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打道回去把脏了的床单换掉。
靳野好像还……林纾仔细想了想刚才,拿毛巾给她时他又……脑子一团浆糊的林纾,平躺侧头懒洋洋的看向窗外,半开的窗帘,圆月当空,白光如水,泼在黑色的地砖上,静默如谜。
然后林纾看见稀稀拉拉的白雪片儿悠悠地落下,路过洁净的窗户,飘飘荡荡,越来越多,在空中飞舞,看得她津津有味,慢慢地睡着了。
林纾第二天醒来时,昨晚的记忆铺天盖地砸过来,好半天才回过神。她拱拱毛茸茸的脑袋,发现自己睡在了靳野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林纾掀起眼皮时看见靳野擒着笑看她,也不知道醒了多久。
她侧头瞥了眼银妆素裹的花园,嘴角翘起,看向靳野,甜甜道:“早上好!”
“早上好”,靳野笑着亲吻她的额头。
靳野长腿一曲,催到:“起床,学会夜袭了的小流氓。”
林纾一哼,翻身坐起抓起被子往靳野头上一罩,嘟嘟囔囔进了浴室。哼哼唧唧的样子恼羞又可爱,靳野无声扯了扯嘴角,眸色暗了暗,感觉到她明显活跃了些,正慢慢将情绪放出来,看样子还是要多做,靳野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想。
等吃完了早餐,靳野还没来得及跟她说今天的安排,林纾就套上棉袄撒丫子跑去了花园。
就这么喜欢雪?吃饭时光是盯着看就两眼发光。
靳野这套房子算得上独栋别墅,整座山除了他这豪宅,就只有半山腰有栋小的,也不知道住的哪个有钱人。
也许是随了起的名字,靳野根本就不怎么care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任其自由生长,很少会喊花匠来打理。像是这般积了几厘米的雪,也是放着等它们慢慢融掉。
所以,只要下雪,哪怕薄薄一层都能完好无损的留好几天,干干净净的,没人来破坏。
林纾对堆雪人没有兴趣,她只喜欢在雪地里蹦蹦跳跳。靳野出来的时候,看见的是这女孩儿低着头直着条腿儿在地里划,见他走来,仰着头满脸兴奋地说:“好不好看?”
靳野顺着她的手看过去,瞬间就笑了。
林纾画了两个Q版小人,右边女孩儿表情夸张,卷卷的小短发,一看就知道这是她本人。自己则被她画成了豆豆眼,正惬意地摸着她的头。
“送给你的,不用谢!”林纾喜滋滋道。
靳野难得乐了,一瞬间晃了神,感觉好久都没见过她这样的笑了,虽然知道她有抑郁才一周多。
靳野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么喜欢雪?”
“因为它们干净”,林纾抓着手机对着自己的杰作咔咔狂拍。
“林纾,给你普及一下。雪的形成最基本的条件是水汽饱和和空气里有凝结核,而凝结核就是一些悬浮在空中的很微小的固体微粒,最常见的就是灰尘。冰晶在落下来的过程中需要不断的吸附,也就是说你捧着的一手雪,里面有诸多硫化物还有氮之类的”,科普能手靳野如是说道。
林纾:“……”
靳野这种钢铁直男,一点情趣都没有!!!昨晚上还会用烟花示爱的是他本人吗?林纾来自灵魂的质疑。
林纾锁上手机,不爽道:“靳野,你念书的时候是不是因为语文太差被老师丢出过课堂——”
林纾恶劣道:“简直就是聊天终结者”,怼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屋。
靳野:“……”
一个多点后,靳野抓着车钥匙在玄关等林纾换鞋。直接利索地踩进雪地靴的林纾,随手关上门,疑惑道:“原来纹身这东西还需要定期去补色啊。”
“这不就跟皮肤上的伤疤慢慢变淡是一个理吗?”靳野好笑道。
纹身爱好者靳野开着车带着林纾,穿过元旦路上全是人和车的市区,七拐八绕,终于在一个比林纾居民楼更破的小区楼前停了下来,几米外墙上有一块已经辨认不出原来的颜色和字迹的招牌,在它下方有一行用粉笔鬼画符般写着的“可纹身”。
林纾:“……”
肮脏的墙边还堆放着没被收走的垃圾,林纾心里恐惧地觉得靳野会不会是打算把自己卖了。
靳野走在前面,“这家店的老板外号叫大刀,是我的朋友。你要是想纹可以让他给你参考,如果是纹在需要脱衣脱裤的地方,我让他手里的女纹身师过来。”
林纾:“……”
大刀显然是被靳野专门叫过来的,他们上去时,已经开着门在等了,也只有他一个人。
林纾看不出大刀的年龄,在当下几乎人人都担心发际线和秃顶的时代,大刀梳着小田切让某个时期经典的丸子头,留着一脸浓密的络腮胡,大冬天里只穿着件短袖,两只手臂上全是花纹,脖子上也是。
大刀看见靳野身后的林纾时,就是一愣,反应过来对着靳野玩笑道:“弟妹也要纹?”
经历过“大嫂”、“嫂子”之后的又一称呼,林纾羞了一下,主动说道:“我来凑热闹。”
能将广告牌折腾成那副德行的人,看得出相当随意了。大刀给他俩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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