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变得微弱。
成功带靳野离开这里的念头战胜了心中的恐惧、害怕、慌乱。她一步一步搀着靳野往下走。
靳野开始耳朵嗡嗡作响,他一手握住扶手,减轻林纾的负担,附在她耳边最简单的交代情况。
声音虚得呼吸都能吹散。
“不要怕。”
男人两三阶间挤出一句话。
“砍我的人没死……在厕所里。”
“方明山……给我下了药……”
“应该是迷.幻.剂之类的……”
听到这,林纾让靳野闭了嘴,清楚了大概后,让他不用在耗费力气了。
推开掉了漆了侧门后,迎面扑来一股寒风,打在脸上如刀割般,林纾感受到靳野不受控的一瑟缩。
她抓起靳野的手臂从后绕过自己的肩膀,踏入了夜色里。
雨伴随着风在空中飞扬,沾湿了林纾的睫毛。
湿漉漉的水泥地,小片小片的水洼微微地反射着灯光。林纾庆幸自己上去之前多问了一句泊车员停车位置。
后面的停车场静得只能听见呼啸而过的风声,如野兽般肆虐,林纾深一脚浅一脚的鞋跟声在呜咽的风声里被吹的支离破碎,又被放大无数倍。
林纾警醒得可怕,像只野兽般留意着随时随地可能潜在身边的危险。
直到将靳野塞进副驾驶,自己也关上车门后,林纾紧绷的弦才松了松。
靳野捂着伤口,大口大口的喘气,额间大滴冷汗落下。
来不及发车了,林纾系好安全带后,油门一哄,问道:“去哪里?”
医院是肯定不能去,靳野憋了半晌,终于顺了气后报了串地址。
不是林纾知道的那两个公寓的地址,是一个别墅区,离这里不远。
林纾侧目看了眼靳野,没有多说,双手握住方向盘,车速一点一点的提了上去。
与此同时,阿丘处在极其不安之中。与靳野约好的十点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他没有收到靳野的任何消息,靳野的电话始终打不通,能派出去的兄弟满个滨城的找人,也没有任何回复。靳野就像人间蒸发了般,他连靳野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路上车越来越少,车厢里只有空调吹出来的嗡嗡声。血腥味弥漫在鼻尖,靳野一直捂住伤口靠在椅背上,在告诉林纾地址后一言不发。
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林纾也越来越慌。她知道那一刀不是捅,是砍,可是血这么止不住的流,靳野要是失血太多死在了车上怎么办?
无数个问题纷至沓来。
她颤抖着喊双眼紧闭的靳野,让他不要睡。
男人始终没有睁开眼皮,而是在他回复了第四遍“我在”后,竟嘴角微勾,喘息道:“放心,我死不了。”
林纾听到某个字眼时几乎不受控的微颤,可这个男人在流了这么多血之后,依旧是这般风轻云淡。
二十来分钟后,林纾握住靳野的手刷开大门,将人送到了最近的沙发上。此时靳野已经神智不清,也没有力气说话,但是每当林纾喊他时总会动动手指示意自己听到了。
灯都顾不上开,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光。
客厅里有台电话,但是她没背过阿丘的号码,林纾疯了似的找手机充电线或者靳野的手机。当终于翻出阿丘的电话拨过去后,林纾才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了实处。
她甚至都来不及等阿丘出声,在通了的同时,快速说道:“靳野在别墅里,被砍了一刀,流了很多血,人昏过去了,赶紧过来。”
林纾在说完靳野所在位置后,能听见那头的阿丘立马让人掉头的声音。
阿丘来得很快,挂了电话十来分钟后,林纾就看见前坪里冲进来四五台车,十几道灯光直直地射进来,照亮半个客厅,车门几乎同时打开,四十多个人从车里冒出来。
林纾跑过去给他们开门,客厅明晃晃的灯一亮,为首的阿丘在看到林纾被染红了一大片的外套时目光一滞。
“别管我,我没事。”
林纾侧身给他们让路,边往里走边交代道:“应该是被砍前还喝了酒,所以血一直止不住,还被人下了药,他说是迷.幻.剂之类的。”
阿丘在发现靳野找不到后,第一时间叫人把外科医生喊了带了过来。阿伟拎着急救箱,边听林纾说完边看了眼靳野,“赶紧,把哥抬进屋里去。”
三两个手下动作迅速的架起靳野,进了一楼最近的一间客房。
阿伟直接拿剪刀将靳野那块衣料剪开,小心翼翼的把布料撕开,已经凝固的伤口再次崩开,涌出来的鲜血迅速染红了靳野身下白色的床单,红的刺眼。
林纾站在几个手下身边,这才看清了伤势——一道长达十几厘米的口子直直地横在靳野腰侧。
林纾几乎呼吸一窒,在安静的屋子里尤为清晰。
阿丘侧头看了眼林纾,轻声道:“嫂子,你别看了。”
林纾也没有犹豫,转身出去将门关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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