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呢?怎么吃、怎样用,都要看人家怎样,再依样画葫芦——
不久几个女孩端菜上来了,好家伙,端菜“队伍”还有个男带队的,仿佛也是“领导”,全队女孩都听他指挥——
男领队安排好菜的摆放,接着一个服务员给客人上汤,汤上好了,男领队让客人们慢用,然后退了出去——
吃饭啦——不,实际是:吃菜了——
文浩扫了眼桌上的菜,一下头又大了,这些都应是高级菜,但菜是什么东西做的,完全弄不明,就和菜谱一样。
还有服务员在旁边站着,这样就不好了,有人在旁边站着看自己吃饭,多少有些不自在,况且农村有句老话,叫做狗什么食——吃东西的时候不准这样讲、这样想。
但其实文浩想多了,何止想多了,现在他好像一个木偶,晕晕乎乎,都不知这餐饭是怎样结束的,现在下楼梯了,感觉到后背是一片片冰凉,肯定是出汗了,究竟是不是太紧张了?可能是各种情绪交织引起的,咳——这那里是赏受,和受罪已差不到那里——
☆、幸福诠释了
喜事来了,银红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就取名田挚,以记念父母的爱情,田挚没有小名。
之前荷花也生了,亦是男孩,应该叫林上阳吧,不过,荷花这个厉害的角色会不会一时兴起给儿子取个小名叫什么刀,这个倒很难说。
素芳也该生了吧,不过她嫁人了住在夫家,她的信息不是很通,因没有像荷花一样老是住在外家,不过有一点大家要明白,荷花经常住外家是有苦衷的——
这个秋天冬至田家村的田地和以前真的不同,不再是泥土凄凄,而是生机勃勃、活力满满——
好大的收获场面!好壮现的运输车队!丰收了!丰收了!三百亩的马铃薯,收获已是尾声,真的可以庆功了——
晚饭后,文浩抱着儿子,妻子银红提着一大袋礼品,去外家了,请不要见笑,本村的,走个外家就这么方便,随时可以来,随时可以走,问你羡慕不?
到外家了,银红把礼品给了母亲,金财也热情,说:“挚仔乖,来,让外公抱抱。”
文浩笑着把儿子交到丈人手里,金财拼命逗外孙玩,还要去亲挚仔的脸——
这个外孙不知怎的,总是在躲,一次、二次、三次……金财还是碰不到外孙粉嫩的脸,最后金财讪讪的说:“怕外公的老脸皮刮着你是不是?”
这个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小孩子的心思,虽然是直的,但也不好理解。
“他外婆,来,你抱抱看看怎么样?”金财朝妻子顺娇叫。
顺娇过来把外孙搂了过来,一上手,习惯性去亲外孙,挚仔没有反对。
这下金财感觉有点没脸子了,但也不能怎么样,只能堆着讪讪的笑让女婿女儿坐。
银红把肩上的挎袋交给金财说:“爸,这里是十万块钱,你收下吧!”
金财迅速接过来,一瞧到袋里的钱,双手哆嗦,钱袋竟然从他的手上掉下来,好在他反应也够快,立时整个身子扒下去,然后把钱袋搂起来——
金财捧着钱急急进了房间,关了房门,很明显听到闩房门的声音——
银红和母亲拉着家常,文浩抱着儿子只是在听,好长时间吧,金财终于开门出来——
“没错,我数了几遍了,都是十万块整。”金财喜悦的说。
忽然,他又有些失落似的说:“如果再加一些利息,那就百分百完美了。”
“你真是无可救药!”顺娇说“女儿女婿做到这份上,你还不满足!”
“满足满足!”金财说:“只不过是小小提议,又不是说一定。”
文浩空出一只手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叠钱,给妻子说:“这些是给爸妈的钱,一人一半。”
银红把钱分好了,一半先给了父亲,另一半递给母亲,顺娇的手刚接到钱,却给金财眼疾手快的夺了去,金财说:“你妈妇人家大钱小钱也分不出!我来保管!”金财把所有的钱放入口袋,拍好了,这时候他拿出条字据,正是那张欠款条,金财给女婿女儿甚至老婆看好了,然后当着大家的脸把纸条一点点撕碎,一面说:“大家看我这人是不是牙齿当金、说一不二、言而有信。”
终于可以放心的拉家常了,但小孩却无兴趣听,反而好似听催眠曲,不久田挚便睡着了——
文浩看了眼妻子,银红于是说:“爸、妈,我们先带挚仔回去睡了,有空我们再来。”
“那好,爸和妈也不留你们了。”金财说:“你们要常来探望爸妈啊!爸妈年纪大了,不盼常见到女儿女婿外孙还盼什么呢?”
文浩夫妻出了来,一小家紧紧依偎着走,他们仿佛是同一个身体,或者是一体的山——幸福!还用再诠释么?
☆、乐逍遥
就只是几年,田——还是那片田;河流——亦仍是那条河流,可是人与生活的实质已太不同了,到处摩托穿梭,连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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