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情感充沛的,性冷,抵得了外头那些浮躁,要不是她自己不想念了,傅政清打算把她推到自己的师哥那里。
傅政清捏捏眼镜腿,“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林纾心中发酸,涩得鼻尖发红,她忍住抽噎,从手袋里拿出这几天不眠不休整理出来的资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桌上那杯茶已经冷透,原本清亮的茶汤色泽暗褐,茶叶沉至杯底,不再鲜嫩。
傅政清听完许久未言,只是望着林纾,像是重新审视她一般。又过了几分钟,傅政清冷静下来,开口道:“林纾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证据呢?不是你说他没有杀人就没有杀人。”
林纾垂了垂眼,来之前她琢磨过要如何说,才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傅政清帮她这个忙。说到底,林纾只是傅政清诸多学生中的一个,学生的男朋友就他更没有关系了。
林纾扫了一眼刚给傅政清的文件,傅政清注意到她的视线,心中掂量几分,看向她说道:“我晓得你在想什么”,傅政清点了点这叠资料,“可是就凭这些东西,想给你男朋友翻案,太天真。”
林纾纠着手指,“我知道……”傅政清没等她说话,打断:“林纾,除了这些,最关键的还是人。”
“你身后没有更大的靠山,想去撼动大树,极其愚蠢。”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摆脱社会而活着。摆脱不了,就意味着要和社会相处。你可能喜欢或不喜欢,或者厌恶甚至憎恨。但在你没有本事去改变规则前,暂时屈服不是懦弱,横冲直撞才是鲁莽。
傅政清一字一句,全都扎在了林纾的痛处,她没有恼羞成怒,而是接着清晰道:“我没有能力而且列为相关人员需要避嫌,所以才来找老师。”
“看样子,教授您是不打算帮学生这个忙了?”
林纾露出了尖锐面,将话挑明,傅政清一阵默然,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林纾看向傅政清,“学生清楚了。可抛开师生情不谈,这样一宗案子,教授就一点都不心动?俗话说,高风险高回报,教授真的不想试试?”
傅政清嘴角扯了扯,太阳穴抽了抽,撑着桌面,“有你这么跟导师说话的?”
林纾露出了这些天第一个笑容,她好笑道:“教授,我已经毕业了。”
傅政清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他将那份资料还给林纾,好奇道:“把自己的前途都赌在里面了,值当?”
林纾对上傅政清的目光,语气笃实,“他值得。”
她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只有靳野了,所以拼了命,她也要把他捞出来。
傅政清啧啧两声,“到底是小年轻,逃不过感情。不是我不答应你,是你这回真的找错人了,我还没有这个本事,但可以带你去见个人。”
“确定自己不后悔,就赶紧买机票亲自上门求人,晚了,你的男朋友可真的出不来了。”
傅政清还没去之前,就打了电话给梁屹群,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两人马不停蹄,买了最早的一趟航班去平京,在飞机上将梁屹群和他的关系给林纾讲了讲。
梁屹群是傅政清的同学,但是这人路子野,对研究没什么兴趣,研究生不想念,毕业直接工作,摸爬滚打几年就混出了名堂,现在只接高审案,跟最顶层那群人打交道,听见靳野的事情,很感兴趣。
下了的士,林纾看着门口挂着金光闪闪的“梁屹群律师事务所”,有些恍惚,做律师的,职业梦想不过如此吧。
梁屹群的助理将两人带进办公室,梁屹群已经在办公室等了,看见傅政清也不寒暄,笑道:“你这拖拖拉拉的毛病真是一点都没改,我推了一上午事情,就等了你。”
说完,看见傅政清身后的林纾,愣了愣,傅政清侧身介绍:“林纾,我的学生,这事儿,不为我,为她。”
梁屹群目光犀利的看向林纾,像是打量又像是评价,林纾不卑不亢的鞠了躬,礼貌道:“梁律师好!”
“坐坐坐,也别废话了,好好给我讲讲。”梁屹群笑笑点头,收回视线,起身示意他们坐下。
助理送上茶水之后,关上门,傅政清将林纾准备的东西递给了梁屹群。
装修奢华的办公室里,只有梁屹群翻看的声音,傅政清悠悠喝着茶,也不催促,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梁屹群抬起头,目光看向林纾。
林纾立马坐直了。
梁屹群笑了笑,只说了一句话:“小朋友,能惹上这种人,你这个男朋友不简单呐……”
林纾一顿,没想到梁屹群上来是这样一句话,“唔”了一声,还是将靳野的背景交代了一番。
傅政清越听越心惊胆颤,才知道靳野还有这来头,倒是梁屹群见怪不怪,问道:“既然是老傅的学生,那也是学法律的,有多险恶定然清楚,一个不留神你这辈子就算完完了,还敢剑走偏锋,以卵击石?”
林纾知道这个“石”指的是方明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林纾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心里有什么话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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