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屁孩也真的就是屁孩,一帮人无论去到何处,少有怯生。
你看,他们仿佛在家里,几个人在风景树下捣蛋,旁若无人。
文浩给他们说:“待会儿我载你们几个回去,不准再走路了知道吗?”
“知——”“哦——”屁孩们应。
真的要快点回去了,大家都知道:现在农事急。
文浩折回来,准备和金财告一声别。
金财给文浩招手说:“有件事,你一定能帮忙的。”
“好的,财叔,什么事?”文浩问。
“你看我都成这样子了,”金财说:“我家里剩余未耙的田,帮我耙了——”
“知道。”文浩说。
“最好,先耙我的,然后再耙自己的。”金财又说。
“嗯。”文浩答应了,忽然文浩问:“你的田好一些我不认识是那块?”
这是自然的,自从包产到户“单干”后,往往是一家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家家的田犬牙交错,不是自己的,难免搞错,况且田地三年一调,更增加了识别的难度。
“你回去告诉文浩。”金财给顺娇说。
“我走了,谁给你接屎接尿?”顺娇说。
“大部分我应该知道的,”文浩说:“一些搞不清楚的,我会问问别人,好了,我先回去了。”
一辆自行车要载四个人回去,乐仔先坐了座位前的车杠上,半条命和跟屁虫争着后架的前面位置,不很激烈的抢夺后,跟屁虫胜出,不过半条命坐后面,其实,也无所谓。
☆、田间语丝
“铁牛”干活还真不赖,大叫在田里驾驶,文浩在田埂边看——
这时老豹扛着铁耙牵着牛过来,他看见大叫和文浩了,停了一下,老豹向文浩说:“好败家啊,你一亩能产多少粮食,除去成本,加上这机耕费,我就不信你还有赚!”
文浩并不答言,老豹又说:“还是用牛耕实在,零成本,收成的就是赚的。”
文浩还是不答话,他随意的笑了笑。
老豹带点趾高气扬的神态过去了,文浩想,人各有想法,由他说吧——
大叫耙好了一块田,又要换田继续了,这时他把铁牛开上田头,先停下来,文浩赶紧给舅舅递烟,又送上一杯茶,不过自己并不抽烟。
虽然反感抽烟这习惯,但是风气所趋,仿佛相互递烟是最好的礼仪似的,都不知道是那个魔怪传下来的习俗,明知香烟有毒,抽烟损害健康,但又甘愿为之,至死方休——
所以,上瘾真是可怕的事,明显如瘾君子,同样是至死方休,这不是人力思想毅力所能左右的。
大叫喝着茶抽着烟,然后向文浩说:“外甥,听闻这些田是你帮别人耕的?是不是这回事?”
文浩只是笑了笑。
大叫又说:“追女孩追到这份上,看你真下重本了。”
文浩不中意听了,他叫:“舅——”
“得,你不用说,舅舅是过来人,怕自己的外甥油盐米下足了,万一到头连口稀汤都吃不到,咋办?”
“舅舅——”文浩又不满意了。
“又听说,你那个假丈人历害得很,外甥你搞得掂搞不掂的?”
文浩只能沉默了,这个问题,怎样回答,回答不了。
“不过舅舅还是支持外甥的,”大叫说:“最多跌倒了,爬起来,拍拍屁股,还不照样是个大活人。”
文浩只能苦笑了。
“不过机耕费我一样收的,最多给你打折,只收柴油费。”都不知道大叫是说真还是玩笑。
想不到银红也来到了田头,文浩介绍说:“我舅——”
“舅——”银红小声叫了下。
“得,”大叫说:“更正一下,机耕费免收,开心了吧,你们看我这个舅做得怎么样?”
文浩和银红只能够笑了——
看来这个舅舅也挺舍得下本钱。
☆、金财说什么?
大水闸竟然如期的断水,村民火急火燎的也把秧苗插下去了,好长的时间,怎么从来未见过素芳,文浩不时心下嘀咕:是怎么回事呢?
这天,文浩和银红收工回来,正走在村道上,竟然看见进荃叔用单车背着素芳,文浩问:“财叔,和素芳上墟了?”刚说完,觉得好难理解,素芳怎么不是自己骑车,反而要搭人的车呢?
“素芳病了,看医生才回来。”进荃说。
怪不得——
靠在父亲身上的素芳突然扭过面来,文浩一见,着着实实吓了一跳——
素芳的脸容好憔悴好憔悴,神色好黯淡好黯淡,她只望了下文浩他们俩,然后又闭目背过面去了。
文浩的脑袋不由自主嗡的一声响,不知什么原因,好像条件反射似的。
素芳病了,应该病了好久,她整个,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文浩的神情有点懵
分卷阅读46
同类推荐:
末世辣文炮灰修真记、
双穴少女和她的触手男友、
快穿之十世恶女、
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
快穿之性福攻略、
我五行缺德、
养活一只小哭包、
撩不过就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