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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不下注的赌徒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点情调了?

    林纾羞耻的往后退了退,耳根红红的,不好意思的扯出他手里那张纸巾,声音细弱蚊子,“我…自己有手。”

    就算是再亲密,林纾都做不出让他替自己擦鼻涕这种事情。

    靳野一手插在口袋,一手搭在桌上,看着她,没来由地心里一痒。

    白日里见她未施粉黛与夜里瞧见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平时那抹似跳动的火焰般的红唇,让她本就深邃的五官愈发犀利,不笑的时候,具有一股侵略感。这样一张脸生在女人身上,则是一种极致的诱惑,更让男人心生征服的念头——摄人心魂。

    可直至此时,靳野才知道,原来她是这般的纤柔。

    眉间似朗月清风,美得风轻云淡,无关风月。

    他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美人在骨。

    窗外是冷风呼啸过的街道,窗户在颤抖,树枝在晃动,行人的衣角在扬得阵阵作响,橱窗边的林纾,手里捧着杯温水,安安静静地坐在他对面,一举一动就是撩人的姿态。

    而昨晚上会听话的蜷缩在他怀里的林纾,乖巧的像个瓷娃娃。

    那个瓷娃娃,像是从天而降,从无数星辰里坠落凡间。

    当他把她抱下车,乘着电梯上升时,看着镜子,他有一刹那的恍惚,怀里的人轻得像片羽毛,一个不留神就会离他远去。电梯里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仿佛给她白皙的脸上覆了一层瓷釉。

    把她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时,才发现自己的衣角被她攥着,他一动林纾也动,会揪着他衣角往自己方向扯。那一瞬间靳野呼吸简直一窒,天知道用了多大的定力给她脱了衣服换上睡裙,视线里光滑雪白的皮肤让他眼眶都红了。

    湛阳气温已经低近十度,夜晚更是寒气逼人,他却全身燥热得最后洗了个冷水澡,才平息下来。

    结果一觉起来,她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连他哄着她乖乖把手从袖子里拿出来也没有一丝印象。

    那顿饭,最终吃得漫长又短暂。

    有些东西是无非在短时间内改变的——比如林纾其实安静沉默的性格,在高中之后,虽然不覆面若冰山,却在平日里伪装卸下后,徒剩万物归于寂静后席卷而来的落差与疲倦。

    林纾能逼着自己对周围每个人都暖如春风,只想能在他面前得到一刻的喘息——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自己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啊。

    以前的林纾,是个生活在盘踞山顶城堡里骄纵漂亮的公主,穿着粉红色的蓬蓬裙,敢把星星月亮随意丢弃的小女孩。可有一天,一夜之间,城堡古老的主人的离开,让固若金汤长满蔷薇花和满天星的城堡分崩离析。

    幼稚脆弱的公主,换上了铠甲,拿上了长剑,戴上了铁盔,像一个勇士一般走出了象牙塔,感受山下的人间冷暖和无言法则——渐渐的,她尝到了世间横跨在每个世人身上那沉重的如枷锁般的禁锢和痛苦,然后学会了在夹缝中生存与生活,让自己好过,也让自己周围的人好过。

    可遇上那面容如刀削般锐利英气的男人后,心底的不甘和委屈像久旱逢甘露的藤条一般只往外钻。

    这个游走在黑白两个世界里的男人,她都无法作出是好是坏判断的男人,这个不知来历宛如从天而降出现在她生活里的男人,感受到她筑起的城墙似乎有了第一道裂缝时,打算一举攻城。

    那乱成一团糟的夜晚,上帝啊,这里需要一个人来收拾残局,请您大发慈悲吧。

    神能听见众生呢喃的咆哮的虔诚的祈祷,却从来不会给予慈悲。

    因为人要用源源不断的痛苦来洗刷罪孽。深知如此的林纾,从来不会停下来了祷告,在那世间嘈杂的哭喊声里,没有她的。

    一个不会向上帝倾吐残忍遭遇的人,会得到神的救赎吗?

    他披上了斗篷,悄然登场,自然的犹如悲悯的救世主,就好像他们初见时他从黑暗里走来,带着光与火,冲破寒冰,然后他抬起他高贵的手触碰了林纾的额头。

    他缓慢而又传教般的说——痛了要喊疼。

    她记得的。

    在灯罩下影影绰绰的靳野,半跪在床边,盖上她被角时,几乎轻如惋惜般的哀求。

    房间里被打翻在地的矿泉水,散落在四处的书和打印纸,厕所里没有力气冲掉的呕吐物,是林纾以为一觉醒来要面对的所有。

    睁眼却是崭新的一切——缩在外面沙发上凑合一晚的男人,替他收拾了这个烂摊子。

    靳野任由林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受她最真实的情绪。在离第二课还有五分钟时,他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将林纾唤回了现实里。

    他凑过去用额头试探了一下林纾的体温,无可奈何道:“还是在发低烧。”

    这般的口吻和语气,林纾顿时心怀内疚。下一秒,男人还宽慰般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

    就在她以为男人温柔似水时,听见靳野极具耐心地道:“所以,你必须得给我去吊水。”

    林纾:“……”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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