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了啦!真气死我了——”金财一面嘟囔一边写,未几,把写好的条子递过来,文浩接了,上面写着:
欠条
田文浩欠本村田金财人民币共十万元整。
欠款人签名:
银红拿过来看了,说:“爸,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叫你的那位签字!然后打手指模!”没想到金财的身上还藏有印墨。
“可以签。”文浩说:“不过我希望十年还清。”
“十年?!不成!最多五年!”金财说。
“那好,就五年。”文浩说。
“你自己答应的!好!签字!按指模!”金财叫。
“文浩!不要签!”银红叫。
“没事的,”文浩说:“你爸也是我爸,本来也该孝敬的。”
“先别叫!”金财说:“快签好字!按指模!”
文浩爽快的照办了。
“文浩——”银红叫。
“真的没事。”文浩安慰妻子。
“好!你对我们无情无义!以后我也不回这个家了!”银红赌气的叫。
“女,”金财说:“是他自愿的,我又没有逼他,我又没做错什么?”
真的没什么?文浩赶忙来安慰妻子,不想,反而把妻子的眼泪引了出来——
☆、好多事情皆喜事
想不到晚稻长势喜人,也开始收割了,只见,前后左右,一簇簇、一丛丛,一片又一片,金黄的稻穗和叶子,迎风弄姿、稻香四溢——丰收让人喜悦,但是,一个最现实的问题,说实话:几亩或十几亩的收成,维持温饱还可以,想发家致富,真的是很困难的事。
文浩夫妻开始实行他们的计划了,乘秋至冬来田地闲置的时候,试种荷兰马铃薯。
田家村从来没种过马铃薯,方园几十里,甚至连听都没听过,做事情本应循序渐进,但有时,不能不改变。
本来只是小计划,只因肩上担子加重,罢了,冒点险吧,反正,最坏的结果只是平本,所以他们决定连片种植——
文浩夫妻正在给薯地压薄膜土,不经意间,竟然看见田芝和富贵两人一前一后出工,起先还有点诧异,继而又明白了——
田芝走在前面,神情模样像大姐姐又像小妈子,而壮实粗蛮的富贵,倒像个小跟班小喽啰似的,乍看真不是一对,但认真去看又真是一对儿。
想当初八年前,也许铁雷公发姣了,他从背后去叉田芝的双腋窝,也许有玩笑的成份,又也许还有其它,反正,田芝倒像最不显眼的武林高手,就一下反击,富贵的小祖宗受难了,人是要人抬回家,痛苦的躺了五天五夜,自此以后,田芝成了富贵的猫,而老鼠显然光荣的给了富贵了,怪话四叔编了句:怕女人的阿贵。从此成了田家村的趣言。
当其时,阿贵也是的,人家丈夫刚出走逃港两年几,听闻说已在那边结婚生子,虽然已对田芝不理不管,但是,虚名还在,阿贵想歪了,所以才有小祖宗遭难的事——
不过时过境迁,都这么多年了,人家本是外乡外姓人,人去时间长了,真的就如故去了一般,直白说吧,就当死了——
如今,一个无夫,一个无妇,虽年纪有差别,但是,这个不算是问题。
阿贵见文浩夫妻笑嘻嘻的向着自己,不知是不是心虚,所以他先说了:
“两个小明友,不准笑大人。”
“富贵哥,收获了幸福吧。”文浩说,其实文浩知道应该叫叔,但是,人家新爱,不应叫叔显老。
“还可以还可以,”富贵仍然很正经似的说:“记住了小朋友们,不准笑大人,懂么?”
“知道,敬礼!”文浩就是不和他正经。
富贵嚷:“快去看好你老婆!关心你老婆!照顾好老婆!”
银红本来只是在笑,富贵竟然扯上了她,也不能不说了:
“富贵哥,快点跟紧芝婶吧,不然——”
“没事没事!”富贵说:“大家记住把以前的事当臭屁放了,拜托拜托!”
“是——贵哥贵婶!”文浩夫妻一齐叫。
田芝往后面瞪了一眼,当然是瞪富贵的,富贵立时拍马上去,一面悄声说:“和小青年说说笑,别介意啊。”
世间的事真奇妙,曾经的冤家,如今已是欢喜的一对,人事无常,很多,都在预料之外——
☆、意想不到
好壮观啊!一行行!一垄垄!真没见过这样震憾人心的场景——
那那些些难道是石头?纵然是石头,也只能再用震憾人心来描述,况且,它清澈如出水芙蓉、它含苞似未竞牡丹,虽然硕大,却留香不露,它平凡,以大地泥土为母亲,以奉献为己任,戚戚拳拳,遗爱人间——
说得很高大上似的,其实它是马铃薯,只不过它颜色好、个头大、产量高、品质佳——
批发市场真的好大,人员货车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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