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阴_道_口,这是尿道口……”
沉闷、懵懂、羞耻和晦暗不明,是那堂课留给她的真切感受。
此时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路与在性这方面的成熟不亚于成年男性。
瘦长好看的手指挑起她的一绺散至鬓前的发,温柔地将之别于她耳后。她愣着,别的意识全无,只记得眨眼。
像蝴蝶扑棱翅膀,下一秒花就落在蝴蝶身上。
路与的吻密密落在她的眼皮上,一下一下,像儿时在河边打过的水漂,激起一圈一圈不大的涟漪。
他的唇在她眼角停下,那处地方,有一颗泪痣——最初被他赞过。
他说,长泪痣的人,哭起来会很美。
长身,深入,不带半分犹豫,也没有复杂缱绻的前_戏。他的忽而到访,令她忍不住流下眼泪,没有声音的呻_吟——是她望向他时的眼眸,盛水载波,顾盼生辉。
他喑哑着声音,压抑似沉兽苏醒,附在她耳边,濡声濡气道:“姐姐,你好美。”
这般美丽如他所料想的那样。
他复而醉倒,为她的眼泪,为她的一潭春水硬化了欲_望,却软化了心神。
食髓不知味,永无止境又止境永无。
*
不知过了多久,四下寂阗。
有明黄色的点点星火,将黑暗灼烧了一个洞。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好人
我是纯洁的好人
我是彻彻底底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纯洁的好人
第48章 21:07
去瑞士那天,来送机的人只有张自纭,甚至何森都不知道这个消息,只当他早晨出门,是往长智去了。
张自纭背着手,注意到自己的徒儿听他说话时,眼睛还不时往周围打探。他知他是在期盼谁,于是拍拍他的胳膊,说:“别看了,自己不让人来,这时候又眼巴巴盼着人到,什么脾气?”
路与笑了笑,“担心她会来,要是错过了,就不好了。”
“得了吧。”张自纭嗤他一声,鄙夷他完,见他即将要过安检,心里又不舍起来,声音不由地放柔几分,“到那边了好好照顾自己,也是不小的人了,哪能成天惦着人姑娘照顾的。”
“知道了。”路与点头,正要去入安检,突然感觉口袋里传来振动声。
张自纭也听着了,叮嘱道:“是了,上飞机前记得关手机。”
“嗯。”路与嘴上答应着,一边拿出手机来看,来电显示是周定辰。
他放下手中的行李,跟张自纭走到一旁,直到振动声响了三次,他才接起。
通话连接,他向电话那头打趣道:“怎么,今天我走都不来送送?”
周定辰回:“不是……与哥,我……有事跟你说。”
听他声音不对,路与稍皱了眉,但觉得应该出不了大事,“怎么了,你不是又睡过头,忘了我今天飞瑞士吧?”
“与哥,你听我说,你之前不是让我盯着姚远那小子吗,但你知道的,我平时事也多,就让我在复校的一个小弟帮我看着点。前几天我玩过头,几天没找他,是今天碰着他,才知道……姚远他休学了,他住的那个房子——就是你那个老师住的那间屋子,昨儿晚上也退了。她老爹那头我还没去看,我寻思多半也退院了。”
周定辰试图稳住他,继续说:“来电话前我想了好久,要跟不跟你说这个事,想着你要出国了,这个时候说怕是会误你事,但不说吧,我又担心会出大事,所以……”
路与一怔,忽然想起在灯塔民宿夜下,姚寒露跟他说的那番话。
不要让我后悔……
他很快醒过来,从队列里穿出,将行李箱塞给还没走的张自纭,留下一句:“师父,我姐姐她出事了。”
张自纭一脸愕然,看着路与跑入机场大厅人群之中,身影渐渐消失不见,才喃喃一句:“这飞机还赶不赶了啊。”
飞机飞过天空,引出一长段钝重轰鸣。
陶雨洁抬头看天,遍眼蔚蓝色,被白色划开一道。
她手揣进睡衣兜里,缩了缩脖子,天气倒还不算差,就是有些冷。想着,一边用门禁卡打开宿舍大门,刚出去,迎面撞上来一位很高的男生,她吓一跳,抬头去看,竟然是路与。
“呃……你来干嘛?”
他后退一步,直接问:“我姐姐呢?”
陶雨洁摸了摸鼻子,心下有些悻然。总觉得他与她印象中那个沉默讷言的路与有些出入,可差别在哪,她又无法说出。
被他皱眉盯着,令她没由来的紧张,好半天,她才回答:“她回老家了啊。”
“回家?”路与疑惑,A大寒假开始十多天,她如果只是回家备考,那么今日便是他小题大做,可是为什么要退了租房。
电话他一路上也拨了许多次,都没打通。
焦虑使他一对眉锁得很深,他沉着脸色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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