢谢财哥给大家方便。”凤仪说。
☆、再一出
谁都知道金财吃亏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女人们心里还真忐忑,不过好在没有见到金财,如今音乐歌声都响起来了,大家很快便沉浸在曼舞的律动中,至于所担心的事,转眼便忘了,早晨空气好,情境意境更好——
“让开!让开!”仿如晴天霹雳,最重要的是——大家都傻眼了——
金财挑着满担的牛粪,竹畚箕都给压变了形——
谁人敢不躲避、这又臭又脏的东西——
本来还算整齐的队形一下子散了架,金财像一个犀利的家伙,所向披靡——
“财哥财哥!你又弄那一出?”凤仪急忙叫。
“不关你们的事!我要在自己的地方晒牛粪。”金财轻描淡写的说。
“财哥,大家乡里乡亲,不要做那么绝吧,”凤仪说:“很明显,不让我们跳舞是不是?”
“跳吧跳吧!跳断脚也不关我的事!”金财说:“你们跳你们的,我晒我的牛粪,井水不犯河水!”
“明摆着为难我们!”凤仪嘟哝的说。
“那也可以不这样,”金财说:“只要老老实实交钱,什么事都不会有。”
“你这人真不可理喻!”凤仪再也没有耐性,她捣出手机,要打电话了——
“又去叫我女儿?”金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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