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路与的。”
“选拔赛的作品前几天在世界名表的网站上公布了,这位大师很欣赏路与的设计。”
他说。
信件里只有英文,还好姚寒露在场。
在得到路与同意后,她铺开了折叠的信纸,通读完来信的钟表设计师对于一位年轻天才的赞美和渴望,甚至盛情邀请,希望路与能到他的工作室见习。
她把信里的意思转达完毕,留下张自纭和路与相视无言,后才反应过来,是天大的喜事。
比起去洛桑学校里刻板教育理论知识灌输几年,让路与到国际上举足轻重的品牌工作室首席底下实践学习,要更具意义的多。
于是很快让姚寒露代笔回信,不日便启程去瑞士。
而路与则痴痴以为,他先到瑞士,后等姚寒露通过公派名额的资格笔试,两人便能在欧洲重聚。
哪里知,姚寒露为他回信,俯首一笔一画中,俱是不舍和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
余智:寒露在的学院的院长 跟寒露路与是一派的 好人何项:暗恋寒露的学长 炮灰
[注]:PTSD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PTSD)指人在遭遇或对抗重大压力后,其心理状态产生失调之后遗症。【该段资料源于百科,侵删】太久没更,担心大家都忘了,给大家提示一下前文。
第47章 10:10
为了庆祝,也为了抚慰短暂的离别。她提议,在去瑞士前,两人外出去玩一天。
冬天的A市,百木待春,沉寂之时,只剩无尽荒芜。靠海的城市分区,几十年前曾是郊野,政策改变,经济才渐渐生发起来。垒高楼,修宽路,种不具备生物意义的招徕游客的改良椰树,其实都是东施效颦。
前三个季节摩肩接踵人声鼎沸的惨状终于不复,只留下颜色显得有些黯淡的白沙,和日复一日从未改变的不断翻涌上来的海。
路与拿着一袋面包,站在随时会有海潮漫过来的干滩上,手里抓几块面包屑,高举着,想要引来不远处飞得很低的海鸥,但它们早已习惯人群,不受诱惑。
他丧气了,将袋子塞回到姚寒露怀里,嘟囔了句:“他们都不吃。”
姚寒露笑,把袋子拆开,一并挥散在海面上,在落地之前,终于请动了这群飞鸟,翅膀拂过,还洒他们一身海水。
她和路与笑着后退,如此反复许多次,终于觉得累。
穿着厚重的棉服,躺在干燥的沙滩上,两人各怀心事。
夹着沙子的海风,吹得人眼睛鼻子都疼,为了减轻些痛苦,姚寒露索性闭上了眼。
路与的声音响在离她很近的地方,有时清晰,有时又被风吹散。
他说:“姐姐,后天你不要来送我。”
姚寒露没睁眼,视野里是被眼皮盖住的微弱日光。她不愿自己去想后天,但无可避免,他先提起。
“怎么了?”为什么不让她送?
“我怕姐姐会哭。”他语气很认真,有些执着,太像他。
她又笑了,晃了晃头,答应他:“好,我不去。”
这里离北山很近,在这座山上,有座很受观光客欢迎的灯塔。
「如果能在山上看到日出的话,生日许的愿望会被上天听见哦。」
这句话写在,他们在山脚入口的观光车售票处,领到的旅游指南上。
两张票,还订了山顶的民宿,打算在山上过夜。
旅游大巴在环山公路一路攀爬,需要花上两个多小时。路程遥远,她没睡,路与也没睡。他有些紧张,也很不安,这在心理学上称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她无声,双手握住路与在微微发抖的手,裹在手心,传递给他温度,并轻声安慰:“别怕,姐姐会陪着你的。”
如果真的要放下,那么必须先直面,他不可能一辈子都逃避的。不去面对,反而要在梦里一次一次饱受煎熬,这不值得。
她小声在他耳边说话,但他太乱了,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很安心,听她的声音,似乎没那么害怕了。
窗外的景色换了一道又一道,又陌生又熟悉,他渐渐习惯,一霎间转脸去看,不知何时,身边的位置,变成了好多年不见的爸爸。
爸爸握着方向盘,下巴上是熬过长夜冒出的胡渣。
路与惊讶,回头看,妈妈正坐在后座,脑袋一磕一磕,直往下掉,是正打着瞌睡。
爸爸见他醒了,便问:“睡饱了没有,这下好了,看到了日出,我们也该回家了。”
“嗯?”小路与不解,歪着头,出声,声音却变得稚气——确认过,是他的十岁。
可他们看到日出了吗?
他明明记得,那晚他看见的是火光,血泊和再没醒过来的妈妈……
“到家了吗?”妈妈在后座醒了,揉了揉眼睛,探身靠近他们父子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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