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广说:“不用管别人,我们干我们的。”
“要不是看在广哥的面上!真想宰了他!”富贵忿忿难平,然后突然站起来,一拍屁股说:“散伙——吃不下!”
“你不会吧?”四叔向富贵的背影叫,可富贵无反应,真的负气走了。
剩下三人,不过并没有即刻散的意思——
“这段时间,老感觉身体不好,难道真老了,想死了?”老豹叹着气说。
“老是自然的,”四叔说:“但看你山歌天天挂嘴上,看来离死还远呐。”
“今天死不了。”老豹苦笑着。
“去去——”四叔说:“老人家千万不要说死字,怕就怕,邪门!”
“话是这样说,不过生老病死,秦始皇也没办法。”老豹说。
“你不会真的想死吧?”四叔叫:“这么悲观?”
“谁想死!你才想死!”老豹怼四叔。
“不想死就不要把死字挂嘴边,免得没死也给你说死了。”四叔说。
“你这乌鸦嘴,一口气说了几个死,真是晦气。”老豹说。
“没事的,”田广说:“凡事想开点,自自然然就可以了。”
“广哥真可水平,”四叔说:“说话文明,一个死也不带。”
“你不说死字就活不了么?”老豹向四叔叫。
“那你还不是,”四叔说:“你以为说了死字就活不成吗?这个又没科学根据?”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死猪不怕开水烫!”老豹叫。
“那你又还说什么死猪死牛的?”四叔叫。
“好啦好啦,”田广赶紧打圆场:“死也好,不死也好,都不关我们的事!”
话刚说完,三人面面相觑,今天怎么了?老是绕不开这个天杀的死字。
这时韩喜妹跑出来对田广说:“家里养的鲤鱼,好似死了一条!”
老豹脸色铁青,怎么来来去去,都有这个字。
田广说:“早上还是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不信你去看看?生鱼死鱼我分不出吗?”韩喜妹说。
无法活了,老豹和四叔一齐起身,一齐往外走,两人一面还念念有词,可能是破解不吉利事的话——
不想传来韩喜妹的声音:
“是真死了吧!都白了!还能不死?!”
“怎么就一时半会,真死翘翘了?!”田广说。
老豹差点晕厥,差点摔倒。
☆、忍字好苦好煎熬
难道四叔是雨神变的?又或者,雨神是他朋友?不会吧,碰巧而已——
今天的雨水还真殷勤,相当畅快的,淅淅沥沥的下,“四大金刚”无法在外面了,只能躲进屋里,闲聊饮食——
没有香烟的氛围,总好像缺点什么的,饮酒无趣味,吃果也不香,一阳在里面跑来跑去,玩得好不开心——
富贵老豹总是用眼神跟着一阳,跟着他的身影,不用期待有奇迹发生了,一阳绝对不会凭空消失的,你们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期望的没有出现,不想不该有的却出现了,老豹和富贵的鼻水差不多同时出来,也许是感染的吧,不期眼泪也一起出来凑热闹,搞得人没病似病,神形不宁——
终于,富贵悄悄摸出一支烟,不想一阳竟停下玩劲直直的望着他,富贵明知犯规了,所以冲一阳傻傻的陪笑,然后,把支烟往鼻孔闻了又闻,再闻再闻,往住返返,终于还是受不了一阳的“鸡眼”,把支烟放进耳背,然后去饮酒,吃东西——
好辛苦好难熬啊!实在——实在——
老豹用手抹了几把鼻涕,然后双眼望天——只有天花,无缘无故的,泪眼朦胧,不会吧?反应这么强烈,这和吃□□有什么不同?
四叔明知缘由,但又不好说话,只能闷头吃东西——
再也憋不下去了,富贵站起来叫:“四哥借把伞用用。”
其实雨伞就在门角里,他都已经取去了,老豹在后面追上来叫:“等等等等!等等我!”然后两人出去了,急匆匆的——
好大一会儿,富贵和老豹精神铄铄龙精虎猛的回了来,不过一进来两人就展开对骂:
“死老豹!害我一身都湿了!”骂人的是富贵。
“你这人一点也不尊老!看看我!一身没点干的!”这个自然是老豹了。
“你活该!”富贵嚷:“雨伞是我拿的,你凑什么热闹!硬要挤进来,害我感冒了你出钱!”
“我还不是和你一样,”老豹说:“老人家经不住风吹雨淋的,我生病了,谁来负责!”
“难道要我负责!”富贵忿忿的叫:“要是你死了!也要我殡葬!没门!”
“不用吵了!”四叔说:“大家来喝杯酒,去去湿气。”
这敢情好,富贵和老豹也不客气,一杯酒下去,杯底见空了。
“真是老不死!害人害己!”富贵仍然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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