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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上午,还是下午,文浩刻意为自己的过错惩罚自己,那就是,用拼命的体力劳动消耗和付出,再消耗,再付出,自己真是,真是······
斜阳西去,天际无声,大地也是沉默的。谁明白那颗悔恨的心呢。
乐仔、半条命和跟屁虫不知从哪里跑来,一上来就嚷着要踩打禾机。
脱谷机本来可以容纳两个大人同时工作,三个小屁孩一上来,首先乐仔和跟屁虫霸占了一边,半条命拼命挤也挤不上脚,只能到另一边去踩。
谁知屁孩们不得要领,猝然间三个小屁孩的身体,给踏板顶上了天空去了,当然是感觉而已,并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小屁孩的身体突然往上窜,惊得仨人面如土色,好在,踏板又下来了,屁孩们惊慌地跳在一边,先缓口气,压压惊再说。
一会儿,眼看大哥哥把打禾机踏得呼呼的响,还是好好玩似的,仨屁孩忍不住复又上来,这一次,慢慢地也算有经验,也可以说有点熟练了,不多一会,脱谷机的滚筒像上了马达,转得好快,简直是想飞起来的节奏,这下屁孩们开心了,那脸上绽开无尽笑意的花,点点滴滴充盈了开心的容颜。
屁孩们就是屁孩们,就是那么容易满足。
文浩的苦脸加上了苦笑,显然氛围迥异。
附近已经没有稻禾,脱谷机只能往前去,文浩见接谷箱的稻谷还不是很多,想再脱一些才卸下来,眼看屁孩们踏得正欢,就由他们尽情玩吧。
如今的脱谷机仿佛忘了自己的作用,倒似个超大型玩具,陪着屁孩们亲密无间的转啊转,瞧它呼呼呼、呼呼呼的起劲响声,竟然像想呼啸而起的样子,想必他也很快乐吧。
好大一会儿,文浩才说:“好啦。”他一边拉直绳子,当然要往前去。
三个小屁孩欢快的跑到脱谷机的后面,使劲的往前推,脱谷机移动了,屁孩们更快乐,也更卖力,一时间,仿佛个个是小力士似的,泰山也无惧,只管勇往前,而且还喔哟喔哟的喊起了号子。
文浩当然省去了好些力气,几米的距离,到位置了,文浩停下手,不想后面的屁孩们并不明白,仍在用尽吃奶的力气往前推,文浩见此急忙叫:“可以了。”
语音刚落,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小力士们,突然间像泄了气的气球,嘴巴好夸张的喷着粗气,身体更像没了骨头似的,又像一个个软麻包,搭拉在脱谷机的后面,而且,屁孩们喘粗气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看来,一时半会还平息不过来。
好一会儿,文浩问:“你们没事吧?”
“没事——”明明还喘着粗气,小屁孩们竟然异口同声地说,而且,快乐地跑上前来,要继续玩他们的“玩具”。
这次屁孩们真的放肆了,仨人霸去了全部踏板的位置,倒弄的文浩成了局外人,他想上去,可一点位置也没有。
文浩只能站在后面,揪着机会再上去。
这次脱谷机和屁孩们配合的更欢了,仿佛雄狮出征,威风凛凛,豪气千丈——文浩站在屁孩们的后面,终于看到了空档,他急忙把稻禾伸进去——
不想,一阵沉沉的闷响,机子负荷过重,它不干了,停了下来。
屁孩们面面相觑,不知为何会这样,文浩当然知道原因,他把稻禾抬拉起来,因为刚才去得急,落得沉,机子负荷沉重,而浮躁夸张的屁孩们的力量,中看不中用,力度接济不上,所以停机了。
这时候机子又没了羁绊,慢慢恢复了转速,屁孩们又开始笑了,继续用力,机子又欢快的转了起来
之后文浩只能把稻禾轻轻的放在滚筒上,机器压力不重,自然转的顺畅了。
又过了好一阵,不觉间屁孩们灿烂的笑容没有了,有的只是受苦受累的表情,而脚板更不听使唤,没办法,只能个个双手压着自己的膝盖,努力的,努力的往下蹬,只是,好吃力,好累啊。
他们用眼神望着文浩,就这样认真的望着,好像很有乞求的味道,脚板早已没了力,就眼神还有些力气在,文浩见着了,忍不住忽然轻轻的“突”的一声笑,哪知屁孩们误以为是加油的命令,又舍命的用吃奶的力踏起来,但看神情,他们实在是顶不住了。
“你们去玩吧。”文浩说。
所有的表情就等这句话了,话音未落,屁孩们已经跑开了,人一去,快乐立显在脸庞,虽然脸上还有辛劳后的痕迹。
玩玩可以,真受苦受累,才不干。这是屁孩们的心声。
☆、青葱岁月
七月的时节,河里钉螺成熟了,惹人的美味可人的食诱,又要可怜口水的无奈了,但是,暂时这些都是后话,毕竟首先得把钉螺捞上来,所有的愿望才能实现。
午后的天空,云絮菲菲,弄得太阳也睁不了眼,只能在云影中迷迷糊糊地若隐若现。世界真奇妙,一物降一物,脾气暴燥的太阳这时候倒成了乖巧的新娘,也还挺有害羞感似的,忸怩着不太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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