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寒露放下名单走到那面墙的面前,发现上边载的是这所学校里所有学生的照片和匹配信息。
路与在正中央的位置,很容易找到。她在路与的照片前停下,仔细端详照片下的那一段文字。
【路与,十九岁,智力2级,偏执,有暴力倾向和行为。存在社交恐惧,长期不能与人交往。现积极配合治疗,已能与人进行基本沟通。】“这孩子说起来怪可怜的。”武老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她慨叹道,“父母双亡,家里好像也没别的人了,上下学都是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现在他家里边是什么情况。”
“总之,挺不容易的。”
姚寒露将她的话听在耳朵里,注意力却被他的病情介绍上的一句话吸引了过去。她指了指病症情况介绍一栏,问:“这上面写的暴力倾向和行为这一点属实吗?他在你们的班上伤害过其他人吗?”
“那倒没有。”武老师摇摇头,“这是送他来这边的人提供的信息,不过听送他来这边的人说……他以前——拿刀子捅过自己家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与仔不在的第二天,想他想他想他【瘫
第5章 16:07
“他以前……拿刀子捅过他的家里人。”
武老师说到后面半截,故意将声音压低了下去,大概觉得这是一件不宜宣扬的事。
可姚寒露环顾四周,不禁疑问,这间办公室除了她和张芸,还有谁是不清楚的吗?
恐怕这事早已沦为他们口里过时的谈资了。
“怎么突然说起路与?你们是熟人吗?”武老师有些疑惑。
墙上贴着路与的一张照片。
单人照,他在照片里依旧没有笑容,只是静静盯着镜头,留下空然无神的表情。他五官周正,模样很是打眼。
这是他天生的优势。
姚寒露想起要答她,便说:“嗯,算吧,我在给他当家教。”
“是吗?那挺巧的啊……”
一切收拾妥帖,武老师便领着她们去教室。
他们途经几间已经开始上课的教室,从走廊穿过,能听到教室里传来学生们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的读书声。
讲台上正在讲量词的使用方法的志愿老师,和姚寒露是同一个学院的。女孩子声音细小,但整间教室无人说话,几乎都在认真听。他们仰着脸,眼睛时而眨一两下,像求知若渴的初接触知识的孩子。
武老师在前引路,走着突然停在了一间教室的门口。
她回头,对两人道:“这里就是一班了,我先带你们进去和他们认识一下。”
武老师说完,作势就要推门,手还贴在门板上,她却顿住了。
她再次转头看看姚寒露和张芸,像是临别前的嘱托,道,“这里边有几个爱胡闹的孩子,需要多加注意一些,我待会儿指给你们看。”
门打开,还没等她们完全走进,里面便传来整齐的拖长了的问好声:“老——师——好——”
两人被这阵声音害得停在靠门的讲台下的一块空地里,有些不知所措。
“同学们,这是下午帮我们上课的姚老师和张老师,大家掌声欢迎一下两位老师。”
掌声应声响起。
姚寒露先反应过来,反过来对他们笑着点头,眼睛从教室里乌泱泱一片人逡巡而过。
他们看着大概都已有三四十岁,表情虽不与正常人相同,但赠人的笑容纯真。他们或坐或立,还有人坐在两列座位的行道里——他们的认知很少装得下规矩。
唯独有一人不同,他坐在教室最里边靠窗的位置,一只手里握着笔,一只手撑着脸颊,在一张白纸上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窗户用来遮阳的纱帘收了一半在旁,窗户向外开了一页,有风流窜,时间就此慢下来。
他永远慢他人半拍,后才发现有人闯进了他的世界,于是抬头,淡淡地与她视线相碰,后垂眸避开。
他抬头的那一瞬间背光,日光的芒刺在他身后碎成沙砾和泛着彩虹色的石英片,耀眼夺目,又极其柔和。格外吸睛也——
——令人心动。
突然她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惊得抖了一下肩膀,回头对上张芸的脸。张芸对她的反应感到有些奇怪,低声问:“你在想什么呢?”
姚寒露没回答,她别开脸,沉下头,盯着自己的白色球鞋鞋尖,稍稍发呆。
“是呀,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她喃喃自语道,已然出神。
这边武老师注意到窗边的路与第一次将注意力分给外界,笑眯眯地与他交流道:“路与同学,听说你认识这里面的一位老师,对吗?”
姚寒露看他,想从他脸上得到表情的细微变化,谁知下一秒就见他缓缓摇头,木然道:“不认识。”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姚寒露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
或许是见过远山翠竹,她觉得,忽来的这带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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