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百坏了,三人的力量同在一个方向,车子不倒已不成,稻谷不倒下来完全不可能,就算你有反应了又能怎么样,子弹已打在你身前了,你能躲得过?肯定不能。
银红的正常思维都给搞乱了,你看她,给弄得手忙脚乱的。文浩呢,还差未傻掉。
不过文浩竟然使出了傻呆的手段,乘还有点空隙,他突然把一只脚不顾后果的塞进箩筐底下去,乖乖,稻谷虽然宝贵,但身体才是最好的本钱啊,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但是,这只是有空闲时间思维人想说的话,电光火石一刹那,已没有正常思维多大的事了。
还算只倒了小半筐稻谷,大半的稻谷也算保住了,多亏文浩的这一条腿撑一下,虽然他现在神情有点呲牙裂嘴,肯定腿给压得不轻,也正在受痛,好在,银红及时努力地扶正了车子。
你会不会问素芳是不是疯了,当然没有,如果真疯了,或者她只是再加一点疯劲,再把箩筐顺势抬一下,那就只能继续说:完了,完了,全完了—-
素芳突然一松手,不玩了。她看见泥地上一堆又一堆的谷子,曾经灿烂的脸变成了内疚,说了声:“对不起哟。”然后跑回河里,窜进女伴里边去了。
真的不知道怎样说素芳,她真的好离谱好离谱,但,又能怎么样呢?
银红看了下地上的稻谷,突然跑了出去。
文浩只能把地上没有沾到泥沙的谷子捧回箩筐里,最后,还有好些已混进泥沙的,他正站在那里思索着怎么办?
没有蛇皮袋,剩下最可行的,是脱掉上衣,用衣服来包沾有泥沙的谷子了。
这时银红跑了回来,手上抱着一大把芋叶,文浩明白了,一股感激的心绪又上了来——
二人合作把芋叶铺在箩筐面上,然后,把混着泥沙的谷子捧上去……
这时,一个在河里的人怔住了,仿佛不愿看到岸上的一幕,不知怎的,一股酸溜溜的感触涌上来,她不得不把身子和脸没入水里去,等她再露出面容时,已经不见了曾经欢快的神情了。
她就是贪玩,玩过了头的素芳。
可女伴们那里知道素芳的心事,只见调皮鬼荷花朝岸上大叫:
“喂,岸上的一男一女,是不是在亲嘴?”
“是——”世上哪有这样的女伴,竟然这样异口同声戏谑地和着叫。
当然这不是事实,如果有误会,只能是视觉或角度错误而已。
“哪也不能光明正大的亲啊,影响到我们小朋友。”
什么小朋友,明明自己也是大姑娘,只是比银红小几个月而已。
不过谁都知道这是玩笑话,调皮鬼就是调皮鬼。
要命的是,女伴们又一起附和:
“就是——”
银红和文浩用又羞又喜的脸向河里看,荷花又叫:“你们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就当我们是透明的好啦。”
“哈哈哈——”女伴们大笑起来。
地上的稻谷已收拾完了,河里的女伴还在不停地往岸上嚷叫,银红突然抓了把沙子,没头没脑地往河里的女伴摔去,女伴们仓惶地往水下潜,一会又露出了头,不想又一把泥沙落下来,惊得女伴们又急忙把头潜回水里去,这一次可不敢马上浮出水面来,直到憋得不成,才气急败坏地浮出头来——
这次银红胜利了。这时她急忙下到河边,快速地洗了几下手,然后提起自己篓子,跑了——
女伴们看着银红跑,想不气也好难,真的连报复的机会也没有了,只能叫:“别跑了,坐人家的车子回去好啦!”
银红那里敢理会她们,一会儿便跑远了。
文浩也赶紧离开,这群女丫头,说不定还有什么招,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丫头们失去了出气的目标,另一个目标自然不放过:
“还不快‘跟踪追击’啊,人家在前面等你呢。”这个荷花,不戏谑死人不罢休。
“对——跟踪追击啦!”女伴们又一齐叫。
文浩可不敢理会她们,说实话,如果她们连手,不用她们把自己丢进河里淹死,光口水,就能把人淹得半死,谁敢惹她们。
这其间只有一个人毫无表情,像呆了似的,她就是素芳。
☆、隔墙有耳
好美的意境啊——流莹溢彩的河,翠柳轻拂,小艇新舟,伴着醉美的歌魅,氤氲的气息,浆影揖揖,水润呢喃……银红的手在水里,一条条、一串串金色的鱼儿,鱼贯而去,再鱼贯而去,再再,仍然是,弥漫状态的、鱼贯而去——银红轻轻收起了手,又有似凤似凰的彩鸟,金色的羽翼轻轻、轻轻的,一圈儿,一圈儿,罗曼蒂克的流转、流转……
突然,生事婆灰色的身影突兀地坐在两人中间,好恐怖的遭遇!文浩立时惊醒。
除去生事婆这一出,前面的所有梦境,好让人沉醉,又好让人遐思,那些幸福的柔情,幸福的欢愉,如果是现实,该有多好。
不过,纵使是梦境,纵使有些迷幻,
分卷阅读13
同类推荐:
末世辣文炮灰修真记、
双穴少女和她的触手男友、
快穿之十世恶女、
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
快穿之性福攻略、
我五行缺德、
养活一只小哭包、
撩不过就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