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的样子,着实难得一见,平常都是他欺负自己,怎么都想反击一次。
“刚刚一起喝咖啡的这个学长超级厉害的。”林纾拿出极其崇拜的口吻在靳野面前说道。
然后说完就发现靳野脸色沉了一分。
“这个学长一直是专业第一……”
“林纾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窗外学生说着期末复习的事情,林纾笑得两眼弯弯,“所以你到底承不承认自己吃醋了?”
靳野握着方向盘好半天才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声音小的以为是幻听。
林纾把买的蜂蜜柚子茶塞到靳野手里,“这种飞醋你也吃,我冤不冤?”
“他是我一学长,之前有事情咨询他,好不容易等到他有空就约着见了一面。”
林纾看着靳野,见他面无表情听自己说完,嗯了一声,便专心致志地开车。
靳野这不冷不热的态度搞得林纾有点发毛。
林纾在对一件事情成功的判断低于百分之六十时,从来不会冒失尝试。
她和何煦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无理取闹一点用处的没有。何煦当年初升高时,不是接着念的而是休了一年学。
何煦当时是真的不想念,想玩一年,跟何戴望说的时候顺带给了他爸妈一份长达万字的方案,对好端端想休学的理由、休学一年带来的利弊等等进行了详细的论证,最后成功的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会哭的孩子有奶喝,没断奶之前可以,但是明事理能判断之后,在他们家行不通。何煦当年如果不证明自己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并有切实可靠的数据、案例为支撑,就是闹到上吊家里也不会同意。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在自己还没有像做活动策划一样形成一份有理有据的分析,林纾不打算跟靳野说这件事情。
林纾没说实话,靳野就着红灯踩刹车,心里想到。刚刚那个男的一定不是林纾他们法学院的,法学院的男生穿衣打扮完全不是这个样子,而且林纾管别的院系的人都是叫外号,或者取个单名后面加上哥或姐。
靳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被患得患失的情绪所控制,可是林纾身边这些在A大念书的男生,随便一个都比他靳野更配得上她,至少在学历上他们旗鼓相当甚至更高一筹。
林纾现在确实是全身心依靠着他,那是因为他有着年龄的优势,比她成熟知进退,可是即将走向职场的林纾,如鱼得水后还会需要他这个流氓地痞吗?
☆、第63章
今天正好是周五,下一门考试又在19周,靳野便带林纾去自己的船上吃河鲜。
冬日里河鲜少,所以河蚌、河虾、河蟹处理好送上来时,林纾胃口大开。而靳野显然是吃河鲜的行家,拆螃蟹的速度非常快,手套也不用带,汁水也不会搞得满手都是,白嫩的蟹肉蘸酱后直接放到林纾碗里,还有空笑话她。
“吃到是挺会吃,怎么就一点都不会剥?”靳野说话间将弄好的油爆河虾送到林纾嘴边,“张嘴”。
吃人嘴短,林纾不跟他计较,一顿饭下来被靳野投喂得舒舒服服,撑到不行。
可是到了晚上九点多,洗完澡窝在床上没多久,林纾就觉得不对劲,小腹一阵阵坠得疼,她捂着小腹缩成了一团。靳野披着浴袍出来,毛巾搭在脑袋上,往外瞥一眼,见不到人,只看见偌大的床上凸出一小块。
“在玩儿手机?”林纾怕冷,靳野见过她好几次因为冻手躲到被子里刷微信。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男人擦头发的手顿住了,挑眉:“怎么了?”
这下床上的人有动静了,拱了拱,从被子里探出小半个脑袋,委屈巴巴道:“……好疼。”
听着像是哭了的声音吓了靳野一跳,三步作两步走到床边,单腿跪在床沿,拨开被子,关切道:“怎么回事,哪疼?”
“肚子。”林纾有气无力答道。
林纾刷白的脸色又把靳野顿住了,也顾不上自己这会儿只穿着一条内裤,试了试林纾的体温,看看是不是着凉发烧。
靳野仔细端详了半天,反应过来,问道:“来例假了?”
林纾:“不知道。”
靳野:“……”
林纾是真不知道。她的亲戚属于不是特别听话的类型,作息规律就准时拜访,一旦连续开几个夜班或者缺几顿饭没吃,就不一定准了。再加上那些治疗抑郁的药本来就会引发内分泌的紊乱,晚上还吃了性凉的螃蟹,一时半会儿真搞不清是不是来姨妈。而且,她从来没这么疼过。
林纾嗫嚅道:“应、应该是。”
靳野把被子给她掖好,“每次来都这么疼?”疼得脸都揪成一团了。
林纾轻轻摇了摇头。
靳野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事儿他爱莫能助,而且一点经验都没有。他的历任“前女友”们上演过的十万个套路里,唯独没包括教他怎么照顾来例假的女人——因为那些女人在来姨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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