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道:“我就一跑腿的,哪里能知道那么多。”
林纾也不戳穿他,玩笑着说:“行啦,我不问了,你说的,不要难为你嘛!”
大轩:“……”
他决定以后不说话。
大轩陪着林纾坐在输液室里。他坐在右后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看着这个女人,手背上还插着滴着水的针头,还能抱着笔记本电脑,从头到尾疯狂的往里头敲字,十个手指头快得像是在跳舞。噼里啪啦声,听着就头疼,都回血了,在护士训斥下,答应停下来不打字了。等护士一走,接着翻开笔电继续。
烧彻底退下来后,林纾仍没有彻底恢复。重感冒哪有药到病除立竿见影的,接着几天林纾嗓子疼,除此之外,就是咳嗽。而且十分严重,用林纾自己的话来说,觉得能咳出个海枯石烂。
止咳药都不管用,凌晨一两点,大轩在房里都能听见隔壁林纾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还有她背诵讲稿的声音。
打完针第二天晚上,林纾就给他一个U盘,麻烦他帮忙打印两份文件。他拿着那两份二十几页全是一些,他读都读不顺畅的乱七八糟的专业术语的东西,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汉字还有英文。
大轩明显感觉到林纾嗓子已经疼到话都不愿多说了,却见她上完课一回到房间,就开始一遍一遍不知疼痛的过稿子。
他数不清林纾到底从头到尾过了多少遍,只知道到后来似乎连每一句话中间的停顿时长都被她控制得分毫不差。
到了要汇报那天,林纾依旧咳个不停。组员看她是这种状态,都有些犹豫,毕竟一个组只能选一个代表上去汇报,而当初分工并且后面准备,都是让林纾进行汇报的。现在,十分钟的时间里,林纾都要咳上四五次,汇报时能行吗?
大轩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咳嗽,心里担心又不敢说,只问她:“还好吗?”
林纾摇了摇头。
他们组被安排在下午汇报,上午听完一些组别的成果展示后,林纾从里面出来。
由于最后一天主要内容就是小组展示,时间上没有统一安排,较为自由。林纾随便吃了点东西后,便回了房间。
半个小时后,接到消息让他在门外等的大轩,见林纾穿着一身职业套装,脸上是精致的妆容,踩着五六厘米的高跟鞋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告诉他送她去一趟医院。
大轩闻言带她去了。
他见林纾跟医生一番沟通后,在小臂上打了一针。
回程的途上,林纾嗓子虽还是有些沙哑,却没有咳一声。
大轩不晓得那是什么药。
听出来的营员讨论——林纾那组的pre惊艳了全场,在提问环节,她更是当场被一个律所的高级合伙人问毕业后要不要去他们那。
后来回滨城,只有他知道,林纾用彻底失声了三天的代价,换来了优秀营员的奖项以及四大律所中两个律所的offer。
林纾甚至威胁他,不准跟靳野说。好在香港那边一些事情推迟了靳野的行程,瞒住了。
等靳野回来那天,林纾已经能正常说话了。
也就是那一次,大轩好像有点明白这个从相貌上并不是最出众的女人,为什么会让靳野如此上心。
这种女人,就像一头敏锐的猎豹,野心勃勃,有着一往无前的果敢无畏,跟那个最初一无所有的到现在人人都要喊一句靳三爷的一样。
他们是一类人。
有着对对碌碌无为平庸的不甘,对出人头地的渴求。
他们渴望着自己光芒万丈,荣耀加身的那一天!
☆、第30章
那个寒风呼啸里的,带着捉弄般趣味却真心实意的亲吻,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管是靳野还是林纾,都感觉他们之间似乎更近了一步。
那种近一步,像雨中的花香,沁润无声。
有时候,放下所谓的矜持,偶尔袒露一点真实的自己,也许能得到意外的惊喜。
然而,林纾没想到她的这个惊喜,走进靳野那犹如现实主义虚构小说的世界的大门,是从一清早在自己那个充满着市井气息的破旧小区里,见到男朋友他妈开始。
彼时,她正跟在她儿子身后,手里拿着刚出炉的烤地瓜,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送,吃得十分美滋滋,没有一点喂一口给前面——帮她提着笔记本电脑拎着超了重的的行李箱上台阶的男人的觉悟。
黄澄澄的红薯,香气四溢,热气腾腾。
林纾狗得不给人家吃就算了,连烤红薯都是靳野买的——穿着黑色的风衣人高马大的靳野往小区门口烤地瓜摊前全是老头老太太队伍里一站,画面别提多喜庆。
感冒还没好利索,说话仍有些瓮声瓮气的林纾还头也不抬地说:“靳野,你不会挑瓜果蔬菜的么?不是很甜诶!”
走在前面的、一直任劳任怨的男人,听见这话都忍不住转身剜了一眼,可见林纾狗的程度。
林纾嚣张地嘻嘻两声,摆手示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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