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衣短裤就还有一条睡裙。
摸着她额头的靳野注意到她一脸崩溃,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还是不忍心的解释:“林纾,我说了,我没你想的那么禽兽。”
男人漆黑的眼眸盯着她,一字一句平静的开口。
“趁人之危这种事情,我不屑。”
林纾听完,羞得耳根通红。偏偏靳野还像哪里痛戳哪里似的,捏了捏她的耳垂,语气不善道:“在外面不准穿这么露的睡衣。”
深不知,这条睡裙已经是她不怎么露的了。
时间再往前走多一点点。
等最后一瓶水吊完,已经快四点,林纾还拗不过靳野要求,被他拎小鸡仔似的带去复诊。
林纾夹着温度计等待的过程中,胖胖的医生在一旁眯着眼瞧了靳野老半天,像是以为她打吊针打出来个对象一样,试探着问靳野:“年轻人,你是这小姑娘的男朋友?”
靳野搂着她的外套点点头。
紧接着,胖医生就开始一顿数落他,还告诉林纾这种男人不靠谱。
林纾坐在床边上一阵无话可说,从湛阳特意坐了三个多小时飞机,只因她情绪不好就赶过来的男人,还不靠谱,那靠谱的长啥样啊?
此外,她还有些紧张这习惯了别人对他毕恭毕敬的男人,平白无故遭人这么一顿训,会发脾气。
见时间够了,立马把体温计拿出来递给了这个不怕死的胖医生。
胖医生熟练的瞥了一眼小玻璃管,继续开口说:“温度是降下来了。”“不过我说,小伙子你知道她来医院那会儿烧到多少度吗?都快40度了都。诶,现在知道往你媳妇儿那里看了?早干嘛去了?是有几个亿的生意等着你去谈啊?幸亏只是个流感,要是是阑尾炎或者个其他病痛,你也让她一个人上医院?”
五十多岁的医生骂起人来完全不管你是谁,林纾怕靳野生气,手忙脚乱地从他手里拿过外套穿上,就准备往外走。
结果胖医生急忙忙继续说:“小姑娘,你不要以为你就没事,都上了医院还不安安心心把流感治好,多打一瓶水都怕耽误了事儿。”
靳野脚步倏地停住了,意味深长的盯着林纾,眼神里压着火气和责备。
以为会受不了医生责骂的男人,出乎意料的从头到尾一声不哼,硬是照单全收。这样忍耐和谦逊的靳野,让她百感交集。于是在医生说穿了自己小心思后,竟有些不敢直视他,想起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注意安全。每次送她回家,分别前一而再再而三提醒她锁好门,关好窗户,少熬夜。
从小打大没人这么念叨过她。
林纾心虚地低下头四处乱瞄。
胖医生见多了林纾这样不把身体当回事的病人,见自己的话效果达到了,又嘱咐一句时刻关注体温,要来医院把药打完,才终于放他们离开。
时间拨回来,往前走。
今天上午讲中英美老法对比的老师,就是昨晚上上课的那位。四十多岁,西装革履,发际线都快到天灵盖三分之一了。操一口带着不知道哪里口音的普通话,语调毫无起伏的上课。
林纾坐在后排,听得头疼。大屏幕上投放的全英文版讲义,用的似乎都是些专业词汇,她近视眼没戴眼镜,一个劲眯着眼也只能瞧清楚几个。
怕迟到,所以早饭也没吃,虽然没有胃口,但十几个小时滴米未沾,她觉得饿得胃有些不舒服。
林纾懒懒散散地转着笔,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靳野发过来的。
“等会课间出来,我在你教室外面等你,去吃点东西。”
像是知道她会说什么似的,又发了一条。
“敢说不字,我现在就进去把你拎出来。”
林纾心里暖洋洋的,眼睛弯了弯,偷偷摸摸打了句“知道了,靳老妈子”,然后就听见前方讲台上的教授中气十足的说:“后排中间带口罩的女生,你来回答一下……不要看了,说的就是你,刚刚在用手机。”
于是,林纾就这么被点了起来,她连老师问的什么都不知道。
周遭几个人望过来,全是看好戏的眼神。
林纾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学生,即便当场被抓包,一不羞愧,二不紧张。睁着她那双透亮的眼睛,看着有些介意的教授,把口罩扯到嘴唇下面,一张素面朝天、气色不好的脸露了出来。
跟林纾几个小组的人,得知被点起来的人是林纾后,第一次看到组长没有化妆的样子,心里有些意外。不是说不好看,不化妆的林纾,气质太干净了,像一幅淡写的远山水墨画,有些飘渺。看惯了她昔日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的模样,一时半会有些不适应。
林纾注意到教授神色有一丝波动,立马抓住机会,用着她带着鼻音有些沙哑的嗓子开口:“教授,您能把问题重复一遍吗?”
一开口,林纾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现在自己是十足的烟嗓啊,不趁如此性感诱人的时候多听听,更待何时?
在大厅里两边分别坐着两个评分员,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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