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连抽烟的规格也升级了,早知这样,就是把头割下来也要把她追到手”——
四叔说话可能有调侃的味道,不过也是实在话,没有坏意思在里面。
富贵有些不知怎的,急着要为四叔点烟,烟与火一对,也要二三秒吧,就这一间隔,四叔的声音停了,富贵的目的也达到了——
然后富贵又分了支烟给老豹,这时候才发现,老豹虽然用动作去卷烟,但好慢,而且还会倒放,就是说——
原来,他在等富贵派烟,刚才他手上的动作,其实都是假动作——
老豹立时愉快的接了富贵的烟,自己点着了,然后说:“还是富贵的烟方便好抽,淡是淡了点,不过没问题。”
“豹哥,快把你那包鬼东西丢了吧!真不怕失礼人,现在全中国,恐怕就只你一个抽那东西了!”
“你包我抽烟仔吗?”老豹回了句。
“你想得美!”富贵不客气的回复。
“这不就是,”老豹说:“叫我把烟丝仍了,你叫我抽树叶么?”
富贵不答,也没再理老豹,他递给田广一支烟,说:“广哥,你也来一支——”
完全没诚意,也不用诚意,富贵话说完,这支烟已到了自己的嘴里,而且很快点着了。
都知道田广不抽烟,田广摆手表示不要,但是,烟已换了方位换了人,摆手变成多余的,好在田广真的不好这口。
清新的空气马上让位于弥漫的烟气,好在,这是在外面,也不觉有太异样——
大家又消遣起花生来,当然,必须有“土炮”相就,同时,手上的香烟乐于作陪,就这样,方方相承,俨然成“标配”。
烟姬好近乎,酒客醉话多。有二者的结合,气氛更加浓烈——
老豹在清嗓子,大家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且让他表现,他唱道:
“哪家山歌最出名、条条都有阿妹名、一条无妹唱不出、条条无妹唱不成。”——(改编自网络。作者)
富贵好像早有准备,他按着老豹的音调调侃唱:
“老牛唱歌听不明、公鸡唱歌咕咕声(这两句暗指老豹唱歌)、有老婆人唱不出、没老婆的鬼叫不停(老豹老婆已死)。”唱完后还要向老豹猛点一下头,表示:怎么样?还成吧——
几个人都笑了,独有老豹除外,他不满的对富贵说:“又是你拆我的台!”
“无聊开玩笑而已,”富贵说:“豹哥,你可不要怨恨俺啊!”
南方人那有称自己是俺的,明显,全部都是玩笑话。
算了,真拿他没办法,老豹只能孤独的吃花生、饮酒、抽烟了——
☆、斗酒斗红了眼
“豹哥!来,敬你一杯,”富贵突然端起酒杯向老豹叫:“大家开心、高兴、一齐饮完这一杯——”
四个人应和的碰了杯,一饮而尽,爽快——
“老豹!你唱歌口花花,承认不如你,来!咱俩再斗斗酒,看这次谁人先倒。”
“声明,广哥和四哥不在份。”富贵补充说。
很明显,富贵明知干不过田广和四叔,只能和老豹比高下了——
富贵应该有些醉意吧,前面还是豹哥豹哥的,现在却直呼其名,肯定有问题——
“我会怕你?!”老豹似乎气冲牛斗:“放马过来吧!小兄弟——”
“好!有种!”富贵说:“各人先饮三杯!敢不敢?!”
“一样奉陪!”老豹也犟。
真的,两人三杯下肚——
富贵眼瞅着老豹,心里纳闷:这家伙好像还不醉!怎么办?!
只能加码了,就不信干不倒这老家伙,于是富贵又叫:
“再来三杯!敢不敢比试?!”
“不敢——”老豹说。
“好!”富贵赶紧叫:“放你一马!认输就得了——”
“好难!”原来老豹把后半截话故意拖延着说。
富贵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但一想毕竟自己年青力壮,对付一个糟死头,拼——就不信——
“老豹!两个再干三杯!”富贵叫:“这一次不干倒你!我田富贵爬着回去!”
“你每次喝醉了都是爬回去的好不好。”老豹调侃的说。
田广和怪话四叔也笑了,好像他们也乐于看热闹——
富贵完全毫无顾忌了,他吼道:“不废话!咱俩干!”
“怕你么?!干就干!”老豹也叫。
说是这样说,可实际上,酒是上了,却并未下肚,老豹和富贵莫名其妙地争吵着谁的酒杯不满谁的少了,甚至连一个模子出来的杯子,他们也争论着谁的大了谁的小,真好笑,还反反复复的折腾来折腾去,可就是不饮酒——
四叔说:“谁的酒多谁的少,放平来倒满了不就成了,哪个杯大哪个杯小,讲梦话么?没有这回事。”
其实两人是好赌怕输,嚷嚷了那么多,都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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