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南》。靳野告诉她后,第二天她就找出来了。
不过她看不懂,真看不懂——原以为使用指南就是告诉你怎么开挖掘机,没想到书里更多写的是针对不同材质或者特点的堆放物,如何操控动臂和调整铲斗,来最高限度利用转斗油缸和动臂油缸的压力,或者降低它们受损程度。
其中还结合数学、力学等公式推导,内容十分严谨科学。林纾上了大学后,就没学过数学这种东西了。后来靳野看她一脸苦大仇深,搂着她跟她略微讲了几个,林纾听了个一知半解就困了。
唐忆把书放下,“靳野哥的成绩是真的很好。”
林纾愣了愣,听她继续说:“小时候我妈经常拿靳野哥来教育我,要我好好念书,像他一样上清华北大。”
林纾来了兴致,不动声色套话,“你那时多大呀?”
“特别小,还没上小学呢!”
“我记得以前靳野哥不是这样的,他还会逗我玩儿。后来他家出事,就几乎没见过他了,我妈那时候还去医院照顾过伯母一阵子,几年后他出现在我家的时候就是现在这样了,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林纾默了默,又问:“你还记得那时发生了什么吗?”
唐忆有些犹豫,也许是年纪太小记不得,也许是来之前唐姨交代过不能乱说话,好半天才答道:“好像是靳野哥刚参加完什么比赛……得了金牌收到保送书,没几天伯母就突然病了。”唐忆悄悄看了一眼林纾的脸色,立马补充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林纾瞧她好像做错了事一样的表情,宽慰似的拍了拍唐忆,“吃蛋糕吧,上午刚买回来的,尝尝看。”
冰箱里一堆蛋糕,也不知道是唐姨买的还是谁买的,林纾不喜欢吃这些,放着特别浪费。
一个多小时后,林纾带着唐忆从偏厅出来,发现唐姨已经收拾好东西等着一起回家了。她一愣,唐姨高兴地说:“小纾,今天晚上你跟阿靳自己解决,阿姨要回家啦。”
林纾:“……好。”
唐忆穿好鞋子站在门口挥手,“姐姐,我们微信聊哈!”
林纾笑着点头,“再见。”
大门被轻轻关上,林纾回来看向坐在沙发上看斯诺克的某人,“靳野,请问我们俩晚饭怎么办?我做个沙拉还是可以的……”
靳野拍拍旁边的空位,让她过来坐,“昨天唐叔说唐忆今天放假,我就让他们休息一天陪陪孩子。”
林纾本也没怪靳野,只不过看来连唐叔一家都不知道靳野今天生日。
林纾想了想,突然坐起来捧住靳野的脸,郑重地宣布,“那我们今天晚上吃面吧!”
靳野被吓了一下,抬手抓住了林纾的手腕,“……吃面?”
林纾欢快的答道:“方便快捷嘛,而且我也只有煮面比较拿的出手。”
林纾系上围兜进厨房,才发现唐姨并不是真的让他们自生自灭。至少炉上还慢炖着小锅冬瓜骨头汤。林纾拿出面条,烧水,打算用那个汤做汤底,再陪上两个鸡蛋。
下两碗面用不了太长时间,十来分钟后,林纾关了火,将碗端上桌。
靳野坐下来拿起筷子,眼前的挂面汤底清亮,放在面上的青菜和煎蛋色泽鲜艳,热气在往上涌。
林纾在对面坐下,双腿往前一送,不安分的晃动,心情明显很好,她拿好筷子,“靳野,面要一筷子一口气……”
话还没说完,靳野同样双腿一伸,从外面将林纾两条腿往中间一夹。
林纾:“……!!!”
她惊得话都说不口,僵在椅子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男人俊脸映着坏笑,慢条斯理地夹起一筷子。
林纾悄悄地试图把腿拿出来,靳野一手撑在桌边,手肘搁在桌面,指骨抵着下巴,眼神里写满了愉悦,狭长的眸子如燃烧的火炬般亮亮地看着她,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林纾被他看得脸都快烧起来了,四目相对,两秒还不到,林纾败下阵来,恼羞成怒地拍了一下桌子,“靳野,不准欺负我!”
得了这么一句话,男人轻笑两声,终于悠悠地将长腿收回来。林纾暗松了口气,连忙坐好,被靳野膝盖碰到的地方还带着触感和温度。总算知道,男人真的色.诱起来,杀伤力完全不差。
被靳野一闹,林纾原本想好好陪他吃碗长寿面的心思也被搅乱了,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跟他说一句生日快乐。
林纾其实也不太喜欢过生日,因为林立仁和何戴琳离婚后,她的生日就变的异常难堪。
两个人都想要给她过生日,这辈子又都不想再见一面。刚离婚的第一年,为在谁那过生日,两个人前彬彬有礼的高知在电话里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还是至始至终在一旁的林纾难过的嚎啕大哭,才将两个大人从疯子似的对骂中拉回来,决定一个给林纾过农历,一个过公历。
在何戴琳那过公历生日还好,在林立仁那里过生日就十分难熬了——忍受着赵宛如身为继母在生日宴上左右逢源,强压着不喜穿上赵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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